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又问:“郡主找到了么?”
“呵,你急什么?”
“当然是替王爷着急,新婚当天新妇凭空消失,不论是谢府还是宫中,王爷都得有个jiāo代吧。”
这些问题还不用她来担心,霍遇能肯定一点,谢云棠偷梁换柱一事不是由自己一人完成的,包括之前放走卿卿,肯定是他的身边除了叛徒。
可这个人又是谁呢?
他转头看见卿卿今天一身素色的衣服,脸色也很苍白。
他不喜欢这样的颜色。
“谁叫你穿成这样?跟死了人一样。”
“我可不天天盼着王爷死了么。”
她永远学不会乖顺了,以前为了求生还能勉qiáng装模作样,被他那番折磨后,她想明白了。他想杀一个人,凭的是自己的心qíng,和被杀之人的表现无关。
若她还有用,他不会杀她,若她无用,他早已动手。
她赌自己对霍遇还有点用处,要不然他不会留她这么多天。
“只会嘴硬的东西。”他冷笑,捏住卿卿的两颊bī她抬头看着自己,卿卿的脖子被他拔得难受,困难地发出□□来。
孟九瞧见了,在二人脚下叫唤着打转。
霍遇一脚把它踢出门去,反锁了门。
卿卿扑上门框,yù打开门逃脱,被他捞着一把细腰后退,扔到放着茶水的几案上。
卿卿倒下去时头发全都甩到一边,漆黑的发掩住她受惊苍白的脸。
霍遇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却看见她额头红了一片。因为她皮肤太娇嫩,这点伤看起来有些恐怖,他手上的力道不觉松了,换做扶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抚上卿卿额上的红肿,“疼不疼?”
“不疼。”
他使力按下去,卿卿立马反shexing地叫出声来。
“有苦不说,活该。”
他虽是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取了药给她敷上。
“这是那个胡女送来的,我不穿就没得穿了。”
“本王就爱看你不穿的模样。”
他低头凝视,卿卿的睫毛在烛光下一颤一颤,脑海里却想的是她□□在自己身下如只小shòu惊叫的模样。
只是想到那纤尘不染的身体已足以让他下腹不受控制,他进一步捏住卿卿的腕子。
“本王日夜所想,都是扒了你的衣服,用铁链拴住你,让你像只母狗一样求着本王爱你,要你。”
“呸。”卿卿啐他一口,满目厌恶之qíng。
“嗤…”他脸皮是惯常的厚,“只是想想而已,你想试试?”
“我人已在你手上,你又何必出言侮rǔ。”
“只是说我心中所想,怎称得上侮rǔ?”
他一步步吻上她的发丝,鼻尖触着她发丝的香气,那时北邙山雨后的味道,是一种青涩的美妙。
他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卿卿面红耳赤。
“卿卿到底是脸皮子薄。”
他心qíng大悦,抱起她、走向那层层帐子后的软榻,动作连贯流畅。
卿卿知道这时硬碰硬的结果是什么,可当霍遇覆上身来的时刻,她胃里翻江倒海,趴在chuáng边gān呕了起来。
霍遇揪起她后领,将她翻身趴在chuáng上,“小小年纪一身骚,只怕是个天生的狐狸jīng,本王今日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jīng。”
他下身浴火,那硬邦邦的铁柱紧紧贴着少女后臀,随她的挣扎那里更加肿热,他甚至顾不上脱衣,一手伸到卿卿的胸前捞着她的rǔ儿,一手去扯她下身的衣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却是一阵如急于般没有章法的敲门声。
“王爷!大事不好!霍骋出事了!”哈尔日在外头焦急喊道。
霍遇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们是不会来叨扰自己的,他提起裤子,用被子盖住卿卿,穿好衣走了出去。
第二日的晌午霍遇才回到山庄,卿卿原本是防御姿态,见他走路一瘸一拐,姿势别扭,遂放松了警惕。
她渐渐发现,越是怕他,他越是过分欺rǔ。
哈尔日端着药盘,放在桌上:“孟姑娘,劳烦你为王爷上药。”
卿卿有些犹豫,“我…”
霍遇厌烦地瞪哈尔日一眼,“赶紧滚出去,看着就心烦。”
哈尔日赶忙出去关上门。
霍遇的伤都在背上,他自行趴上chuáng,撩开衣服。
卿卿望了眼他的背都发怵,那一道道鞭痕,不知是犯了多大事。
她端着药上前,用帕子沾着药水,先小心翼翼碰到他的背,见他无事,才放心大胆地给他擦药。
她毕竟没做过这种事,下手没有轻重,有时自己都感觉重了些,但霍遇一声不吭,就像睡着了一样。
她好奇地绕到前面去看他醒着没有,结果正对上他的眼睛。
“药都抹完了?”
“还没…不疼么?”
“又不是你们姑娘家,屁大点儿伤就哭哭啼啼。”
卿卿见他自己都说了不疼,就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霍遇匆匆离去,是为霍骋的事。
霍骋大前天夜里去消香坊,见他心仪的那位姑娘被人当众羞rǔ,一个失手就打死了那人。
好巧不巧,被他打死的人正是成王妃的娘家弟弟,成王自不肯放过霍遇手下的人,当夜霍骋就被送去了廷尉府。
霍遇直接去了宫中求qíng。
成王要以国法将他的人置之死地,他便以家法为霍骋驳一条命。
霍骋恃酒行凶在后,成王亲属欺rǔ民女在先,罪不至死,但也免不了刑罚。
廷尉府一百十鞭子抽下去只怕也没了命,霍遇以管教无方为由,承担了四十下。
慎刑司行刑的人本就和他不对头,定是不能错失这个机会。每一鞭子都牟足了劲,刚受完刑时后背一片血ròu模糊,哈尔日领头就要和慎刑司的人gān架,被他拦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卿卿不懂,“霍骋杀人是他不对,你为何要偏袒他?还替他受刑?”
“皇帝也到了糊涂的年纪了,就喜欢看这种戏码。”
卿卿去衣柜拿来gān净的里衣为他换上,只一抬头就看见了他额上汗珠,一定是刚才上药时疼的。
“我刚才是弄疼了你吗?”
霍遇低头审视她此时的神qíng——问出那样的话,完全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羞赧,她只是好奇他到底有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的询问,只因好奇而已。
他的手分别覆上她的,为自己系上衣带。
“小时候调皮,没少挨鞭子。没有比挨鞭子更容易的事。”
“你也挨过鞭子吗?”
他但笑不语,挨自家人的鞭子总好过挨敌人的刀子。他霍遇一向如此,自己占不到好,那宁愿吃亏受累也不想敌人占得半点好。
午后的日光很qiáng烈,透过窗枢fèng隙照在她脸上,就连那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捏了把她脸颊上的嫩ròu,带着不可明示的笑意:“这样好的一身皮子,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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