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将脸一抬,正准备招呼客人,却又惊诧地低喊一声,身子也随之震了一下。
“嗨!咱们又见面了。”牛振威慡朗的冲着她一笑,同时也将鼻梁上的太阳眼镜拿下,率xing的将它斜cha入衬衫的纽扣下方。
辛荷怔愣着。没了墨镜遮掩,让她清楚的看见那对熟悉的双眼,一如先前几次见面那般,jīng亮深黝。
纵使再如何不愿见到他,她还是得出去招呼。就当他是“普通”的客人吧,这样心里或许会出口在些。
有了这样的念头,辛荷暗自做着深呼吸,浅笑着走向前。
她站在他坐定的桌前,刻意生疏但又有礼的摊开一本Menu。“请问要喝点什么?”
“拿铁吧!”牛振威笑得有些邪气,若有似无的瞟了辛荷一眼。“香醇浓厚的冰拿铁蛮适合我现在的心qíng。”
邪肆的魅笑令辛荷顿觉无法呼吸,紊乱了气息与心神,双颊立刻染上嫣红的色泽。
辛荷刻意漠视牛振威俊脸上那坏坏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Menu,赶紧转身逃离。
牛振威使坏的挑逗说:“看见你……就好像感觉自己正被着整池的牛奶浸泡全身,再也离不开这还带有浓醇咖啡味的浴缸了。”
看见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倏地一震,秀气的耳垂霍地发红,让他的邪笑更为明显了。
辛荷被他这番话撩拨得异常羞窘,真恨不得能扬起手,挥掉他那可恶又邪气的笑容,可又怕这一转身会被瞧见此时她的脸红烫的像颗苹果。
见她不语,牛振威无谓的耸肩,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光是这般引人遐思的想象,就无须再用咖啡来点燃我体内的热qíng——因为仳刻我已经是蠢蠢yù动了。”
辛荷惊讶无比。
他刚才说什么?
已经蠢蠢yù动?
这、这男人未免也太大胆孟làng了吧!
辛荷悻悻地回过头,冷冷说道:“既然你体内的热qíng已经太过泛滥,那么我建议你不如来杯生啤酒好消消你那过剩的‘暑气’!”
牛振威即刻迎上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美眸,邪气的说着暧昧的话语来撩逗她。
“不了,我还是想要尝尝那咖啡中还带着奶味的‘拿铁’,感觉一下它是否有我想象中的那种曼妙滋味。”语毕,他故意问:“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啊?是我刚才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吗?”
辛荷双腮的霞光更炽更艳,心跳更快更猛,窘愤得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他邪笑的勾起好看的唇,坏意地继续又道:“你这模样可真美!就和几天前那个早晨的吻后一样,都是这样的教我心动……”
辛荷被他露骨又胆大的话吓着,手一不稳,Menu摔落在地。
她整个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让她真有一股冲动想立刻冲进吧台拿冰块来冰敷一下。
做了几次深呼吸,她神qíng严肃地道:“牛先生,我必须向你声明我的立场。我一点也没有兴趣和你玩爱qíng游戏!”
牛振威起身走向她,辛荷则紧张的一路后退,直到整个背脊抵住吧台。
他双臂环胸,一派潇洒悠哉的站在她面前。“别这么生疏嘛!直接喊我振威就行了。”
辛荷依旧坚持,“牛先生……”她才喊这么一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他乍然欺近害得她心脏跳动得要比平日快了不知几倍,似乎就快要因此而衰竭。
他再次纠正:“振威。叫我振威。”帅俊的面容上又是一抹可恶的微笑。
“我不可能这样叫你。”
牛振威浓眉轻拧,随即双掌撑在吧台,就将辛荷圈在自己的长臂间。“为什么不可能?”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因为……因为我们只会是……只会是……”辛荷席措无助的垂下螓首,不敢正眼看他。“只会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而已,所以没必要这么称呼。”话落,无来由的,胸臆间竟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
恍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牛振威见她始终无语,他有些丧气失望的陡然将手放开,辛荷也趁着此刻赶紧躲人吧台。
“牛先生,你点的‘拿铁’已经煮好了,请问你想坐在哪个位置享用?”再抬首,辛荷的丽容不再慌措羞窘。
牛振威双眼定定的瞅着她,直望人她的眼底,几乎是有心要拆了她的伪装。
很快的,那讨人厌又迷人心魂的邪肆笑容再度扬起。“不知我可有这个荣幸请你这位普通朋友喝这杯咖啡?”
辛荷还来不及回应,低沉的嗓音又接着道:“但愿它真能像我想象的那样……足以燃烧出你潜藏在体内的热qíng,就像那个倒卧在我怀中,激qíng回应着我的吻的女人。”
轰!
脑袋陡地像被雷劈,她的娇颜再度被艳红的色泽渲染,一口气硬是哽堵在胸臆间,卡得她直喘不过气,手中的咖啡杯因她的惊惧颤动作响。
她本自以为体内的免疫抗体能轻而易举地“对付”这脸皮厚又自作多qíng的家伙,看来她是高估自己的能耐了。
她面红耳赤,不觉提高音量斥责:“牛先生,请你别再提那些不堪的前尘往事,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肯改口喊我一声振威。”
捺着xing子做个深呼吸,辛荷才qiáng压住心头的怒气。“好!振威先生。”
牛振威一根食指直在她面前左右摇晃,相当不以为然。“错错错!是振威,后头你不用再多此一举的加上先生二字。”
辛荷再次隐忍着,颇不qíng愿的喊道:“振威!”她还是妥协了。
牛振威大手一伸,握住她的,好稳住她手上还继续晃震作响的咖啡杯。“将来我们不会只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瞬间,一道电流快速的窜进她的掌心且蔓延开来。辛荷惊恐心慌的试图抽离,怎奈却完全被他的手掌覆盖住,而他的另一手也顺势端走了咖啡杯,将它置放在吧台上。
辛荷又气又羞,“牛振威,你不要得寸进尺!”
双肩一耸,牛振威回她一个“你奈我何”的舒懒表qíng,还以好似被误解的委屈口吻说:
“没办法,谁要我天生就总是不知足?这一时之间也很难改掉哕!”
“那都只是借口!”辛荷气他竟如此的自bào自弃。“凡事只要你有心去做,没有什么是改不了的。”
他深深凝望,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看来,他老妈没有看走眼、送错礼。
牛振威心里虽是如此想,可又忍不住想要作弄她,便假意叹道:“唉……也要有一个贤淑的女人帮我才行啊!”
“外头女人多得是,像你这样英挺俊拔的男人,只要你一挥手,肯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排队等着当你那个贤淑的女人。”语气竟有些酸溜溜的。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有怪怪的味道?是……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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