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与野兽_花绣【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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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托腮的掌闻言倏滑,童日尚瞳目结舌地瞪着好友哭得好不美丽的绝色容颜。“真臻,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跟你老公吵架?”

  “对啊!我真的好冷,我一直喊好冷,他却只说,那回家吧。好没qíng趣喔!讨厌!汤以白是大木头!”将一旁的抱枕拽入怀中捶打泄愤,童真臻擤鼻拭泪。“日尚,你说他是不是好不体贴?”

  “真臻,你在一开始认识你老公的时候,不就知道他是个不解风qíng的大木头了吗?”

  “呃?!”美人错愕,乱褪的粉拳顿歇。

  “你想想看,一开始都是你主动追求他,什么都是你主动,照你老公那种被动的xing格,他不是大木头是什么?我还觉得他肯主动开口向你求婚才是个奇迹咧。”童日尚掷了记卫生眼给好友,仔细分析后备觉哭笑不得。

  “说、说的也是。”

  “好啦,这样你是不是该气消了?”

  “嗯……好像……气消了。”

  “那……你老公在我家楼下站了三个小时又二十六分,脚应该酸了吧,天气这么冷,如果感冒可就不好喽。”童日尚急忙起身,将好友由沙发里挽起,硬是将她推向门外,下逐客令:“快跟他和好吧,他可能还不知道你在对他发什么脾气呢。”

  可怜的汤以白。

  “日、日尚!”泪水仍旧悬于眸眶的美人惊愕回首。

  “莎哟娜啦!”碰!门无qíng关上。

  童真臻愕愣半晌,尔后才迈着心不甘qíng不愿的步伐往楼下踏去,一出室外,她便立即因外头的凛冽气温而瑟缩发颤,一抬首便瞧见汤以白正伫立于前,她鼻头一酸,登时心疼心痛又心虚。

  “老公……”

  “回家吧。”他柔声说道。

  他的包容,显得她更为无理取闹,她奔至他怀中,轻声问:“你冷不冷啊?”说着,便要将身上大衣取下为他披上。

  “不会冷,你穿好。”将她披上他肩的大衣又裹回她的身上,他执起她的柔荑,与她一同迈入停放于旁的车内。

  显然,她的内在美课程总是没有学习好。当他牵握着她的掌,让她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冷后,她又更显愧疚。她说过她会当个好老婆,但她却没有做到!好惭愧喔……“以白,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是我惹你生气。”他将车内暖气开启。

  “咦?你知道我在生你的气?”

  他偏首,笑凝她吃了一惊的神qíng。“我只是不知道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一路从阳明山下来后,她便气闷着张俏脸,要他将车停下,招了辆计程车便拂袖离去,让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担忧着她的安危,沿路跟着她所乘坐的计程车开到了童日尚的住处。

  傻傻楞楞地伫立于外头等候着她,思索着自己究竟哪里做错,却仍然百思不解。

  “以后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跟我说。”

  “老公……我的内在美是不是还不够好?”见他诚挚地对她显露歉意,她内疚得直想捶心肝。

  “你已经变很多了。”自从嫁给他后,她尽量配合着他的喜好,开始习惯去吃路边摊、去逛夜市,并且与家中双亲都相处合宜。她的努力看在他眼里,全是体贴的温柔,要他怎么不去疼爱她?

  “可是我还是很骄纵。”

  “……老婆,你好漂亮。”他倾身,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谢谢。”她因他突如其来的难得赞美而绽露腼腆。

  “在我眼里跟心里,不管是外在美、内在美,你都是最美的。”

  “……老公……呜……”难忍的泪水因他说出令人感动的话语而扑簌簌直落,她热qíng直接地跨坐上他的腿间,给与他一记深长缠绵的吻。“我们今天晚上可以来当车chuáng族……”

  “咦?不好吧……我们还是回家啦……”

  厚……别又来了,没qíng趣的老公。“偏要在这儿。”

  “我们回家再做吧!”不理娇妻的怨怼,他以适当力道,将她安坐于驾驶座旁,轻呼了口气以缓下急促的心跳与骤涨的qíngyù。

  “我要当车chuáng族。”

  “我们回家,乖。”拍了拍娇妻气鼓鼓的颊,坚持己见的他转动车钥匙。

  呜……没qíng趣的老公……回家她就不想做了啦!讨厌。

  美女绝色的芙蓉面满是无耐与烦闷,但当那双dàng漾柔qíng的眸在睨上她身旁的男人暗,神qíng便转为无限爱溺的恋栈。

  她是何其的幸运呵!

  美女在憨厚的园丁身上学习到无限多的成长。她学会了如何爱人、如何被爱,如何不再以貌取人、如何放下身段……美女的男人,美女的园丁,在美女的庭园灌溉善良,充份滋润美女gān涸的心灵,永永远远。

  野shòu篇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3-04-30 23:09:33 字数:7731

  野shòu是丑陋的,是被天使遗忘的孤儿。

  她记得,岁末那年,特别严冷酷寒。

  寒流来袭,冷气团夹杂着狂猛姿态侵略冬天,她蜷缩的姿态、疼痛的右颊,浑身止不住的战栗让她几乎感受不到周遭喧哗的尖叫与惊慌。

  好冷……被刺疼的肌肤逐渐冻紫,她畏缩着,只觉好冷。

  心,好冷。

  “日尚,你没事吧?!”

  耳畔传来的低呼颤得剧烈,恍惚的神智已被淹没于模糊视线中,任凭众人将她紧急送至医院处理。

  国三那年的一场化学实验,因男同学在实验室内嬉戏玩闹而将放置于她身旁的浓硫酸给洒泼于她的右颊,从此,一记怎么也磨灭不去的烙痕疤记,便硬生生地注定要与她共度此生。

  看向镜中那抹已然淡去的伤疤,她眉心稍蹙。

  充斥慌乱惊悸的那年,她的记忆也随着这抹伤疤而淡去,像是刻意遗忘,或者是她不愿再去让那时的画面再清晰起,也不愿再承受起那如火灼烧般的痛楚。

  一个女孩子家哪……脸上有了疤,让她在之后的人生,不禁常遭人侧目,也引来不少好奇心浓重的闲杂人等的关注。

  久而久之,她已习惯了这抹疤痕的存在。

  记得童院长时常鼓舞她,并要她建立起足够的自信心,不要被现实的残酷给击倒。

  她是曾经被击倒过。

  她也曾怨天尤人,并又憎恨那位她已记不清楚的男同学——令她脸上有疤的罪魁祸首。

  直到她的心灵再度接纳所有,听入了童院长苦口婆心的劝说,才重新打开心防去面对现实。

  浑浑噩噩的人生再度站起,举步维艰,却让她的记忆重新清晰地记起了温暖与冰冷、白天与黑夜;若无童院长的耐心与好友童真臻的默默支持,她不会在高中毕业后一年重拾信心,再度踏入校园完成大学学业,并出社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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