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皇子,霜儿的出身并不光彩,你真想娶她?
不管她的出身如何,我要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身世。耶律翰笑。
我不知该不该相信你。
三夫人那日,说要将寒霜jiāo给我的时候,就已经相信我了,不是吗?
他轻扬眉,笑著提醒她当日在窗边唤他过来,当著商寒霜的面说的那番话。
那时我只道你是个护卫……
不论我是护卫还是皇子,我对她的心都不会变,当然,更不会为了任何人的阻拦放手。他有礼的笑道,迸she出锐利的目光。
段薇盯著他带著笑容的俊颜,明白他是在告诉她,若她真的拦阻他和寒霜,即使是毁天灭地,他也不会放弃。
须臾,她笑了,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能搞定我那个执拗的女儿,我乐观其成。
这一点请三夫人放心。
该说他狂妄自大,还是自信呢?段薇摇头笑。
对了,有件事,我想该让你知道,有个心理准备。
三夫人请说。
段薇露出凄美的笑容,目光有些绿缈,轻声说;霜儿的生父,就是写这封信的人。
耶律翰闻言,怔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
商寒霜无奈的放下手上的笔,移眸至盯著她不放的耶律翰身上,脸颊微红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耶律翰仍无法相信,眼前娇美清冷的女子,会是他那个嘻笑怒骂总形於色的师父的女儿。
幸而她的xingqíng没有遗传到师父,光这一点就教他想设坛谢天。
萧翰?
她走近他蹙眉轻唤。
耶律翰听到她喊著自己的化名,看著她站在一臂之遥的距离,忍不住皱起眉,伸长手臂将她拦腰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商寒霜被他的举动,惊得脸上的红霞更加嫣红,局促的挣扎著想起身。
不要动,我只想抱抱你,但你再乱动,可能就不只是搂抱了事。
他的手如铁箍著她的细腰,忍住腹下因她挣扎而引起的灼热。
商寒霜先是一愣,随之会意,这下不只是脸蛋,连耳颈处都一片臊红。
你放手,我就不会挣扎了。她虽然不再抗拒自己的培觉,但与他接近总是教她不安,又怕又羞。
可是我想抱你。
他将头埋入她的颈项,嗅闻著她发间的清香,和身上淡淡的幽香。
手下柔软娇躯让他爱不释手,虽知这般亲近是在折磨自己,但要他放手更是痛苦,所以,他只有自nüè的享受这血脉贲张、又酸又甜的痛苦滋味。
小姐,小姐,啊──
柳儿端著人参jī汤进屋,一见到两人亲匿的举止时,瞬时涨红脸进退不得。
商寒霜被人撞见,脸红就想起身,然而耶律翰霸道的手臂仍是固执不放,她只有吞下困窘,轻咳一声问:柳儿,有什么事?
我……我……
柳儿垂下眼,不敢看那如胶似漆的两人,在前几日萧翰追著小姐入了房后,他们之间的暗涛汹涌,忽地搬上台面。她知道,小姐和萧翰之间有些不同,但直到今儿个,她才明白是什么地方不同。
柳儿?
是……是这样的,这是三夫人要人煮的人参jī汤,刚差人送过来。
柳儿仍是视线黏在地上,开口回道。
给我吧。
耶律翰腾出一只手,伸向柳儿。
柳儿眨眨眼,将手上的jī汤放到他手上。
好了,你下去休息,由我来侍候二小姐就行了。他将汤盅放到桌上,微笑地瞥她一眼。
柳儿瞧著小姐故作镇定的脸上满是绯红,掩嘴轻笑的福身退出。
你指使我的丫头,指使得很习惯嘛?她斜睨他一眼道。
有吗?我只是有话直说,怎是指使?他眼神一闪,笑道。
你好像和另一名护院很熟?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将手放在他肩上,隔开些距离,以便看清他的表qíng。
阿禄?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他不答反问。
你先回答我,你和他熟吗?
熟得不得了。
还算熟。虚实之间,他选个中间的答案。怎么了?
可我看他对你的态度,不只熟,而且你们还像是有密切的关系。她清亮的水眸扬著疑问。
他这人不怕生,不只是我,他对其他人态度一样热络。耶律翰耸肩笑。
商寒霜轻佻眉道;是吗?可我不认为他对你的态度,与对其他人一般,他对你很尊敬、很恭谨。
即使是常胡搅乱缠,总给他惹麻烦的阿禄,对他的态度向来有著主仆分际。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看到他们在一起,还从阿禄的态度上,对他起了疑心。
因为我的功夫好,人又长得帅,他崇拜我也是qíng有可原。耶律翰似真似假的调笑,一只手不安分的又抚上她优雅细致的颈。
是吗?
她心中仍是怀疑。
早从第一眼见他,她就觉得这个吊儿郎当、满脸笑容的男人,不自觉流露出的尊贵气势,不该是个江湖人。
怎么?你觉得我只是个护卫,配不上你?他露出伤心的模样瞅著她。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放弃吗?她柳眉轻扬,看著他笑。
即使千万人说我配不上你,我还是不会放手,绝不。耶律翰低沉的笑,坚定的眼神看得商寒霜心一凛。
她轻叹一声,扬唇淡笑道;早知你是个极端自信的男人,就算你现在是个叫花子,恐怕也不会容忍,别人阻止你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扬起眉,笑眼迷人的散发著热力。没错,这世上我最想要的就是你,即使毁天灭地,我也不怕。
商寒霜闻言一颤,红著脸,不知所措的垂下长睫,紧盯著他胸前的衣服,似在研究他衣上的织法。
他轻笑地吻著她的发,用手勾起她的下颚,湛黑深沉的眼盯著她红润的唇,轻吐著气息搔动她的思绪,一点点的缩短距离,在她剧烈的心跳下,覆住她的唇。舌尖轻橇开她的唇瓣,热烈的勾引她的小舌,汲取著她口内的甜蜜。
商寒霜被他热qíng猛烈的吻,吻得头昏目眩,喘不过气。缺乏空气的她,偏开头用力的呼吸,才吸进肺部的空气,又被他霸道追索的深吻,再次抽空。
一只大掌扯开她的衣领,露出粉绿肚兜,长指缓缓地由肚兜滑进她的衣内,搜寻覆盖她柔软的丰盈,粗糙大掌的抚摸,刺激她细润的肌肤,引起她浑身颤栗,圆丘的顶点在他的掌下挺立,她不自觉的细吟,却全被他的唇舌吞没。
yù望激qíng如漩涡般吞噬他们,耶律翰大掌爱恋的摩挲著她的圆润,热烫的唇舌由她红肿的唇瓣退开,转而攻向她细致的颈项,吸吮出一个个印记。
在她恍神之际,他已解开肚兜上的绳结,粉绿的肚兜向下滑落,露出她美好的丰润。当他的舌轻舔过她的胸骨时,商寒霜身子一震,喘著气颤声轻吟。
耶律翰浓重的鼻息,喷在她的luǒ胸上,令她抖出一层疙瘩,他轻笑一声,yù念深浓的黑眸,著迷的看著她的柔软。
他用双手轻揉著她的胸房,惹得商寒霜倒抽一口气,想缩身却受制於他的掌握而无能为力,只能嫣红著脸,羞涩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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