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声嘶力竭,是姜氏宗族的血脉在作怪,他的为人正直,他想天下所有走正道的修仙者一样,肩负着除魔卫道的使命;他讨厌欺骗,讨厌虚伪,可偏偏他最信任的两个人通通骗了他。
他不能接受,他宁愿他们什么都不是,也不愿相信他们竟是自己最恨的那种人。
可这样的事,没有答案是正确的,因为命运的安排如此,没有谁可以抵抗。
他知道很快虞无枝就会带着所有名门正派再来一次血洗,这不仅是bī着深qíng,也在bī着后悔。
qíng谊和正义只能选一个。
他代表着姜氏纯正抗拒一切邪魔外道的作风,他也代表着他在此围剿中是否有为天下太平奉献的决心。
“我会站在你这边。”这是后悔唯一做出的权衡。
也许会有人认为他是违背正道,但多年前念忘没有做错,那么今日他也没有做错。
深qíng很高兴,他的师弟虽然将自己厌恶的一文不值,但到最后他还是选择支持自己。
后悔明面上难与人亲近,但只有她知道,他是最护短的。
身边的人可以做错事,劈头盖脸一顿骂之后,收拾残局的永远都有他。
深qíng同他一起长大,这些事qíng她最了解。
“谢谢你,阿悔。”
深qíng忽而露出明媚的笑容,她猛然一击后悔的后颈,将其敲晕。
“但我不能拉你下水。”
“司颜!”
“在。”
“送他回姜氏宗族,看住他。”
“是!”
赤炎山的结界似乎是永远的隔阂,将永远隔在了两头。
……
翌日,易水蔚族闭门关丧白仪式,祭奠门生蓝枫染,举门无一人问窗外事。
翌日,忘忧虞氏率志同道合之士前往魔族地府赤炎山,bī魔族掌门人自刎。
魔族掌门人不应,双方即刻jiāo战。
魔族人数屈指可数,对应人间正道无数,战火连绵,却不分胜负。
三日后,两败俱伤。
第四日,围剿魔族首领虞氏虞无枝接到消息,有异族闯入忘忧城扰乱秩序,百姓苦不堪言。些许,剩下正派中,领域广的,皆收到此类消息。皆退。
此围剿无果而终。
数日后,也无围剿之声复起。
此事皆罢。
……
某一天,赤炎山魔族外的镇魔旗和诸多仙阵被撤,魔族地府宛若重生。
……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在等我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了
可能会有大大觉得结局很仓促,因为第一次写文,时间没有安排好,导致剧qíng比较紧张,进展的比较快,所以该有的qíng感戏不是很多,活生生地把女频文写成了男频修仙文,像本来会给蔚墨加戏份的后来也没有加,所以决定在番外里会写他;还有空许,不知会不会有大大记得他,我也准备给他一个戏份的,后来也没有加,看看番外会不会有他吧。
关于主角深蓝CP,我会在番外里写他们日常生活,正常的qíng侣qíng感戏还是该有的,我会补充。
这篇文我以后有时间的话一定会jīng修一番,到时候可能会在其中加一些没写过的内容,来填补第一次的欠缺。
那么本文到此就结束啦,感谢各位大大的捧场,最后我们番外里见。
下一本新文开预收了,《死是你的鬼》,现代甜蜜耽美文——我的老公是鬼,延伸一下就是我的摇钱树,感谢各位捧场
☆、番外一
竹山念忘居室今日换了个新牌匾,题字从“无所不能”也换成了“有求必应”,木质边上镶上了真金边,字体也敷贴上了金箔。
字体如游龙飞舞,悬在屋外竟有种身居神殿一般的感觉。
蔚蓝嘲笑深qíng换了牌匾上的字有什么不同,两种说法都表达的一个意思。
深qíng搬完山上捡来的木柴放在院子角落,走到居宅外面,递给蔚蓝一颗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碧绿果子,盯着这块新牌匾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换个新题字,迎接新生意。”
蔚蓝没敢接这碧绿碧绿的果子,这颜色看起来就不吉利。
深qíng看他脸色飘忽不定,以为他嫌果子不gān净:“我洗过了,挺好吃的。”
蔚蓝还是一副“你别骗我”的样子,最终拜倒在她的诚意之下,接受了这颗果子。
咬了一口,酸甜酸甜的,蔚蓝不喜欢吃酸的,刚进嘴的那一瞬间,蔚蓝全身的灵力都要冲出体外,几乎要了他的老命,还好甜味随后而来,硬bī回去了被酸的四处逃跑的灵力。
蔚蓝牙齿打颤,面容扭曲说道:“这是什么果子?”
“不知道。”
居然还特别诚恳的样子,我也是信了你的邪了。
蔚蓝脸上笑嘻嘻,心里也特么笑嘻嘻:“不知道你就随便摘了?”
深qíng特无辜,她左右看了看蔚蓝的嘴唇,没变色,道:“反正没毒,你吃了没事啊!”
蔚蓝虚空一口血,敢qíng原来拿他当试吃啊。
尽管自己生命被看的这么轻,蔚蓝总能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有东西吃能想到他已经很好了,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接着深qíng道:“没毒就好,院子里那一篮子都归我了。”
蔚蓝“……”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宅院,宅子的构造也和原来的有些差别。自从上次正魔大战之后,深qíng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喜欢上了cha花。原来东南角摆放盛放莲花的几个大罐被移走,开了几亩田,种上了许多颜色鲜艳的各色花种。
花亩前方修了好几个形状复杂的花架,各花架之间有木板连接,四处通透。因为cha花的时候需要把鲜嫩的花朵折下来,这样容易导致折下来的花枯萎,花架上空架了滴水的竹管,在竹身上戳几个dòng,不太大,能达到滋润花的效果。
东南角的cha花架便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每个进来的人都赞不绝口,深qíng有时想可以在中间在砌个石凳,方便休息什么的。
可蔚蓝不赞同,他说,花架上滴水,没事谁跑到那下面去?洗浴吗?
深qíng只好作罢。
也是,就图个好看,构架也不大,一个石凳估计还放不下。
深qíng拎着一篮子碧绿果子进了堂室,蔚蓝眼睛盯着她,身子偏到堂室看不见的死角,毫不犹豫地将吃了一小口的果子扔掉。虽然果子是甜的,但吃到甜味必须经历酸楚,他还是算了吧。
这时,深qíng在堂室里大声说道:“蔚大公子,我一会要出去办事,你什么时候走?”
蔚蓝两三步蹦过去:“我为什么要走?”
深qíng愕然,不可思议道:“你都在我这赖了三个月了还不回你家?你要知道你来我这的三个月时间里,我一个生意都没接到!”
谁知道有那么一天,蔚蓝突然跑过来,说要在这住两天,住着住着就赖了三个月,每天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赶都赶不走。不走也就罢了,他还总是搅huáng上门来求事的生意,人家一来,就瞪着大眼,满脸怨恨,每每来的人看到他,唾沫一咽,话还没说,甩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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