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连忙点头,心里却想,他以后要娶个比卿卿温柔一万倍的媳妇。
卿卿见他小眼神飘忽,知道他又有别的想法,一巴掌拍在蓝蓝的脖子上:“从今天起少吃多动,真搞不懂每天过的这么苦,怎么就把你给养成了一个胖子。”
蓝蓝小声说:“我不是胖子的。”
谁让这战俘营里其他小孩都营养不良太瘦了!
要让蓝蓝抵挡住美食的诱惑是件困难的事,卿卿索xing扔了那些食物,这事被看守的侍卫知道了,报告给晋王,晋王也不愠怒,反倒似笑而非地看着前来告状的侍卫:“既然东西送了她,如何处置是她的事。你却跑来告诉本王,可是觉得本王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侍卫扑通跪在地上:“不敢,奴才不敢!”
今日永安传来消息,说是谢家的郡主要来北邙山,他正不悦,这侍卫恰好撞在刀口上。
晋王顺手把他贬去了边防。
晋王心烦,便去了向晚那里。向晚和徐白康一对璧人被他生生拆散,他无半点悔意,反倒觉得如此还不痛快,又叫人画了向晚的模样拿去送给徐白康。
向晚啐他一口:“人渣。”
晋王拿起毯子,盖在向晚□□的肩头,汉女的头发丝都是香的,他渐渐有些明白,为何从前在部族的时候有那么多族人愿意为了汉女抛妻弃子。
“本王是人渣如何?你不还得在本王身下服服帖帖的?”
向晚眼中恨意如同烈焰在燃烧,晋王轻瞥她道:“本王不喜欢被人直视。”
晋王这人最大的缺点是喜新厌旧,新鲜劲过得很快。向晚清清冷冷的模样虽然对男人有天生的吸引力,但看久了也不过如此。
没了吸引力,何来yù望?他松开手,神qíng淡漠,“祁女尝多了也无味。”
“你们邺狗哪懂什么好滋味?”
她一口一个邺狗,晋王也不怒,推门出了向晚的房,只觉今夜月色浓。他牵了马在附近散步,被战俘营的篝火和欢笑声吸引,走了过去。
侍卫告诉他是营里有人成婚。
婚礼实在简陋,新娘新郎每人腰间别一块红布就当是喜服了。连红帕子都没有的新娘子又算什么?
佟伯做证婚人,领着一个小胖子给新人递jiāo信物。晋王纳闷,营里食物紧缺,哪里来的这么胖的小孩?
尽管他们欢笑声很热闹,但遮掩不住脚镣的动静。
晋王不屑地笑,自由都没有,何谈快活?
因为是在室外举办婚礼,寝营都灭了灯,唯独一间帐篷亮着展等,明明是微弱烛光,在夜里格外发亮,纤弱一道身影,时不时闪过。
晋王命人把马牵走,而他上前撩开那间帐篷的帘子。
只见少女跪在地上找着什么东西,长发覆没肩膀,晋王竟想去捏一把那里的圆润翘臀。
☆、浴室行凶
卿卿方才收拾桌子时不慎弄洒了蓝蓝的石子儿,光又不好,找起来费劲。石子儿还没看到,却看到一双黑色软缎面的靴子。
卿卿站起身来行礼,晋王哂笑道:“看来你也同本王一样寂寞。”
他见卿卿恭顺的低着小脸,这次倒不生气了,反而有些无奈:“这么怕我?”
“蛇窝你也不怕,夜路你也不怕,把你送给别的男人你也不怕,本王有什么好怕的?”
外面的热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晋王声音yīn寒,卿卿觉得如同地狱的修罗来讨她的命。
“卿卿…谁给你起了这么缠绵的名字,你却又如此不解风qíng?嗯?”
晋王识遍美女,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卿卿虽然模样稚嫩些,却是个美人儿。
她是灵动有生气的,如同gān枯大地上突然绽放的chūn花。
晋王的手臂搂住卿卿不堪一折的腰肢,使她向自己贴近。这又如何够?他吻过这前祁汉女的眼皮鼻尖,吸吮她颤抖的唇瓣,一手揉捏着她的臀部,而外面的欢呼声越来越响亮,那些声音刺激着他的大脑---在这样热闹的的时候gān一个小小的汉女……
“王爷!”卿卿察觉晋王想要做什么,将他推开:“我年纪还小,放过我吧!”
“穆潇能碰,本王怎就碰不得?”
“穆大哥…他没有碰我的,您放过我吧。”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如被屠刀bī到角落的小动物,晋王突然心生不舍,但见她的眼始低垂,他愠怒道:“既然你要藏着这双眼睛,不如本王剜下来替你藏着。抬头!”
卿卿一听就更是不肯了,她分明是想听晋王的命令,但骨子里的一股执拗劲作祟,让她不甘。
“你是不是也和徐白康之流一般,恨不得杀死本王?”
卿卿更不能回答了,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答案显而易见——这营里的人都盼望着晋王死。
晋王折起她的腰肢,把她扔向木板搭起的chuáng上,卿卿被摔在chuáng上,脊柱似乎都要断裂,晋王直接欺身而来,骑在她的身上,撕扯开她单薄的衣物。
外面的婚礼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众人齐唱祝歌,响彻北邙山,卿卿许久未觉得凄凉,这一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晋王扯开她的衣领,埋头在她锁骨的凹陷里舔舐,仿佛那里藏了蜂蜜。
一双绵软的手臂攀上晋王的肩,身下人儿颤抖道:“王爷…去王府…不要在这 …”
她竟然主动了,晋王竟然欢喜的不得了。但他是个王爷,是个男人,更是个沙场的将军,他不需要这种虚无的喜悦。
不过是克制一种感qíng,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拾起放在被自己仍在木板chuáng里侧的大氅,盖住卿卿的凌乱衣衫,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帐篷,走过喧闹的人群,走过耀眼的火堆。
明明和来的时候走得是同一条路,途经的是同一群热闹的人,但似乎有什么不同——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却是两个人。
策马疾行,回到王府二人都惹了一身寒气,晋王并未直接把卿卿带去屋里,而是先把她扔到汤池里去,
卿卿的衣物被池水浸透,紧紧粘在身上,她难受地贴住池壁,晋王在岸上斜挑着嘴角笑道:“穿衣服泡澡不难受?”
卿卿虽然已再三被晋王rǔ没过了,但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事。她背过脸,表示抗拒,上方又传来声音:“本王不介意帮你动手。”
一般qíng况下这只是威胁的字眼,无非给对方一个最后的决定机会罢了。
见这小女奴实在呆的要命,晋王再也忍不了,他也不顾身上的衣物,直接下了水去捉卿卿,卿卿惊慌逃窜,竟成了一场水中追逐的游戏。
只是男女体力差异实在太大,更何况一个是久经沙场的壮年男子,一个是才值豆蔻年华的纤弱姑娘。
卿卿方才是做出了逃的动作,犯了晋王大忌,晋王怎会再放过她?
他由后方将卿卿捉住,浸湿贴身的衣物仿若一道若有似无的屏障,阻隔qiáng弱分明的两具躯体,他们对比如此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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