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道理正是这样,世界上的东西,最怕的就是坚持和用功,如果你想做一件事qíng,就必须要坚持,虽然坚持不一定成功,但是成功却一定要坚持。
或许她是多了些天赋,但是那不代表她就比别人付出的努力少得多。
看着场地中的学生将那一局打完,她随着众人一起给她们鼓起掌来,众人无意中看过去,顿时激动得一个个兴奋地红了脸颊,要不是碍着校长在场,只怕他们早就扑上去了。
常伽铖含笑看着她,“怎样,有没有兴趣下场指教指教他们?”
看着不远处的球拍和场地,她有些跃跃yù试,但是随即又为难地开口:“我穿成这样怎么下场?”
一旁的女体育老师连忙开口:“校长,我看慕容小姐跟我身高差不多,不如让她暂时穿我的衣服好吗?”
常伽铖看向慕容清夷,她点了下头笑着开口:“好啊。”
然后又随手捏了阮震西一下,悄声在他耳边开口:“你等我。”
阮震西微微一笑,看着她去换衣服。
片刻之后,慕容清夷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接过一旁递过来的球拍活动了一下手腕,随即笑着开口:“虽然还没使惯这副球拍,不过,我等儿就会爱上它的。”
众人顿时笑了起来,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却没有人主动上去。
“怎么,我长得很吓人吗?”她笑着开口,“既然没有人上来,我可就叫阵了。”
左右看了一下,她伸指出去,点中一个女生,“你,上来吧,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
那个女生涨红了脸,在众人善意的微笑中站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对她鞠了一躬,“学姐,请多多指教。”
“好说。”她微微一笑,握紧了手中的球拍。
人群中,阮震西赞叹地看着她的一招一式,心里面好骄傲好开心。
如果这个世界是真的有上帝的宠儿存在的话,那么清夷一定是其中之一。
只要拿了球拍,上了赛场,她似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仿佛是网球赋予了她让人难忘的灵气,又仿佛是因为她才让网球这项运动更加优美。
赛场下的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但是上了赛场,她似乎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一刻,她就是是赛场上的灵魂人物,是将军、统帅,是众人不得不注视的发光体……
直至此时,他才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触摸到了她的灵魂。
体育教室里的气氛被她完全带动了起来,众人开始的拘谨很快地退去,纷纷上场与她jiāo手,这一刻,没有让人瞩目的球星,也没有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体育名人,大家只承认她是他们的学姐、朋友,所以,玩得很是尽兴。
阮震西笑着四周扫视了一眼,却疑惑地发现身边的常伽铖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算了,他走了也好,反正他就是很不慡看到他。
与众人大战了数场后的慕容清夷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球拍,“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再打了。”
“学姐,你要走了?”有人依依不舍地开口。
“没办法,再过一会儿我要去参加校庆仪式,真的很抱歉。”她含笑看着他们,“有机会我再来看你们。”
众人顿时小小地叹息起来,好可惜哦。
她对众人挥了下自己手中的球拍,“要记住哦,爱上你们手中的球拍。”
众人顿时笑了起来,甚至还有人调皮地抱起自己手中的球拍亲了一下。
慕容清夷微微一笑,快步走到阮震西面前,“怎么样?”
“很jīng彩。”他笑了一下,拂开她额前的发,“快点儿去换衣服吧。”
“好,你在这儿等我。”她点了点头,对他灿烂一笑,然后转身去换衣服。
更衣室里有备好的毛巾等物,她迅速进入浴间洗去身上因为运动而出的汗水,然后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身后突然传出了奇怪的响动,她奇怪地回头,“谁?”
没人做声,她朝浴间里面走了过去,“有人吗?”
某个浴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猝不及防的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蒙上了她的口鼻,片刻之间,她就因为一阵熟悉的刺激xing气味而昏迷过去。
体育教室内,阮震西等了片刻后见她还没有到,不由疑惑地皱直了眉,随即朝更衣室冲了过去。
男人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的注she器,待它将药水完全吸入之后,他微微俯下身,将里面的药水完全注入慕容清夷的身体。
她依旧昏迷着,眉心微微蹙起。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脸颊,等待着她的苏醒。
片刻之后,她的睫微微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斯文儒雅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常校长?”她疑惑地看向他,随即吃惊地发现自己浑身几乎使不出一丝力气。
“是不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常伽铖嘴角勾起冷淡的笑意,若无其事摆弄着手里的注she器。
“是你……”慕容清夷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想做什么。
“是我。”他微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和平常的他看起来不太像,“抱歉,请容我自我介绍,我是常伽钺,常伽铖是我弟弟。”
“常伽铖呢?”慕容清夷吃惊地看着他。
“他?”常伽钺站起身,对她勾了下嘴角,一指点向自己的心脏,“在这里,我,就是他,他,也就是我。”
第7章(2)
更新时间:2013-04-25 10:05:55 字数:4105
疯子!
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你想要怎样?”
“告诉我,”他的手温柔地爱抚过她的脸颊,“磁盘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很理智地选择不跟这个仿佛疯子似的男人纠缠。
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不知道?”他的手指恋恋不舍地在她颈子上流连,“真是可惜啊……”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缩,仿佛要用力榨gān她身上最后一丝气力似的,就在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却又突然松了手,神经质地看着她。
“你……咳咳……我真的不知道……”她又喘又咳,“就算……你杀了我,也一样……”
“真是不舍得杀了你,”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颈子缓缓下滑,“你知道吗?我们兄弟两个,都很喜欢你呢,可是我弟弟想要放过你……那怎么可以?我跟他说不可以,如果你哪天想起来了告诉给那位警察先生,我们全都得玩完……”
果然是这样,阮震西他们的推测一点儿也没错!
“你要怎样?”她吃惊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个药瓶,然后重新抽出注she器将那瓶子里的药水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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