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起,留不得。
最可悲的莫不过家河破败,无人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蔚墨是坏人,但我挺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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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山游历恰逢良人
“姜氏后人也杳无音讯,这天意也就是如此吧。”遗世仙人道。那时候知晓姜氏成为众矢之的,想要前去帮忙,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熊熊烈火霸占着曾傲世神州方土之地,所见之处漫天灰暗,不见其色,黯然颓败。
“你有何感受?”
蓝枫染面露异色,又颓然卸下,道:“姜氏改成烧饼铺了。”
“啊?哈哈哈哈……”蔚茶以为自己听错了?烧饼铺?就那种天天挥着huáng布条子驱赶蒸笼上的飞虫,时不时吆喝两句卖烧饼的那种?
这就算是妄作一摊废土,也不会这样作践地灵圣处吧!
蓝枫染又道:“开烧饼铺的正是曾经作为姜氏门徒的子弟。”
他所见所闻皆是如此。那门中子弟于接客堂门前摆起煎烤烧饼的架子,边上放着长凳两张,再摆上一壶茶水和几碗小碟,身边还有两个小厮帮忙和面,撒葱花。井然有序,看出个正经卖烧饼的样子。
那姜氏之地兴许很久没有人来了,蓝枫染过去的时候,那几人愕然了好几秒,然后满怀热qíng邀请他入座,端茶送水,上煎好的烧饼。
姜氏楼阁堂殿,有些修复了,有些还保持着当年被烧毁的模样,被修复的楼阁台阶像是有人jīng心设计过,煎烧饼的那人介绍,这修复的地方全是按照原来重新来过,十分讲究。
“没有什么能寓意姜氏了。”蓝枫染道。
这话是真的。
不管是至高无上,还是半道中落,不是配不上,因为所有的褒贬后果都抵不过一个曾经。
遗世仙人叹了口气,继而把目光转向蔚墨,他叫了一声蔚墨的名字,蔚墨闻声转过身来,站得笔直,只有稍耷的眼脸看的出他此举有着尊敬的含义。
蔚墨没有和其他三人一样外出游历,对于遗世仙人吩咐的这项任务他并没有参与,他不爱与人接触,话也很少,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事只有剑法和灵法口诀。
凡修真仙术,外出游历是必不可少的,可在蔚墨的认知里,这是个làng费时间的行为,而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看术卷,多练习口诀。
何况易水奈何谷妖鬼千千万万,真手痒想杀生,去那里面满足一下,看几个妖怪就好了。
蔚墨蹦着一张脸,遗世仙人叫住他后不说话,他也不出声。
遗世仙人对自己这个不爱说话的徒弟很头疼,索xing令人安慰的是,蔚墨灵法很高,对心术剑法的参悟非常有慧根,只是修仙外出游历是必经的一条道路,他总是待在易水不是办法。
“他们三人都出去过了?你不想出去吗?”
蔚墨简洁明了地说了一个字:“不。”
遗世仙人等了半天,也没等他接下来说半个字。
于是仙人有些qiáng制命令道:“你不去看看也行,总得给我看看你这一年来的成果,外出捉几个小妖也是不错的选择。”
蔚墨欣然接受,表面不动如山,仍是说了一个字:“好。”
遗世仙人觉得再问也无益,便让大家各自回去,临走前还吩咐蔚茶别忘了给自己送若魂太刀过来,蔚茶无语地点头记着。
蔚墨依旧一个人来一个人走,连自己的亲兄长也不等候,直接负手离去。
蓝枫染朝自己两个堂亲问别,回了自己的住处。
蔚茶好奇心重,加上有几天没见自家兄长,黏人的不得了,两人回去的路上,蔚茶一直追问蔚蓝在竹山发生的趣事。
“竹山有什么好玩的吗?有好吃的么?”
小孩贪玩,除了玩就是吃。
蔚蓝没在意过这个,自然也答不上来,蔚茶失望地垂眸,又问:“那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蔚蓝没什么深刻的印象,除了第一次遇见深qíng,那时他假扮新郎接亲坐在喜马上,深qíng披头散发跌坐在地,两人这么一对望,蔚蓝便萌生了要捉她来自己身边的想法。
后来他也这么做了,不然也不会特意上山找念忘道长要人,仿佛天意如此,他获得良机可让那人随自己回易水,虽说这对于她难以磨灭的身份回易水实在属将其致于水火之中,但是只要自己一直待在她身边,还有谁可以伤害她?
她也当真特别的很,愣傻对一切好的坏的都平淡的出奇,又好像对一切都看的很透彻,只是早知道结果,所以表现的不那么喜怒哀乐罢。
“我在竹山,遇见了一个人。”
蔚茶歪头,好奇道:“哦?什么人?”
蔚蓝细细回味,此人没什么特点突出,除了天天着男装,金凤冠,还隐带魔气,浑身没有宝藏,实在无可取可夸之处。
倒是对她那只狗好的紧,事事想着它。
“她,很特别,说不上来,但是个很好的人。”
蔚茶看兄长表面看不出破绽,语气却是止不住的欢快愉悦,还有些笑意,便猜想是何方人士,能让自己很少露出自己心声的木脸哥哥这样开心。
蔚茶说:“是哪家姑娘让哥哥心动了吗?”
蔚蓝看上的人,是全易水公认的看好,此人必定有过人之处,莫非是绝世高手,又或是艳美绝色。
蔚茶迫不及待地想见这位神秘的姑娘了。
在她心中,无论占其中哪一个赞美词的姑娘都适合做自己的兄嫂,哥哥那么优秀,嫂嫂也要如此优秀才行。
可是,想象永远不是现实,若是蔚茶知道她刻画的美好形象和那人一点关系都沾不上边,该不知何等失望。
深qíng要没灵力没灵力,要没绝色丽容没绝色丽容,一无是处,没什么好的。
蔚蓝勾了勾她的鼻子,道:“小孩家家别多问。”
蔚茶十分嫌弃他扭扭捏捏不愿说还教育自己非言勿问,更加断定他是害羞了,这一下便打定了主意要去他的住处找寻一些蛛丝马迹,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呢,总得让她这个妹妹过个眼,倘若自己看不出好坏,再拉给姐姐看也成。
蔚茶的姐姐是是蔚族三兄妹的长姐,名唤蔚忧,虽名为忧,实则希望她百岁无忧,永远快乐。
蔚茶停下了脚步,故意落后于蔚蓝半分,那是想什么办法找合适的理由接近蔚蓝的住宅,好探究自己想知道的种种。
易水蔚蓝的居所中,深qíng顿觉身体不适,方才惊醒起的猛,受伤的后劲上来了,疼痛在她身上蔓延开来,从上往下,开疆拓土,攻势猛烈。
深qíng一疼,摸上自己胸口,将戴在胸前的半圆红珠握的死紧。
一半凸面加上平面的质感摸起来使手掌间多了一大片空隙,深qíng加重了力道,将红珠毫无fèng隙地贴在手掌才安心。
这一动作透露着她的不安,而这颗珠子仿佛能感受到她的跼蹐,从掌心传出陶适的暖流,沁入她的心脾,平静她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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