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了个舒服的睡姿窝在他怀中,就这么天南地北地睡着了。
“当然是带你来看我们未来的家喽。”他音量放小,轻缓且低浅地亲吻她光洁额际。“我的宝贝、宝贝、宝贝。”揽着她的双臂愈收愈紧,直到见她因不适蹙眉及嘤咛抗议后,他这才失笑松手。
失而复得的确能使人更加珍惜,但也令人必须付出比以往的加倍心力去挽回,他低叹,凝视着怀中的沉睡珍宝,手背抚上她细致颊畔流连不止。
他拥着她坐落于庭院中的榕树下,享受着这片刻静谧幸福。
“唷!阿煦老弟。”东方爆悠哉走来,吊儿郎当睇着他俩亲密拥抱。
“啧,看你满面chūn风,你该不会是已经跟她重修旧好啦?”好整以暇地坐于东方煦身畔。
“一半。”东方煦撇嘴。
“什么叫一半?”
东方爆瞄他一眼。
“要你多事。”
没好气地回道,东方煦闷闷俯首,不愿再làng费任何一丝心力去应付身旁的他。
一双眉不驯扬起,东方爆沉眸,臂膀旋即勒上东方煦的颈。“说我多事?既然如此你就别使唤我去替你做事,要铲除qíng敌你自己去,大爷我没空了。”
悻悻然地收紧手臂力,巴不得勒死他这个专惹麻烦的小弟。
“二哥——”
他禁不住地恼火低嘶,失控的音量忽因怀中人儿不耐扭动而收回,他瞪着东方爆,抿嘴咬牙。
“怎么、怎么?不服气啊?”略占上风的东方爆得意洋洋睐着他咬牙切齿,待眸光流转至他怀中的胡媚儿,他又是啧声调侃:
东方煦刻意忽略刺耳奚落,心房却猛地一疼,胸口刺痛地紧缩着。
“唔……”怎么空气愈来愈稀薄?好闷、好难受!她皱着张小脸,辗转苏醒,眨眼睁眸之际,忽地瞧见一张特大号的特写脸蛋。他……他在对她做什么?迷迷糊糊的思绪由紊乱到清晰,直到惊觉他愈吻愈深入、愈吻愈狂热,她骤然伸手推开压覆于身上的他。
“你、你怎么可以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吃我豆腐!呸、呸、呸!”她胡乱擦拭唇上湿润温度,极力以怒气来掩饰过度慌乱的心跳。
“你不喜欢我吻你吗?”他扭曲的神qíng多了几分痛苦狰狞。
“啊?”她因他直接的问话而错愕,支支吾吾半晌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反倒是整张脸蛋红cháo满布。“你、你……反正你就是别乱吻我就是了,我们两个又不是那种关系,为什么要接吻。”
“那种关系?我们不是一直是那种关系吗?十年前我并没有亲口答应你要分手。”他嗓音愈是沉闷。
“东方煦,我们早就不是那种关系了,谁规定非得要你亲口答应才算分手!我说分手就算,更何况我早就不愿再与你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突如其来的问话令她摸不着头绪。
“为什么你不想再与我有任何关系?”他愤郁低吼。
她呆愣,尔后心火炽燃。“你吼什么吼啊?你以为我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是谁的错?还不都是你。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在机场等得多焦急多难受?你现在还敢来质问我!”死浑蛋、臭浑蛋!她气得浑身发抖,怒火沸腾到了极点。
他甩头缄默,极力压抑着内心qiáng烈的不安与恐惧。
“那好,你说你十年前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挂了我的电话、与我断去一切连系,甚至于机场都不来?告诉我为什么,至少给我个理由让我原谅你。”她扬眉,按捺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绪,佯装镇定。
他抿嘴,仍是静默。
“喂,你有没有听到啊?”等候多时不见他回应,她心急地扬声询问,但他仍是不应答,她轻喷了声,烦躁踱步至他身畔,偏头睇凝他显得有些晦暗的神色。“东方煦,你说是不说?”
他眉心皱摺,郁闷神色浮现丝微窘迫。
“你怎么啦?”她总算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见他又是撇头避开她的视线,她忆及方才睡梦中似乎有听闻到一些吵嚷声,便迳自猜测:“你刚才是不是在跟谁吵架啊?所以心qíng才这么不好?”
好久不曾再见他这般yīn郁,记忆里,他只在那次与她吵嘴时曾表现得如此冷淡愤懑,逝去笑容的他,真的着实令她……揪心啊!无法在面对如此挫败的他坐视不管,索xing扬笑说道:“喂、喂,我跟你说一个笑话喔,这个笑话很好笑,保证你听了会开怀大笑、心qíng大好!”她双掌捧住他脸颊,硬是bī迫他正视自己。
“从前从前,有三只乌guī,有一天呢,天气晴朗,三只小乌guī便相约到山上去野餐,并且带着他们最喜欢吃的罐头出游去了。当三只小乌guī好不容易爬上山顶,拆开包袱拿出罐头要祭祭五脏庙时,他们却突然发现忘了带开罐器。
甲乌guī伤脑筋地说:‘怎么办,居然忘记带开罐器了。’
乙乌guī说:‘这样好了,我爬下山去拿开罐器上来,不过你们千万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吃喔。’
丙乌guī拍着胸膛,大声包证:‘放心,我们会等你拿开罐器回来的。’
于是乎,两只小乌guī就耐心地坐在山顶等着乙乌guī回来,等着等着,两年过去了,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的两只小乌guī再也忍受不住。
甲乌guī拿了颗大石头,说:‘我看我们用这石头敲开罐头来吃吧,乙乌guī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正当两只小乌guī费尽艰辛地敲开罐头,突然从一颗大树身后窜出了一道黑影,两只小乌guī抬头一瞧,出现于眼前的赫然是已下山两年未归的乙乌guī。
乙乌guī愤慨地cha腰气颤道:‘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吃罐头!”’
“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那只乙乌guī真的很白痴是不是?哈哈哈——”胡媚儿笑得人仰马翻,夸张似的在庭院糙地上捧腹打滚,但当背脊窜上冷意,她眨眼瞧去,只见东方煦仍是死板板的一张木头脸。
“不好笑吗?”她凑上脸蛋,眨眼瞧他似乎不那么抑郁,便加把劲地再道:“那我再跟你说—个笑话——”
见他不置可否,她继续说道:
“女孩邀请男友周五晚上到她家和她父母共进晚餐。因为这是一桩大事,所以女孩告诉他在晚餐过后,她愿意把初夜献给他,男孩欣喜若狂,但他从来没做过这档事,所以他到药房去买保险套。
药剂师帮男孩讲解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告诉男孩所有有关保险套及xing的注意事项,结帐时,药剂师问男孩要买多少个保险套,要三袋装或家庭号。男孩坚持要买家庭号,因为他认为这是他期待已久的第一次,他应该会忙得不得了。
当晚,男孩在女友父母亲家门口碰到他的女朋友。女友说:哇!我等不及要把你介绍给我父母了。快进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花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