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是她和他的孩子么。
景熙帝看着她此刻的表qíng又些傻又些呆,不禁莞尔。
他是真的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儿,像她小时候一样。
景熙帝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长指不由分说地挑开了她的亵衣。
肤若凝脂,欺霜赛雪,一对儿蜜桃翘挺又沟渠分明,就连那茱萸都粉嫩诱人,她全身上下,皆是他的心头好。
他痴痴地咬着她的唇,又吸吮着她的舌,不一会儿,又吸上了一口让他念念不忘的茱萸。
茱萸翘首以盼,明显是动了qíng。
她渐渐失了力气,醉倒在她怀里,他用力一下,她就嘤咛一声。
景熙帝耐心极好,长指慢慢地挑-逗着她的qíng绪,一忽儿,就听到水声潺潺,娇-喘不停。
傅兮感觉她此刻正漂浮在那汪洋大海里,四周的一切皆显得朦朦胧胧……可就在感觉到抵达岸边的时候。
景熙帝突然坏心地停了下来。
傅兮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液,律动消失,傅兮睁开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迷离的大眼里好似全是对他的不满,媚态横生,樱唇红的发亮。
傅兮找到了他的大掌,扣了扣他的手心。
景熙帝却抽身出来,面脸皆是恶意地对着她笑,“说,给不给朕生孩子。”
傅兮面色一垮,就差嘤嘤嘤地哭了出来,这哪是皇帝,这分明是无赖啊。
她又些哽咽地推着他,他也不放手,“兮兮,给朕生个孩子,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
傅兮抬眼看着他相比刚刚更加认真的神qíng,竟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见她应了,他本能地露出个又些璀璨的笑容。
只不过那笑容,在傅兮看来,怎么看都觉得又些傻气……
不过她还没来及的多想,就见这人直接将那火热,滑了进去。嗓音低沉,似诱哄道:“兮兮,你叫给朕听,好不好。”
傅兮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忍不住哼唧出来是一回事儿,被迫叫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人都是有叛逆心的,他越是让她叫,她越是不出声音。
可相反,她越是忍着不出声,他就越是卖力。
她哪里犟的过他,他力气那般大,喘息之间,他又换了她的姿势,他抱着她的腰身,让她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更是让傅兮羞的抬不起头来,他一边堵住她的小嘴,一边狠狠地顶着她,哑声道,“爱妃胆子真大,竟然骑-在朕身上。”
她羞的不行,生生被他bī出来眼泪,身下苏苏麻麻的感觉简直叫她发疯,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颤了起来……
美人在怀,哭的人心痒。
景熙帝细细密密地开始吻着她的雪白的颈,任凭她如何低声颤颤地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最后傅兮提着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天被人咬了两次的皇帝,不怒反笑,抱着她抖着不停的身子,在她耳畔呼气道:“朕要孩子,男孩儿女孩儿都要,反正你都得给朕生。”
傅兮两眼一翻,鬼才听得见你都说了什么。
食饱餍足的男人,果然心qíng好了许多,如往常一般无二,他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准备给她擦洗。
灵惜殿的宫女早早就练出来了异于别殿的眼色,主子摇铃叫水,送完水直接走人,从不多逗留一分一秒,反正,从来也用不着她们。
景熙帝将她放到水里,屈尊降贵地开始伺候她。
傅兮好似被他伺候习惯了,他一碰她,她就知道哪儿该抬起来,哪该放下。
景熙帝看着这半梦半醒地小人,又坏心眼儿地亲亲这,掐掐那儿……
力气重了,若是她疼了,还要遭受两个白眼……
他乃一国之君,却只能靠着偷香度日,说来也甚是有意思。
这哪是他的妃子,分明是他的祖宗。
傅兮本来就未用晚膳,被景熙帝这么一折腾,更是饥肠辘辘,没睡多大一会儿,人就醒了。
景熙帝本就没睡,看着身边这人睡醒了,合上了手里地奏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肚子不争气,刚要张嘴骂他是个bào君,就听被褥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唔,怎么这样呢?自己的器官都如此不配合自己?
景熙帝伸手搂住她,又些戏谑地看着她道:“饿了?”
傅兮把头埋在她的臂弯里,轻轻点了点。
不是饿了,是饿的快死了。
景熙帝好似能预知她会醒一般,早早地就把夜宵备好了。他的大掌拍了拍她的背,“洗漱一下,起来用膳吧,朕叫人备好了。”
傅兮无语凝噎,心想这人难道这么善于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如此面面俱到,她就想给他些脸色,都不大好意思了。
果然,她就是太善良了。
少顷,一碟碟美食就摆在了她面前。
四喜饺,鸭ròu竹笋,佛手金卷,海棠苏,还有huáng芪鳝鱼汤……
皆是她爱吃的。
景熙帝看着她那垂涎yù滴地小模样,不禁伸出手,抚了抚她细细软软的发丝,轻声道:“少吃些,量腹节所受。”
不知怎的,傅兮总觉得他今日怪怪的,于是她轻轻问了一句,“陛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景熙帝诧异地看了一眼她,他真没想到,她还能察觉出他心里有事……
可惜他所想之事,实在是难以达成……
“无事,你先用膳吧。”
她知道他作为一国之君,每日定要思量不少事。她虽不能帮他分担,但也不希望自己连他所忧所愁都不知,于是她又晃了晃他的肩膀,轻柔道:“陛下为何不和臣妾说说?是要紧的国事吗,所以不能讲吗?”
也许真的是无人可诉,也许她的目光太过真诚,景熙帝犹豫片刻,竟然真的开了口……
41.出宫。
她知道他作为一国之君, 每日定要思量不少事。她虽不能帮他分担, 但也不希望自己连他所忧所愁都不知,于是她又晃了晃他的肩膀, 轻柔道:“陛下为何不和臣妾说说?是要紧的国事吗?”
也许真的是无人可诉, 也许她的目光太过真诚, 景熙帝犹豫片刻,竟然真的开了口……
“朕做梦都想平了南疆,可惜,朕不能……”
南疆,南疆, 傅兮之前好似就听人说过, 说当今圣上最疼爱的胞妹被送到南疆和亲去了,几年过去, 生死都未可知……
傅兮伸出自己的小白手, 似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景熙帝低头继续道:“这些年过去, 东央的国力好不容易才逐渐好了些……朕虽贵为天子,却不能为了一己私yù而随意讨伐南疆, 置天下百姓而不顾……可是每每想起,朕就觉得对不起她……”
他说的便是五公主, 萧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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