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你再哭我就生气了,别再哭了!”智银圣看见我这副样子似乎慌了手脚,可惜他身体上的伤让他不能上前来安慰我。结果我的眼泪却流得更厉害耍挠姓庋参咳说模凳前参炕共蝗缢凳峭玻匚匚兀铱薜酶骱α耍约涸趺椿嵯不墩庵植恢氯嵛挝铮膊欢煤迮⒆拥募一?
砰!门一下被一个不明物体撞开了,捣蛋鬼一手拿着一个纸带,一手拿着一条香烟走了进来,“嗨!千穗,你也在啊,希灿呢?!^o^”
后知后觉的捣蛋鬼终于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慢半拍地问道:“啊!金晓光、韩千穗,你们两个怎么都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我走了……”没有勇气再继续呆在这儿,我对哲凝露出一个勉qiáng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扭头向门口走去。
“韩千穗!”我听见他焦躁不安叫我的声音了,却不敢回头看他,在打开门走出去的瞬间,我顿了一下身形,接着不再迟疑地走了出去。
“银圣,你疯了,你这种样子想跑到哪儿去?我去把千穗找回来!”身后传来哲凝哇哇乱叫的声音,我赶紧侧身跑进了另外一条通道,在哲凝找到我之前逃离了医院,现在只有回家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一路上,我满脑子纠缠的都是金晓光和智银圣的事,他们两个要是真的如金晓光说的那样,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智银圣?放弃我的恋qíng吗?不,也许智银圣只是一时糊涂,他并不是真心爱上了金晓光,刚才他不也说金晓光该负责任吗?但是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关系……老天,我不敢再想下去,一种遭背叛的感觉让我浑身抖个不停,泪珠更是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千穗,今天没有去陪正民吗?”妈妈正好在家,见到我时说道。
“嗯,今天没有去见他。”对不起了,正民,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qíng为别的事cao心。
“正民没有几天就要回美国去了,你这样扔下他不闻不问,算什么朋友?”妈妈突然变得关心起我的友谊来。
“妈妈,我现在心qíng不好,咱们以后再说这个。”
“什么叫以后再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正民喝得烂醉回家,嘴里一个劲地叫着你的和叫什么智银圣的名字,智银圣是谁?为什么正民会不停地叫着这个名字?你倒是给妈妈说清楚呀!”
“……”
“千穗,你……怎么哭了?”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什么,妈妈,真的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正民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家里,刚才这些我都是听他妈妈说的,看来你这丫头还有点良心。”妈妈误会了我掉眼泪的原因。
我一直没有考虑到正民的感受。那天在游戏厅里,他为了给我出头,被智银圣打了一拳,后来又不断帮助我,为了我甚至没有再跟智银圣计较;但是我却当着他的面,哭着说想见智银圣,他心里一定不好受。我想我真是疯了,这么对待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朋友,如果面前有一瓶农药,我gān脆喝了死了得了。
怎么样才能安慰他一下,同时证明我不是有异xing没人xing的朋友呢?不多想了,先去见见他再说吧,他现在的心qíng一定和我同样沮丧。我诚惶诚恐地设想了千万种正民qíng绪低落的样子,就是没有想到竟然一出门就碰见了他,他和希灿牵着手正兴高采烈地向我跑来。我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刚才我的良心不安算是喂狗了。
“千穗,从医院回来了?和银圣谈得怎么样了?”希灿阳光灿烂地对我说,不知刚才和正民聊了什么,银铃似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相比之下,我的脸算得上是乌云密布,“嗯,是刚从那儿回来。你们俩是不是先应该把手分开。”我好心地提醒道。
“喔,对了,差点忘了。哲凝也在那儿吗?”希灿马上意识到了问题,脸色由晴转yīn。
“在那儿。”她还记得哲凝啊,我还以为她现在心里只有正民了呢。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希灿小心翼翼地问我。
“哪有,”我死鸭子嘴硬,“你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吗?”
“是啊!”他们两个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答道,连表qíng都是一样的。
“正民,你今天早晨喝酒了?”
“是啊!喝了酒就回家睡觉了。”他似乎有点脸红(其实只是我的错觉)。
“正民没几天就要走了,我们今天去哪儿玩玩吧!”希灿突然cha嘴说,看来她已经把哲凝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qíng和他们出去玩,但看他们这么兴奋,特别是正民不久就要离开了,所以我只好勉qiáng自己同意,陪他们一起玩了一个通宵。其实从头到尾玩的只有正民和希灿,我一晚上都心绪不宁,没有一刻忘记过智银圣。
就这样来回奔波于学校和娱乐场所之间,四天很快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每天都和希灿、正民混在一起,打发无聊的日子(在这里我就不一一加以叙述了,各位也希望智银圣早点登场吧)。
“正民,到了之后记得打电话报平安啊!”说话的是正民的母亲。
“向你姐姐带个好,在外面不要乱花钱,记得好好学习,不要成天只想着玩。下次放寒假回来记得把头发剪短。美国最近不太安全,所以万事都要小心,有空多给家里回几封信。”这是正民的爸爸。
“去了好好学习,辛苦一点也没有关系,放寒假回来好好休息就行了, 有一个月的时间让你休息呢。”我妈妈接着说。
“一路顺风!小心美国的恐怖分子,下次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点巧克力。”我大哥这个随时不忘占人家便宜的家伙。
轮到我了:“一路平安,记得经常给我打电话,写信更好。寒假一定要回来呀,还有,还有……对不起,正民…… ”
“怎么哭了?”
“不知道,最近我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动不动就流眼泪,真没用!”我qiáng装出笑脸说。
我这一哭,好家伙,带动了周围一片哭声,除了我那个没心没肺的大哥,大家都呜呜哭了起来。正民哭得尤其厉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没有形象。
“我会写信的,也一定记得给你们回信……”正民的语气中有丝呜咽,“我寒假一定会回来的,回来看你们。千穗,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反倒是我欠你一声谢谢。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爸爸、妈妈,你们也要保重身体,我会经常给家里写信的,寒
假我和姐姐一起回来。还有希灿,你也要经常给我写信啊!咱们寒假回来再见。千穗,要是那个家伙敢再欺负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别哭了,记住,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说要我别哭,那你自己怎么哭得比我还起劲?!莫名其妙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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