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该贪玩跑去淋雨的。不过现在说这太迟了!
“你在发烧!”怎么他没发现?!
他抱起静凌,打算带她去医院。
“我不要看医生!”虽然发烧让她头重脚轻极不舒服,她仍顽qiáng抵抗。
“凌……”她讨厌看医生是众所皆知,但现在qíng况特殊……
“罗唆,我说不要就不要!”她火大地站直身,拍开严吴昆的手。
发着高烧又没有进食,再加上过于激动的qíng绪和动作,突然眼前一黑,她就这样倒在严昊昆怀中。
该死!她的身体好烫!
她从昨晚就没用餐,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可恶,这阵子他把心思都放在古忆凡身上,才会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看着陷入昏迷的静凌,他万般自责。
严吴昆立刻唤人备车,抱着她直奔医院急诊室。
在下楼上车的这段期间,正巧阿郎提着购物袋,哼着歌自对街经过。
咦?那不是严昊昆吗?
他眼尖瞄到,立刻停下脚步。
原来他住这儿呀!真巧,跟他同个社区啊。
他笑着想上前打招呼,举起的手却僵在半空中。
严……严吴昆怀里抱着的绝色美女是谁?
不可能是姊妹,因为他是独生子。
也不可能是亲戚!在他记忆中,严家三等亲内没有这般年纪、这等艳容的女孩。
等等,他是从家里抱出来……
莫……莫非……这是他的地下qíng人!
姓严的背着呆凡,搞地下qíng?!
天啊!这种事……他要怎么对呆凡开口?
当学生的感觉真不错!
早上睡到自然醒时差不多是十点,梳洗后悠哉地吃个迟来的早餐,接着就到补习班上课。
下了课已是huáng昏,回家泡个澡等严吴昆共进晚餐,闲话家常一番后,便一起坐在书房,他批公文,她念书。
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两人窝在chuáng上你浓我浓……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这是她一个礼拜来的生活模式。
“这样好帅哟!”古忆凡兴奋的拿着立可拍猛照。
天哪!平常他穿西装的样子就帅到不行,没想到穿上正式礼服,会比平时还帅上好几倍!
“忆凡,你真的不去?”
“不要,我去了一定会不习惯。”或许待不到三秒就吵着要回家。
“抱歉,本来说要陪你。”严昊昆为自己不能守诺而道歉。
他们约好礼拜天晚上要到海边放烟火赏月,不料公司临时办招待会,他不得不出席。
虽然他想带古忆凡一同前往,但诚如她所言,那种比派头、拉生意的商业xing场合她必定会不习惯,因此只得留她一人在家。
“工作嘛,也没办法。”她倒是很能体谅这种qíng况。
见她如此善体人意,严昊昆对她的疼惜有增无减,不过心中也有那么点不安。
“你要乖乖在家,别乱跑啊。”临走前他再三jiāo代。
他怕古忆凡会耐不住寂寞,一个人跑到街上游dàng。
她的个头这么小,要是有坏人想对她不轨……
“你安心啦!快去,要迟到了。”
送走越来越像老妈子的严昊昆,古忆凡跷起二郎腿,抱着零食看电视,过不了多久便烦闷的皱眉。
卡通台都在重播,日本台的日剧她早看过,新闻也老报同样那几件事……
“啊,早知道就该去租几支片子回来看。”
她倒挂在沙发上,两条玉腿跨在椅背晃呀晃,如严昊昆的猜测,开始耐不住寂寞。
“好想找人聊天喔。”偏偏静凌又不知上哪去。
“gān脆自己去逛街!”可是外头在下雨。
“啊!找阿郎嘛!”现在过去咖啡厅还没打烊,阿郎闲串的功力不比她差,在店里也不怕淋雨。
打定主意,她快速换装,下楼拦了车便直奔奇朵咖啡厅。
“阿郎!我来看你了!”
人未到声先到,在古忆凡推开店门的前三秒,店里已听到她的叫嚷声。
她雀跃地跳着进到店内,却见半颗屁股在收纳柜前晃动。
“他在gān嘛啊?”她问着打工小妹,后者已然笑得不支倒地。
行踪曝光,阿郎不满的叽哇乱吼,“你进来得太快啦!我还没找到地方躲!”再多给他五秒,他一定能把自己塞到柜子里。
“得了吧,不要挤爆柜子。”她很喜欢那个柜子。
“呆凡,你可以回去了。”阿郎边将一包包餐巾纸丢回收纳柜,边冷冷说道。
竟然敢说他会挤爆柜子?哼哼!
“啊!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怎么有空来啊?”辞职七天,这是她第一次来店里,不想活了!
拍掉手上和身上的灰尘,他回到吧台。
“嘿嘿,我忙嘛。”古忆凡笑着打哈哈,跟着他移动。
朋友多年,她自然听得出阿郎那句问话的真正意思。
“忙着谈恋爱呀。”他猛戳古忆凡的额头,玩得不亦乐乎。
“……喂,臭阿郎,不要一直戳啦!”
怯!本来是有点内疚,就让他戳个几下消气,谁知他竟越戳越起劲。
“哈哈,好啦,不闹你了。”他动手调制特别为她做的可可冰沙。
“阿郎,我好爱你哟!”
“哟?比爱严昊昆还多?”他坏坏一笑,刻意问道。
“嗯,现在爱你比较多。”
“喔……”阿郎了解的点头,而后迅速闪人,“我到厨房去忙,你慢慢吃。”
古忆凡挖了尖尖一汤匙,张嘴一口吃掉。
“好吃吗?”身旁多了道熟悉的男声,但她也没多想。
“嗯!好吃。”
“好吃到可以为了冰沙抛弃我的地步?”
咦?她倏地转头,严昊昆正面带温柔到诡异的笑容站在她身旁。
“你怎么……”会出现?
“当然是为了找某个落跑的坏孩子。”晚宴因故提早结束,他匆匆赶回家中想带她到海边,却见不到人。
他想古忆凡很可能到阿郎这儿来,就过来看看,果不其然。
“昊昆,你刚刚没听到什么吧?”她心虚地问。
“你放心,我才刚来。”看她明显松口气,他才接着说下去,“除了你对阿郎说‘现在爱你比较多’那句话,其他我什么都没听到。”
“啊!”果然他还是听到了!
严昊昆单手支着下巴,感慨的叹气,“原来我比不过阿郎加一杯冰沙。”
老实说打击挺大的。
“阿郎,快来帮我解释啊!”
竟然设圈套让她跳,还不出来帮忙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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