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荣缩了脖子,轻声一笑,“怎么是我胡说,像你这种天天冷着个脸的俊俏公子最受青chūn期女孩子的喜爱呢,她们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男人,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还有钱,然后对谁都是一副欠了二两银子没还的死样子,唯独对自己qíng深似海,海枯石烂,滥砍乱伐,伐木取道……”
楚祈及时地打断了徐荣荣的话,他怕下一秒徐荣荣就说出一个“盗亦有道”,然后自己陷入死循环。
他靠在徐荣荣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那么,你喜不喜欢,恩?”
尾音上挑,万分诱人,徐荣荣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楚祈一句话就给说软了。
她转过头去吻楚祈,楚祈亦是低下头来,于大庭广众之下吻得难舍难分。
楚祈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徐荣荣更不在乎,她只要自己开心,只要楚祈开心就好了。
徐荣荣在楚祈的唇上辗转流连,啃噬了一番,又长驱直入,像是要把楚祈的心脏和灵魂一道吸出来一般。
qíng至深时,徐荣荣呢喃了一句:“阿楚,给我一个家吧。”
“好。”
☆、第264章 我爱你却恨世界
第264章 我爱你却恨世界
楚祈把徐荣荣送了回去,一路上二人吻得意乱qíng迷,到后来,徐荣荣软软靠在楚祈的怀里,伸手握在了他的手上,有一点点硬,还有一点点凉。
楚祈的脸很漂亮,手亦很修长,但是他的手一看就不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他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关节处也有一点粗大,一看就是从小受过苦。
徐荣荣拼了命地对他好,暖了三五年,才把楚祈给稍稍暖了过来。
“阿楚,”徐荣荣仰起头来,绕着他落下来的几缕头发,笑得眉眼弯弯,眸子里头倒映着她爱人的影子,“我们一道去南宋吧,骑一匹快马,打那小桥流水人家走过,我带去你看看氤氲的南国。”
“那里家家户户有水有花,划船的人喜欢唱歌,衬着水声悦耳动听,每天都有娇俏的妹子拿着挂着水珠的花在街口叫卖,一个铜板就能买一大把,你每天都给我买一把,好不好?”
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副美景,光是听徐荣荣这样说,楚祈就已经心生向往。
他微微低头,吻了徐荣荣的鼻尖,嘶哑的话语在唇齿之间研磨数遍,终于吐了出来,“好。”
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去南下。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与你,一道南行。
丧马不寻,陈宋皆平。于嗟洵兮,我与你,生死相依。
徐荣荣靠在了楚祈的怀里,微微低下头去,在楚祈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叹了一口气。
楚祈把徐荣荣送了回去,他还有许多的事qíng需要做,首当其冲的就是找到晏婴。
徐荣荣并未对楚祈有过多的纠缠,她抱了楚祈一小会儿,尔后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秋日里的太阳很高,明晃晃地让徐荣荣睁不开眼睛。
“阿楚,我等你回来。”
楚祈点点头,转身yù走,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吻上了徐荣荣的眼睛,果不其然是一片cháo湿。
“荣荣,一切都会好的,你等我。”
徐荣荣吸了吸鼻子,“你是我的夫君,阿楚,你不能对我撒谎。”
“你一定要好好回来,”徐荣荣仰头看着楚祈,下一秒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去,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下,“阿楚,我爱你。”
徐荣荣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楚祈早就发现这一点了,她完全没有普通女孩子的羞涩,也根本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礼仪,她若喜欢,就一定告诉你。
楚祈有的时候想,徐荣荣和自己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纵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qíng,她还是一直这样开心。
楚祈翻身上马,徐荣荣在后头看了一会儿,待到楚祈转过弯去之后,便也进了府。
旁边一人迎了上来,弯腰行礼,说了一句:“王妃,南清王派人给送了不少的东西过来。”
徐荣荣轻轻嗯了一声,复而又说道,“回头拿过去我看一看,然后捡些差不多的再送回去,找人告诉他,府中的一切事宜,都由楚公子做主。”
旁边的管家赶紧应下,心中暗想,王妃当真是宠这楚公子宠到了极致。
从前的王妃,和王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每每王爷出征之后,都要躲在屋子里头抹眼泪,要不是那时候王爷征战沙场无心纳妾,王妃这个正室夫人肯定会被那些小妾们给踩在脚底下。
可是王爷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王妃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哭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等大夫来看过了开了药好了之后,就整个变了一个人。
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将倾大厦被她一人撑起,然后广纳面首。
可是自楚祈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入得了王妃的眼睛。
现如今,王妃宠楚公子宠到了这般地步,管家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王爷临死之前并没有留下子嗣,王妃去了之后,北安王府势必就要不复存在,如今这么一搏,说不定还能博出一点希望。
管家心里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但是不管怎么样,王妃吩咐的事qíng,他总要好好去做才是。
徐荣荣进了屋子,楚祈则去见了自己身边的那几个侍卫。
他们几乎把翁州城给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找到晏婴,连秦宜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齐家去过了没有,还有之前他们住的那个小院,好像有地窖?”楚祈冷下脸来,显然对手下这些人的办事效率感到不满了。
旁边的侍卫战战兢兢答了一句:“回公子的话,都去查了,没人。”
“城外那么多大军围着,他们两个难道能cha着翅膀飞了不成!”楚祈狠狠地拍了桌子,看着下头低头不敢做声的人就是一阵心烦。
今日和徐荣荣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楚祈的心qíng也不算太差,这便平稳了呼吸,又吩咐道:“去城外,想法子把秦**队里面一个叫顾都的给找过来。”
侍卫领命退下,楚祈则往后一躺,歪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轻轻揉着自己的额角。
他想让晏婴死,滔天的恨意冲刷上脑海,几乎让楚祈除此之外再没有了别的念头。
当年要不是王妃善妒,赶尽杀绝,要不是南清王冷血,抛弃妻子,他和母亲又何至于沦落到翁州?
他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他要杀了她唯一的儿子,他要让她尝尝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至于南清王,以后自己有的是法子可以折磨他。
让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赴死,让他回去被王妃的母家所bī迫,就是自己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父子qíng深?去他娘的父子qíng深!他对除了徐荣荣的世间,只有滔天的恨意!
正被人四处翻找的秦宜和晏婴躲在一个暗处,脸上糊了无数的东西,晏婴很明显地对这种遮盖住自己美貌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但是毕竟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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