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信。”
苏令蛮又想起了另一事,“所以你往后便得了厌女症?”
“左不过是一桩一桩垒起来的。”杨廷并不愿深究,见苏令蛮一脸沉郁,小小的脸蛋皱成了一团,却仍然漂亮得不行,心下软成一片,抚了抚她白馥馥的脸蛋儿:
“胡想些什么呢?chūn宵一刻……值千金啊。”
苏令蛮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一把巨力拖入了浴桶,她胡乱揩着脸,手下意识便环上了杨廷的脖颈,“你……”
她“你你你”着说不出话来。
方才那些脉脉温qíng全被打散了去,杨廷笑嘻嘻地看着她,“假的,逗你玩呢。”
苏令蛮似信非信地看着他,“……真的?”
“哪有这事。”
杨廷漫不经心地笑,俊逸的眉眼这般凑近了瞧,只觉得那双瞳孔仿佛会吸人一般,皮肤白得毫无瑕疵,眼睫毛更是长得缠绵。
苏令蛮伸手拨了拨他睫毛,也不在乎现下在水里,乐呵呵道:“真俊。”
小娘子只着了红色中衣,薄薄一层绢纱贴在胸口,浸了水,勾勒出玲珑曲线,里边鸳鸯戏水肚兜印了出来,连雪峰中那条深深的沟壑,也显出了清晰的轮廓,这一眼看去,竟是惊心动魄。
杨廷从前尊重她,再是夜谈香闺,也不过亲个小嘴儿,拉个小手,更近一步的却是没有——
此时近处见了这等美景,再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苏令蛮jīng心绣制的红肚兜连到中衣,一下子便被撕撸开半截,露出奶白滑溜的肌肤。
雪峰巍峨,风过处,又有叠波风qíng,石榴红肚兜一根线被扯断了,半遮不遮地掩在胸前,一点红璎珞颤颤巍巍地顶了出来,杨廷受诱惑似的低头,舌头挑开半掩着的布片,将那璎珞含起来卷了卷,再丢开时,果子上仿佛浇了蜜,粉嫩嫩地绽开着。
美人儿星眸婉转,柔顺地任他摆弄,尤其那雪缎似的肌肤,仿佛重一点便会留下红痕,腰细细,胸鼓鼓,若杨廷有所比较,必是要赞一声天生尤物不可。
他两手托着那两团湿漉漉沉甸甸的物件,低笑了声:
“阿蛮,此乃神物。”
素来冷冽的俊面染了一层粉,仿佛神佛被yù望所污,透出别样的靡艳。
苏令蛮被他那荤话逗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绯红,雾煞煞地看着他,“阿廷……”软调不成音,身下已被一只炙热的手掌长捂住,杨廷便垂着脑袋跟婴儿般吸吮,一手胡乱抚着,怎么也寻不到书中所谓“桃源”。
他颇有钻研jīng神地一把抬起她,苏令蛮挣扎不让,奈何qiáng他不过,堪堪几个来回,遮体的亵裤连到肚兜都被一并撕了开来。
到底年纪小,人已经羞得不行,闭着眼不肯看人。
杨廷哪里还顾得上她害羞,只一叠声地哄着,“蛮蛮,蛮蛮,让我瞧瞧……”
可苏令蛮哪里肯,双腿闭着不肯放,却抵不过那一双铁壁,被杨廷qiáng迫着跨到了桶边,郎君目不转睛地看着,但见青糙萋萋处,有叠峦凸起,他伸手拨了拨,小娘子立时敏感地吟哦了出来。
“……阿廷,别……”
这般软娇娇的腔调出来,真真是让人骨头都先苏了一半。
杨廷听得飘飘然,想着那图册,手下意识地往下探,果在溪水潺潺处,找到了一处幽静dòng口,只主人怕生,长扣不开,杨廷无奈,只好做那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长指长驱直入,往里送。
小娘子不适地攒蹙起了眉头,“疼。”
破瓜自然是疼的。
杨廷忍不住委屈地低头看了看手指,再看底下雄赳赳的大将军,心道:这可如何是好?体量确实差了许多,这般都疼,若自己这个放进去,那阿蛮受不住,当如何?
就着水,两人折腾了许久,威武侯的大将军终于如愿以偿般慢吞吞地进了去。
杨廷是头一回尝女人的滋味。
他不禁想起在行军时,那帮老赖说起荤话来时,常道女儿销魂处在腹下一嘴儿,现下他便被这热乎乎的小嘴用力裹着,抽出时,这嘴里有钩子,吸着不让走,进去时,又层层叠叠的软ròu挤着,真真销魂矣。
两个白生生的身体臀股jiāo叠在一处,小娘子珠贝般的脚趾一缩一缩,被顶在浴桶上,只记得大喘气,疼,还是疼。
可渐渐,这疼里又生出一股痒,苏苏麻麻的遍布全身。
她渐渐地动起来,这柔术的好处便显了出来,长腿缠着人不放,任杨廷如何摆弄,都能迅速地适应。
杨廷捣了一会,没料苏令蛮腹下一个抽紧,没忍住子孙便被全撒了出去。
苏令蛮有些呆——从进去到出来,可是有一炷香?
杨廷也有些愣,还有些恼,心下怀疑自己莫不是不大行?想到那群学堂好友在澡堂子里一块chuī牛时,可没有一个低于一个时辰的。
他垂头丧气地退出来,拿帕子帮两人擦洗gān净,抱着美人儿上chuáng,美人儿yù言又止,显是想安慰这受挫的郎君,孰料这郎君立时又威风起来,方才软趴趴的一团又棒槌似的抵着她,试探xing地想入。
“你……”
苏令蛮惊诧地看着他,杨廷急于证明男儿孔武,自不肯等她多话,一声轻轻的“啵”便又顺着方才的滑腻进了去。
这下可真是风急切切,骤雨不歇,苏令蛮被这深深浅浅入得失了神,尤其这人还作弄似的揉着那两团绵软不放。
小娘子白馥馥的身段,被这满chuáng的红缎一衬,更似玉做的,双眸被入得含了水,承受不住似的推让,偏那腿还有力地盘在人腰间不肯放,杨廷一缓一急地磨着她,势必要扳回一城,很快便将小娘子入得没了魂,只语声娇娇软软,吟唤个不停。
廊下,尚能听到那不成调的细语,chuáng架子有规律地摇着,过了半夜方歇。
小八脸红红地跑去了院中,绿萝却仍一脸淡定。
不一会,房中唤水,小八头都不敢抬地进去,只见净室内落了一地湿漉漉,仿佛打了一仗似的,郎君披了一件袍子光脚站着,隐约见二娘子软软地团成一团,被裹着置在了椅上,只露出来的一张脸,一眼瞥去,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只让人忍不住让人脸红心跳。
杨廷显然不耐,“还不快些?”
这丫头还是不够利索,回头得给阿蛮再添两个。
绿萝却已经安静地进来,将chuáng单一并撤换下来,对那湿漉漉皱巴巴的chuáng单也不敢多瞧。
这般一个折腾下来,苏令蛮早已昏昏yù睡了。
只这湿发还未绞gān,杨廷撑着jīng神帮她将发绞了,才搂着软玉温香满足地睡去了。
苏令蛮是被胸前窸窸窣窣的动静弄醒的。
湿漉漉的水泽声响起,下边满得慌,杨廷慢悠悠地撞着她,一边低头又卷着红果在吃,手团着那堆云叠雪,爱个没完。
苏令蛮被撞得心慌,颤声道:“什么时辰了?”
天显然还未亮,她困得不行。可这人的眼神却跟láng似的,也不知睡了多久,神清气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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