心里装着很多问题,却又不敢问,看他被发现,现在又不敢看,有点想下chuáng,可旁边坐了一个异xing帅鬼,她本能的还有了点该死的矜持!
就在她不知自己该做点啥的时候,陆以川把手中的书翻了几页,放到了白安安面前,“日后读的大学,我帮你选好了。”
啥?
白安安一愣,接过来后,便看到他翻开的那页上,用一道像红墨水也像血的液体划出了一个大学和专业。
[绍义大学,中国古代文学专业。]
绍义大学,全国著名的一本院校,911重点大学,这个学校,是个学生就知道!是个学霸都憧憬!
但白安安却合上了书,“去不起。”
“可以,我前几日听你说你成绩668分,这所学校分数线621,你能上。”
“不是这个问题!”
她当然知道自己能上,高考成绩下来后,她学校各科老师就在最近的几天都给她打了一遍电话,要不陆以川这只鬼怎么会那么清楚她的成绩!
她是他们县城的文科状元。
但她真读不起,一年学费7000块,住宿费2000块,学校还在天朝最好的城市B市,学杂费带上生活费,一年一万多的开销。
她父母双亡,只有一个爷爷。
爷爷是一辈子的果农,每年就指着一亩园林和两亩庄稼卖钱,一年除了生活,也就只能落下几千块,她还身体不好,从小到大没少往医院送钱,她这要是读大学,指不定要把爷爷所有的积蓄都得拿出来!
“你所说的地方,是B市吗,如果是那里,能不能换个学校,有几个二本,如果我去上,可以免四年学杂费。”
提起上大学,她并不开心。
“钱的问题你自不用担心,你爷爷进山了,等他半个时辰后回来,这个问题……自会解决。”
陆以川这么说,白安安怔然,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有钱?”
“等着。”
正文 第7章 我陆某不允许你红杏出墙
说罢,陆以川便站起了身,俯视着神qíng复杂的白安安,他又开口:“昨日神婆赠与你的珠子,好好戴着,白日,我便附身于此,若有事,你唤我即可。”
珠子?
白安安这才想起来,她昨天还没来得及戴在脖子上,就被陆以川吓睡了。
珠子就掉落在她枕头的另一边,拿过来,她乖乖的戴在了脖子上。
刚戴好,站在她面前的陆以川便消失不见了。
一个实化如活人的鬼突然消失,即便是白天,白安安还是起了一身jī皮疙瘩,但这时,她却明显感觉到这珠子凉了好几分。
低头看着胸前的红珠子,白安安五味杂陈。
又是冥婚,又是上大学,说到底,这只鬼如果真能让她去了绍义大学,那真是再好不过!
只是这珠子……
昨天神婆说是驱邪防灾,别告诉她,是因为他附在这上面的使然!
仔细想想,白安安的眼神耷拉了下来,脸色也越来也难看。
良久……
她盯着珠子问:“陆……以川?”
她记得,他昨夜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嗯。”马上,珠子里传来了他的声音。
立马,白安安的声音大了几分,语气里还有些恼怒:“昨天,那个神婆是不是能看见你,你是不是和她jiāo流过?所以她才不经过我同意,让我和你定了冥婚!”
“还算聪明。”某鬼大言不惭的回答。
此时白安安的小脸明显生了气:“我就说!别人看yīn阳,只需要被神婆赐几张符,为什么我就要喝符水,剪头发!是不是这样才定了冥婚?”
“冥婚已定,在冥界,你已经是我的妻,就差婚礼。你和我如今关系甚密,若是想解除这冥婚,那就好好帮我做事!”
轻飘飘的声音里,全都是命令的口吻。
“我昨天忘了问了,和你冥婚了,我还能谈恋爱吗?!”
她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她还打算未来有了学历,再找一份工作,然后靠着这些和自己漂亮的外表,找一个不错的男人结婚生子,离开这山沟沟,带着爷爷好好生活呢!
“我陆某不允许你红杏出墙。”
冷冽的声线宛如一盆冬日凉水,把白安安的心浇了个透透的。
“那我……帮你做完事,你我没关系后,我就能了吧?”撇着嘴,白安安都快哭了。
“嗯。”
蓦地,白安安又重新有了希望!
想想陆以川昨天说的话,她是什么至yīn女,活不过20岁,她现在才18,那就等她过了20岁,安然无恙后再谈恋爱也不着急!
夏日的太阳总是移动的很快,屋子里越来越热,白安安问了点事qíng后,心也安了不少,于是她便下了chuáng。
走出屋子,看着东方的金日,她又问:“你白天不能出现对吗?”
“最好不要,把珠子放衣服里,勿晒。”
“哦。”
听他这大爷一般的命令语气,白安安寻思他身前指不定是什么大少爷大公子。
届时,白安安想想陆以川的模样,他看起来比她要年长很多,却依旧年轻,于是她又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正文 第8章 你死了就知道了
“28岁离世。”
“……”
白安安无语,他说他不会读心术,可他又是怎么猜到她心思的?
只是,他都28了啊!
在她村儿,28的男人早就娶妻生子看起来都很老成,她都叫叔的!
只是再细想一番,28岁的古代男人,和她冥婚?那就是他死的时候,都没娶妻啊!
长的这么帅,看身上的衣服也非常有档次,他身前是什么身份?
竟然在封建社会中,28岁都没结婚!
心里虽然好奇,但她没敢问。
“那个啥……我……以后怎么称呼你?陆以川?陆大哥?陆叔叔?”三个称呼,一个比一个尊敬。
但话毕,白安安小脸一红,话虽这么说,但她都被他亲过了,这心qíng还蛮复杂的。
“名字即可。”
“喔……”白安安真是意想不到,不过接着她又好奇道:“那么小的珠子,怎么放下你的啊!”
看着大太阳,她这话问的也异常有底气。
“你死了就知道了。”
凉凉的嗓音还是冷如冬水,一句就将死了白安安的好奇心。
此刻她对陆以川的印象在冰山和腹黑上,又加了一个新元素:毒舌!
八点多,白安安洗漱完毕,自己煮了jī蛋吃的正香,她爷爷回来了。
还不等她出去,院子内便传来了沧桑浑厚的声线:“安啊!你猜我今天进山里,捡到了啥!”
一听这话,白安安咬着jī蛋一愣,然后飞快的跑到了院子内。
接着,她便看到她爷爷,满是皱纹的黝黑脸盘上写满了兴奋,老人走到她面前,竟然怀里摸出了一只翠绿通透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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