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丫头的伤已经无大碍了,那么报仇的事儿就该提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打你的?”洛言心直截了当问道。
小鹊一滞,垂头小声道:“贵人,奴婢好在也没事,要不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吧!”
主子如今境况并不好,她不想给主子添麻烦。
“你这个傻丫头!”洛言心摇摇头,道:“你当人家打的仅仅是你吗?不,还有你家主子我!这是冲着我来的!你要是不说清楚,咱们一点儿防备准备都没有,再有下次呢?”
这丫头,说的云淡风轻的,什么叫“好在也没事?”,她知不知道她这条小命用了自己多少好药捡回来的?她可不能白白损失了这么多药!
小鹊一愣,微微变色。
是啊,如果,如果再有下次呢?
这一次,她们不也是来找主子的吗?万幸主子恰好不在。可是下一次,却不好说了……
小鹊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再不犹豫,便道:“是,是萍贵人和喜儿带了人来……”
洛言心不由大怒,沉声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她们!好一对láng心狗肺、láng狈为jian的东西!”
☆、第60章 洛言心的报复
萍贵人洛言心虽然没有见过,但从小鹊嘴里听了多次也早算得上熟悉了。
小鹊去恳求帮自己的对象正是这位萍贵人,据说挺得宠的,而且以前洛言心曾经帮助过她。
那个喜儿,从自己这里离开之后,投奔的新主子正是萍贵人。
“她们来gān什么?我这还有什么是她们惦记的吗?”
小鹊摇摇头,说道:“奴婢也不知道!萍贵人她就是、就是问贵人您去哪儿了,奴婢说您在冷宫后园,她让奴婢去请您回来说话,奴婢说您吩咐了不许打扰,请她稍等一会儿,谁知萍贵人她便大怒,骂奴婢不识好歹、不把她放在眼里,便命赏奴婢板子。”
小鹊眼圈一红,“亏奴婢还当萍贵人是真的对主子好、会帮主子在皇上面前求qíng,没想到她竟这么狠心!”
洛言心便道:“这回你该看清楚了吧?以后可别再去找她了。”
原来纯粹是找茬啊。洛言心挑了挑眉:只有混得不如意的才会找茬找到她这个可怜兮兮的冷宫贵人头上来,那得宠的光花费心思打扮讨好皇帝以及应付各位姐妹的yīn谋算计就够忙的了。
如此说来,这位萍贵人如今也不过是个过气贵人罢了。这就更好了,下起手来更加不用顾忌。
哼,她还想得宠?撞到自己手里,这辈子她也别想了。
洛言心没想杀了萍贵人,杀了她反倒便宜了她。她要她一辈子求而不得、生活在痛苦煎熬中。
“不会、奴婢再也不会去了!奴婢早就该听贵人的。”小鹊连连摇头。
“唔,你知道就好。那个喜儿呢?又做了什么?”
小鹊一怔,本来她不想再提喜儿,不愿让主子一再的为她麻烦,见她问了只好道:“她,我被打板子时,是她在一旁监视。她、她跟我说,只要我把贵人那对镯子给她,她便回护我一二……”
洛言心怒火腾升!
那个贪婪恶心的小贱人!
小鹊这死心眼的丫头自然不会把自己的镯子给她的,那么可想而知她怀恨含怒之下会如何的下手狠毒。
小鹊那伤,倘若遇上的不是她,那是死定了的!
“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喜儿会变成那样……”小鹊有点伤心。那几句“狠狠的打、给我狠狠的打”仿佛还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难过不已。
“也就只有你,傻乎乎的才把人当好姐妹。”洛言心摇了摇头,道:“你安心养伤,哼,其他的不用管。那萍贵人住在哪里?”
小鹊有些担心迟疑,终究是道:“在翠屏馆。”
洛言心又问明了大致方向,便让小鹊去休息。
当天夜里,她悄无声息潜入了翠屏馆,揭开萍贵人的被子,在她亵裤上部撒了些雾气似的药粉,诡异一笑,转身去找喜儿。
恰好这天夜里是喜儿为她值夜,倒省了洛言心的事儿,在喜儿双手上也撒了药粉。
萍贵人明天就会感到小腹下方那不可言明之处长满红疙瘩瘙痒难耐,伤在那种地方,她还敢去争宠侍寝吗?找死还差不多!
☆、第61章 问她拿药
那样的地方,是个女人都羞于启齿,她连太医都别想看、连身边伺候的宫女都不可能会告诉。
当她发现喜儿手上、胳膊上的症状跟自己的一样,必定会疑心是她动的手脚,加上瘙痒、不得不暂时放弃争宠心qíng焦躁,喜儿肯定要倒大霉。
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洛言心刻意打听,次日便听说了翠屏馆萍贵人身边的大宫女喜儿因为触怒了贵人而被掌嘴罚跪之事,一时心中大快:该,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而后又听说萍贵人为喜儿请了太医看诊,略想一想,当即冷笑。
什么为喜儿请太医看诊?怕是为了看诊喜儿手上的红疙瘩吧!
然而太医看也没有用,因为喜儿手上的红疙瘩和萍贵人私、、处的虽然看起来一样,实际上根本就不同。萍贵人如果自作聪明想要用太医开给喜儿的药涂抹在自己私、、处,那就呵呵了。
唔,到时候喜儿好了她却没好,不知道她会怎样对喜儿呢?
算算该是出宫为武钟施针的时候了,洛言心却忍不住有点儿犹疑起来。
倘若自己出宫,只有晚上趁着夜色才有机会,那么就得一夜一天方能回来。
小鹊的伤还没好全,她有些不放心。
心里一动想到了祁公子,洛言心果断约见了他。
此人肯定是个颇有地位的侍卫,没准是个统领什么的,将来自己要把小鹊送出宫还得要他帮忙呢,所以先结jiāo结jiāo总是好的。
皇宫的围墙不是一般的高,她自己可以出入没问题,可是带小鹊,这就不好说了。就算她能,小鹊也未必有那胆子。
jiāoqíng嘛,当然是你欠我的qíng我欠你的qíng来来往往的多了,也就有了。
东澜祁正想着要见洛言心呢,见她约见正中下怀,施施然便去了。
她找他,他不用猜也明白多半与出宫有关,一听果然如此便道:“前几日你给的那膏药,还有没有?若有,再给我一些。”
jiāo换啊!洛言心想了想,有些为难的道:“这个,有倒是还有一些,可是不多了,我只能分给你一点点。”
“一点点也行!”东澜祁十分痛快。
“那好吧!只是,那药是我特配的,你可别乱用,要出了乱子我可不负责。”洛言心又提醒了一句。
东澜祁一笑,“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出息!明日此时你在这等我,我们出宫!”
“好啊,明天我正好把药取来给你!”洛言心放了心笑道。
东澜祁“唔”了一声,正yù走忽又问道:“你一个乾清宫的宫女,好好的要出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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