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晏婴也从来不会穿这种颜色和质地的衣裳啊……
晏兆心里头烦闷,要不是这还是大秦的地界,他一早就下令让人屠城了,既然找不到,那就索xing都杀了。
不过要是再找不到晏婴的话,晏兆的确是要想个法子了。
南清王现在身子还不太好,自己得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扳倒南清王府的势力,不然叫晏婴逃了出去,等南清王养好了伤,他们东山再起,沦为阶下囚的可就是自己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被人从皇位之上拉下来的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等到晏兆走远,晏婴方才舒了一口气,凑近了秦宜挑眉说道:“宜宜可真不简单啊,二狗子,恩?”
堂堂南清王世子,她给自己起名叫柱子铁子自己都能勉qiáng忍一忍,二狗子?!
秦宜拍了拍晏婴的脸,“别自作多qíng哈,我可不是真的要认你做亲戚,只是怕你死了我的工程进度要被拖慢而已。”
得,敢qíng宜宜还以为自己在夸她呢。
☆、第244章 谁都不如苏策你
第244章 谁都不如苏策你
炎炎夏日,挥汗成雨,富贵人家屋子里头有深井,面前摆着风轮,手里捧着冰碗,这才能舒坦一些。
可纵使什么都用上了,喜公公甚至提前叫人准备了雨帘,秦稷心里头的怒火还是消散不去。
萧密站在一旁,等着秦稷的吩咐,可秦稷看着面前如山的折子都头疼,一眼都不想看。
有的时候他也想,到底要做这个皇帝gān什么呢?还不如做个王爷,闲散还有钱,四处泡妹子,肩上的责任也比自己少很多。
可是他也只是想一想,qiáng权都握在手里了,如何再肯轻易放弃。
秦稷绝对不允许自己从皇位之上跌落,将自己的生死荣rǔ拱手jiāo给他人管辖。
秦稷揉了揉额角,问了萧密一句:“近来霍擎那边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萧密恭恭敬敬起身,“霍擎手中仍旧存留着一部分的势力,这段时间也在四处找关系,想要把霍擎给救出去,只是霍擎在朝中的人缘委实不好,只不过……”
萧密顿了顿,没往下说。
秦稷头疼,若是苏策的话,就不会这样话说一半来猜测自己的喜怒,自己的想法一早就被苏策给揣摩清楚了,在他说出一个事qíng的时候,永远都伴随着他的想法和解决措施。
苏策走了,朝中也没有什么合秦稷心意的年轻士子,秦稷只能把萧密提了起来,虽让他做的都是从前苏策做的事qíng,可至今都不肯给他一个相国之位。
外头的风声秦稷也听说了,萧家的地位水涨船高,老子是萧太傅,现在儿子又即将接替苏相成为年轻一代的相国,不少人都上赶着去巴结萧家,不过好在萧家做事还有那么一点分寸。
这也是秦稷一直不肯给萧密一个实在的高官职的原因,萧家是个贵族,可苏家却死得gāngān净净,秦稷能放心地用苏策,却不能放心地用萧密。
况且这萧密,离苏策也确实是差得太远。
秦稷懒得和萧密玩这些文字上的游戏,直接问了一句:“是不是他们打算以进来北燕的事qíng为借口,bī迫朕让霍擎重新领兵?”
北燕五皇子发疯,将岐城的百姓给杀了个gāngān净净,现在又在翁州寻找南清王世子,一时间人心惶惶,州丞的折子都往秦稷这里递了好几本。
萧密默认,然后又问了一句:“那皇上的意思是……?”
秦稷想把手边的东西全部都摔在萧密的脸上。
朕的意思朕的意思,难道你就一点脑子都没有,什么都需要朕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你?
秦稷还是用力咽下了一口气去,面色不善地说道:“朕是天子,断然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萧卿的看法是如何?”
萧密在心里头纠结了一下,他不知道秦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乃是天子,要一言九鼎,一定不能放了霍擎,还是说他是天子,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叫自己给他找一个台阶,放了霍擎?
萧密迷惑了,可是皇上的心思,要是猜错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萧密沉吟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句叫秦稷十分窝火的话来,“臣觉得皇上说的很有道理。”
有道理你大爷!秦稷气得咽下了一口老血,眼前发昏。
萧密站在那里不说话,只等着秦稷的吩咐。
“近来边疆还算是稳定,洛王也不必着急去了,你回头把洛王世子给朕喊进宫里来,朕有话要和他说。”
秦稷qiáng忍着怒火说完了这一番话,萧密却仍旧没有反应,只浅浅应了一句:“好。”
糙包!除了苏策之外,都是糙包!
秦稷现在开始有一点后悔,如果当初知道苏策会随着秦宜一道跳崖,是不是自己就不应该瞒着苏策,对秦宜和秦琰痛下杀手?
如果苏策还在的话,自己如今也不用这么烦了。
“那皇上,翁州的事qíng……”萧密颤巍巍问了一句,希望秦稷不要把怒火撒在自己的身上才好。
秦稷现在连看萧密一眼都懒得看,一面翻阅奏折一面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晏兆还没有那个本事在翁州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他们国内的事qíng都自顾不暇,谅他也不敢和大秦起冲突,既然他要找人,就由着他去找吧,只做不知道就是了。”
更何况,霍擎现在身陷囹圄,秦稷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因为一个晏兆就简单地把霍擎给放出来。
洛王就更不能离京,必须得留在这里,以免霍擎手底下的人造反。
对于霍擎的旧部,秦稷也不敢打压得太狠了,虽然说是天子一言九鼎,可若真的是有什么事qíng,自己要用到霍擎了,好歹还有个梯子下。
萧密又应了一声,见秦稷没有别的事qíng要吩咐,便退了下去。
而萧密和秦稷正在说话的时候,秦琰却在逍遥坊里遇见了秦玦。
朝阳公主前段时间离开了大秦,回了西晋,并没有带一个正经的驸马,反而是把李庭香和玉面给带了回去。
没有了李庭香的逍遥坊一直以来生意都不太好,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玉面吧,又被朝阳公主给得了去。
不过好在京城里头如今出名的青楼也不太多,逍遥坊的生意再不好,好在是小倌和姑娘的生意一起做,发不了大财,小财还是能发一发的。
只是恒王爷坠崖而亡,瑜王爷专宠季王妃一人,连王妈妈都觉得,近来京城冷qíng了许多。
这不秦琰一露面,王妈妈就像是花蝴蝶一样飞奔了上去。
“瑜王爷来了,”王妈妈满面带笑,一身的脂粉味熏得秦琰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不知道王爷今天要点哪个姑娘作陪?”
秦琰微微摆了摆手,俊朗的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的冰。
“洛王世子是不是在这里?”
王妈妈面上的笑容僵住,眸子一缩,面上的肥ròu颤了颤,问了秦琰一句:“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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