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小看他了!”
“主子,可要禀报陛下?”
“蠢奴才!”秦瑞怒斥道,“禀报父皇是想让本皇子落得一个不念手足之情的名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秦瑞冷哼一声,“要对付他哪里需要父皇动手?”
“殿下的意思是……”
“让人把这事传给八皇子!”秦阳那个病秧子自会帮他好好到底教训他!
“是!”
……
八皇子秦阳一出生便是个病秧子,性子不算好也不算坏,不过这一年多来,脾气便的有些暴躁了,而原因便是母亲的冷漠。
便是身子不好,可是皇位啊,谁不想要?
可不管他明说还是暗示,荣妃始终不肯松口,最后还动了怒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甚至不顾他身子虚罚他跪了一天一夜,之后他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才好起来。
他不明白?
父皇那般地宠母妃,她为什么就不去争取一下?皇后之位啊,她难道真的不想要吗?
就算她不想要,可也要为他想一下!
可她呢?
秦阳的心里日积月累的,对母亲的怨愤渐深,可那是他的母亲,不说他还需要她在父皇的面前说好话帮他争取,便是她不会,她也还是她的母亲,他能拿她怎么办?
可是……
他可以容忍她不帮他,甚至训斥他不敢有这般僭越之心,可是,他绝对不能容忍她帮别人!
绝对不可能?!
还有……
秦靖他哪里来的胆子去讨好他的母妃!
“走!”
秦阳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去找秦靖晦气去了,八皇子这般一发火,甚至把他对母亲的不满都给发泄在了秦靖的身上,直接把秦靖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就是一个罪人的儿子?
他打了便打了,怕什么?!
“你要是再敢往我母妃身边凑,本皇子就灭了你!”他以为父皇没废了他,他就还是皇子?!
秦阳终于消气走了。
“殿下!”小安子一得了自由便冲到了主子身前,“殿下你怎么样了?”
“没事……”秦靖抹了嘴角的血迹,“我没事……”
“八皇子他太过分了!”小安子怒道,“殿下,我们去禀报陛下,让陛下为殿下讨回公道!”
八皇子这是要把殿下往死里弄!
“奴才就不信陛下还会护着他!”
秦靖目光一凛,“闭嘴!”
“殿下……”
“闭嘴!”秦靖怒斥道。
小安子不敢再说下去。
“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秦靖警告道,“你若是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就给我滚出这里!”
“奴才不敢!”小安子忙道,虽然主子不得宠,但是对奴才却是很好的,而且,被主子赶出去的奴才哪里能找到更好的主子?“奴才一定会守口如瓶!”
秦靖点头,“扶我起来。”
“是!”小安子忙用力搀扶,把秦靖扶上了床,“奴才去找大夫!”
“别让人知道!”
小安子一愣,“是!”
……
皇宫表面的平静之下潜藏着各种的暗流,秦阳这不过是小小的一番波澜罢了,秦靖不追究不闹大,便也这般过去了,不过在京城之外,南方那边,卢荧所制造出来的流言却不是那般好平息的,便是卢纲已经做了补救了,可也始终没有遏制流言的传播,便是王家那边还没反应传来,可是在青州,卢荧的名声可以说是声名狼藉了。
卢纲最后把心一橫,没有再堵流言,而是咬死了这流言是有人故意传出来,而背后的人便是萧家!
萧家跟卢家的恩怨早在矿山一案就结下了,而且还是死仇,卢家明白,萧家更明白。
如今,萧家先发制人了,却是用了最卑劣的手段,目的便是阻止卢家跟王家联姻,还有便是毁了萧惟!
之前萧惟杀人以及后来遇刺客一事,就算他最后还是逃过了律法,可并不能说他没做过!现在南方谁人不知道萧烨有多恨这个被逐出宗族的儿子?
这一句流言不但可以毁了卢家跟王家的联姻,还可以毁了萧惟,果然是狠毒,果然是无耻!
……
“不可能?!我什么也没做过!”事情是顾延亲口告诉萧惟的,所以绝对不会有错,但是……“老爷子,我什么也没做过!”
“萧大哥就算想做也做不出来吧!”顾闵气的脸都变色了,“那卢荧还到底是不是姑娘家?她怎么可以这般的不要脸?!难不成她以为她这般说萧大哥便会娶了她不成?!”
这都什么人?
卢家都是疯子不成?
之前那卢纲正主儿不去找就只会来为难萧大哥,现在她的女儿也发疯,这都什么人呢!
“祖父,我们不能让卢家这般污蔑萧大哥!”
萧惟脸色难看的可怕,“老爷子,我去青州一趟!”
“不用。”顾延摇头,“既然流言无稽,你便无需理会。”
“可是……”
“卢家的解释是萧家在幕后策划的这一切。”顾延继续道,“为的便是阻止卢家跟王家的联姻,还有……”
“我?”萧惟自嘲,“如此说来,还真的与我有关。”
顾延还是摇头,“比起卢家的解释,我更相信是那小姑娘的胡闹。”
萧惟一愣。
“士族联姻不在少数,便是担心,最该担心的还是郑家。”顾延道,“而且,萧烨未必便想到卢王两家联姻会给萧家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萧惟抿紧了唇。
☆、201
萧烨未必便能想到卢、王两家联姻会给萧家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萧惟突然间想起了幼年的时候曾经听……萧煌说过萧烨只能守成,如果要让萧家重回当年的兴旺,只能靠他。
只能靠他……
萧惟当时不懂这话的分量,如今亦然疑惑。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拥有哪方面的天赋让他这般有信心,更不说他这肮脏的身世,足以让他在这世上再无容身之地!
他哪里来的信心!?
“卢纲承受丧子之痛,但也不至于理智全无。”萧惟收敛了思绪,正色道:“就算他怨恨萧家,也绝对不会不怀疑王家,所以……卢家与王家联姻一事怕是另有内情。”之前过于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卢荧的身上,也因为担心……她知道了会生气,才忽略了这一点,“我跟卢纲相处过,他虽然不比他的两个兄长城府深,但也绝对不是糊涂之人。”
而且,郑繁之死对他打击很深,任何可能跟郑繁有关的人他都不会轻易作罢,更别说把卢荧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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