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沧海多jīng明、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暗暗打量,见洛言心一开始明明是欢喜的,可不知怎么的似乎又有点不太高兴了,他心里便不由得咯噔一下。
想了想,徐沧海暗暗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qíng:是了,洛姑娘定然觉得皇上只赏赐几道不值钱的菜肴而没有别的所以不太高兴了。
徐沧海虽然是个人jīng,但却是个太监,哪里懂得女人的心思?
他在宫里生活了一辈子,在他的眼中,女人都是为了争宠而活,没有不喜欢珠宝首饰、漂亮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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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只有这话?
他在宫里生活了一辈子,在他的眼中,女人都是为了争宠而活,没有不喜欢珠宝首饰、漂亮衣裳的。
洛姑娘肯定也是想要珠宝首饰、漂亮衣裳了。
有了东澜祁那句话,这点主她是能做的。
徐沧海便笑眯眯的又向洛言心道:“洛姑娘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您怎么想,只管吩咐老奴便是。嗯,这屋子里再摆上几件名贵摆设就更好看了,您青chūn正好,貌美如花,哪儿少得了上好的锦缎绫罗和珠宝首饰呢?老奴早该想到这些,真是太粗心了,实在是老奴的错啊。”
洛言心:“……”
半响忙笑道:“徐总管真是太客气了,这样住着已经很好,我没有什么需要的,不用如此费事。”
“不费事不费事!”徐沧海笑呵呵的反而一副与有荣焉的表qíng,趁机为东澜祁拉好感:“皇上可是亲自叮嘱老奴了,务必不可委屈了洛姑娘,凡事得让姑娘满意!”
洛言心心头狠狠一跳,忍不住又小小的dàng漾期待了一下,只是如影随形的,脑海中几乎同时浮现出一群花枝招展、各有风qíng的美人们来,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了下来。
心qíng那叫一个酸慡、滋味难言。
酸溜溜中隐隐有些动怒:东澜祁把她当成什么了?
换句话说,就是霸道总裁邪魅一笑:“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把她当成猎物征服?
“徐总管,我这暂时真不需要什么,倒是麻烦徐总管向皇上带一句话。”定定神,洛言心笑道。
徐沧海立刻jīng神一振,头点得跟小jī啄米似的,乐呵呵道:“行行,洛姑娘您请说!”
见他一脸的欣慰期待,以及眼中隐隐闪烁着八卦之光,洛言心有些想笑,道:“这一阵子我准备炼制一些药丸……”
在乾清宫里她已经不是头一回炼制药丸,话说一半徐沧海自然明白了。
她要炼药,除了主药,还需要许多辅助药物,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这些都得东澜祁来提供,故而洛言心请徐沧海向东澜祁带话。
得取得东澜祁同意才行。
徐沧海失望不已,不死心眼巴巴的又道:“只有……这话?”
洛言心睁大眼睛,表qíng很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不然还要有别的吗?”
“呵呵,好、好!”徐沧海挤出笑容,心里暗暗忐忑,不知道把这话带给皇上,会不会惹得皇上发飙。
这洛姑娘,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皇上想要的是什么连他一个太监都看出来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yù擒故纵?可对象是皇上啊,这靠谱吗?
或者——不经人事的她是真的不懂皇上的心思?
徐沧海下意识挺了挺腰杆,悄悄打量一眼眼神无比清澈无辜的洛言心,顿感肩上责任重大……
东澜祁听了徐沧海的回话,居然没有发脾气。
倒是发了呆。
发了半响呆“呵呵”一声笑差点把紧绷着神经等训的徐沧海吓得一个趋趔栽倒。
☆、第375章 关于皇上的流言
徐沧海战战兢兢的慌忙站好,小心翼翼抬头,便见东澜祁眸光平平看向他,淡淡道:“她需要什么,你替她准备。”
这就完了?皇上没发飙?
徐沧海不敢露出诧异之色一脸的木然恭敬,躬身陪笑:“是,皇上!”
手中拂尘轻甩,利索的速速倒退了出去。
东澜祁微微眯眼,弧度好看的薄唇勾了勾,似笑非笑满脸兴味。
这女人在变着法的躲避他呢。
装起傻来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可为毛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莫名的感觉到新鲜和兴奋呢?
眼下且由着她吧,正好鹰愁涧的事他先解决了。顺便也让这女人好好的看清楚她的心。
东澜祁绝对不相信她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如果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在鹰愁涧便不会那样信任他、依靠他。
洛言心听了徐沧海的回话,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的同时,又有点儿空dàngdàng的。
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想撩拨她,她装傻,他便放弃了?
不、不,她并不是因为他不撩拨她了而感觉到失望不自在,而是觉得这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便放弃呢?可是——
他放弃了不是挺好的吗?难不成她还盼着他继续纠缠不休?如果他真的纠缠不休,她可没法保证自己不会发飙……
又或许,他在以退为进?在等待最好的时机、仅仅暂时放弃而已?
又或者是——他其实尊重她的选择,宁愿忍痛放手——洛言心被自己这种无厘头的无聊想法雷到了,东澜祁打死也不可能是这种人!
算了,想的头疼,还是别想了。
洛言心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是先凝神静心的把解药炼制出来吧,这可是件费jīng力的活,一丝丝差错也出不得。
差之毫厘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前功尽弃也不是最可怕的,要命的是主药材就那么点儿,破澜要去了一部分,说是帮她试一试,她自己这里剩下的也不多了。
万一要是làng费掉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事关自己的生死xing命,洛言心不敢大意。
很快就将心里那一点儿纠结qiáng行压了下去当做不存在,一心一意的与呆呆准备炼药。
这一忙碌,就是四五天的功夫。
而这四五天中,洛言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只炼药,宫里宫外却不知从何而起传出了一股关于皇上东澜祁的流言。
关于皇上的流言,自然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挂在嘴边议论,可是人人心里都在打鼓。
流言传说,皇上上回去行宫小住,微服私访,结果遇到了一伙土匪qiáng盗,一时不查被那伙人给打伤了……
众人之所以会对流言七分信三分疑是有根据的,这几日上朝皇上的气色分明不好,身体分明僵硬qiáng撑着。
每次神色均有不耐,谁略多说几句话他便忍不住发火,明明急着想要退朝却又极力隐忍着。
原本每日少说也会传召五六重臣进宫问话商量政务,这几日进宫的除了明国公,就只有罗相、云大公子等几个皇上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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