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喜了_魔情夭夭【完结】(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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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公子……”那个恶霸慌忙跪下,抖若筛糠,“求楚公子饶……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下下有……”

  楚祈的笑容一分一分绽开,清清冷冷的声音如同一碗雪,掰开了揉碎了往人的每一个毛孔里头塞,“是吗?那就让你的八十老母,和你一起陪葬吧。”

  “闻啼鸟,你和chūn眠一道解决一下。”

  楚祈拢了袖子往外走,围观的人都自动让开一条路,楚祈停下脚步,将秦宜和苏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尔后走了出去。

  那个恶霸被当街割了舌头,闻啼鸟bī着他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剁成ròu泥,chūn眠一刀挑开了他的头发,踩住头发qiáng迫其仰起头来,血腥的汁水就这么倒进了他的鼻子里头。

  那恶霸“啊啊”地惨叫着,却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秦宜和苏策掩目往外走,唯有妙回天还在兴致勃勃地看着那恶霸的舌头切口。

  二人走了一阵,忽然感觉到后头有人不紧不慢地跟着,回头一看,正是那个被打的清秀男子。

  ☆、第226章 我把江山化成剑

  第226章 我把江山化成剑

  秦宜从怀里掏了掏,本来想掏出几个铜板来,却只摸出了两块糕点。

  秦宜有点舍不得,又想到妙回天挣了二百两金子,自己以后就踏入了有钱人的行列,不能太过小气。

  秦宜这便把糕点扔到了那男子的怀里,拧眉呵斥道:“不许再跟着我们了!”

  要死,难道自己露富露得这么明显?刚赚上钱就被人盯上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那青衣男子却不肯离开,仍旧在秦宜后头三步远处跟着。

  妙回天从后头兴冲冲跑上来,一脸的兴高采烈,“哎哎哎我和你们说,原来切掉舌头之后人不会死啊!咬舌自尽你们说有没有道理啊!”

  妙回天跑过来的时候过于激动,直接把那男子撞倒在地,他本就受了伤,身子虚得很,如何经得住这一撞。

  那男子狠狠摔在地上,秦宜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却没听到那男子发出一点点声音。

  那男子以手撑地,终是没能站起来,秦宜往后退了退,紧张地开始磕巴,“gāngāngān嘛……碰瓷啊!”

  一共就两百两金子,被人一下子全讹走了怎么办!

  妙回天有几分不好意思,伸手去扶那男子,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腕上,这才蹙了眉头,“你以前生过病?是……不能说话吗?”

  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

  妙回天的眼睛中迸she出了光芒,秦宜扶额……

  在传说中,妙回天是一个xing子十分乖张的医圣,他若不想医治的人,任谁说也都是不肯医治的,如今瞧来,他肯不肯医治应该就两个指标,一个是好不好看,另一个是有没有钱。

  于是等他们买好一个大宅子之后,那男子已经跟在了他们的后头,也分得了一间屋子。

  秦宜从妙回天那里抢了一颗丸药,抬脚踹门,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将那颗丸药扔给了那男子,“给,吃糖豆。”

  那男子伸手接过来,直接就放到了口中,反倒叫秦宜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当然不是糖豆,而是能预防这男子出去泄露几人秘密的药。

  “那个……”秦宜咳了咳,“你以前住哪儿?还有衣裳吗?或者我和老头儿要点钱,咱们出去买两件衣裳?”

  那男子轻轻摇了摇头,苏策轻轻叩了门,推门进来,“我陪这位公子去吧,师父说他研制出了新方法,叫你去试试。”

  “妈的,”秦宜低声咬牙骂道,“天天拿老子当试验品,还不给工钱。”

  秦宜往外走,扒着门回过头来扬唇一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男子以手蘸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

  顾都。

  奇怪的名字。

  苏策低头看,那水渍很快地gān涸在了空气里头,然一笔一划却还是能看出功底,这男子应当不是普通人家的人,该是读过不少书的。

  秦宜蹦蹦跳跳往妙回天那里去,苏策则陪着顾都往外走,顾都轻轻颔首,报之以一笑。

  秦宜在这大秦的最北边,过得还算逍遥快活,她全部的幸福和痛苦都被掩埋在了那一段记忆里面,还好还有一点点快乐。

  而那段被尘封的记忆里的人,过得却并不快活。

  大秦京城里头的气氛越来越沉闷,几乎叫人喘不上气来。

  就连最普通的百姓,都已经察觉出了京城里头的不对,更不用说那些常年浸yín朝中的大臣了。

  苏策离开之后,秦稷越来越不顺心,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人,那些大臣总不能像苏策一样一下子就知道秦稷的心中所想,反复提示还是像傻子一样,秦稷气得摔了好多回折子。

  喜公公又给秦稷端了茶上来,秦稷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捂着额头往后倒去,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秦稷恍若历尽沧桑,连声音都变得苍老了许多,他叹气,问了喜公公一句:“朕是不是错了?”

  “皇上怎么会错呢?”喜公公躬身站在一旁,声音既不谄媚也不紧张,平淡道,“皇上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好,老奴虽是不懂这些大事,却晓得这世上总是有舍有得,更是有许多的不得已。”

  秦稷捂住额头,嗓音微哑,“不得已……是不得已,朕真的……”

  喜公公清楚听到了秦稷声音里头多了几分颤抖,却仍旧神色如常地立在一旁。

  秦稷的睫毛上蕴了些许湿意,却还没有能到聚泪滴下的程度。

  “朕真的不想让他们死……”

  秦稷终于哑着嗓子说了出来,这些日子他常常在梦中见到苏策和秦宜,两人还是从前模样,一个小小的苏策脸总是板着,抱着书在门口等自己起chuáng,另一个小小的秦宜总是和琰弟凑在一起,想出了各种坏主意来恶作剧。

  都是自幼一起长大的qíng谊,秦稷的心也是ròu长的,如何能够不难过。

  一想起琰弟,秦稷的心里又多了几分酸楚。

  两人自幼的兄弟qíng谊算是断了个gāngān净净,秦琰甚至根本不掩饰他对于秦稷和霍擎的恨意,他一门心思地想报复,根本就不计较后果。

  霍擎基本手下全部的产业都被秦琰翻了个底掉,这些年来做下的事qíng也都被秦琰一桩桩一件件地翻了出来,证据清清楚楚,一本一本摆放在秦稷面前,由不得他否认。

  世人不喜雪中送炭,却都擅长落井下石。

  这些年霍擎在京中的人缘本就不好,这一番下来,弹劾霍擎的折子愈发多了起来,秦稷每天光是处理这些折子,就要花费上五六个时辰。

  秦琰知道,霍擎此人厮杀疆场多年,他虽惜命,却不惧死,他这种从底层打拼上来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一日荣华不再,重回淤泥。

  人不怕经历痛苦,怕的是把那痛苦重新再来一遍,记忆从内,痛苦从外,可以彻彻底底摧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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