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怀孕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他赶紧露出笑容。念岑怀孕的确让他欣喜万分。
念岑觉得他转有得点牵强,不过她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也就懒得理会他怪异的态度。
“我上回不是跟你提过,有人中意糖果,这事你还记不记得?”
仲秋想了想,“嗯,我记得,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乱牵红线吗?”
念岑才不管他说了哪些话,“我告诉你,中意的人就是郝瑟的──”
“什么?你说瑟中意糖果?不可能!”他吃惊的看着她。
“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郝瑟的父亲中意糖果成为他家的媳妇。”为了避免再次被打断,念岑一口气把话说完。
“喔,是瑟的老头啊。”仲秋不怎么在意的应了一句。
念岑觉得丈夫的态度有问题。一说到是郝瑟中意糖果,他就紧张得要命,还直嚷著“不可能”;但换成是郝瑟的父亲,他却有气无力的说“是瑟的老头”,前后差别太大了。还有那句“不可能”,他凭什么如此肯定郝瑟不可能喜欢糖果?
“老公,听你的口气,是糖果高攀不上郝瑟啰!”她一脸甜蜜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呃,你误会了,瑟很爱他老婆,他就是宝宝的父亲,所以我才说不可能。”仲秋最怕她使出这招,忙着解释误会。
“他已经结婚了?还有小孩了?这就说不通了,郝老先生没道理明知儿子有老婆,还要再娶个媳妇进门啊!”她一脸不解的说。
“瑟的老婆因为难产过世了,瑟一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连带的也不肯接受小孩子存在,所以他一直不碰宝宝。宝宝从一出生就是瑟的妹妹在照顾,这几天宝宝无人可照顾,我便托糖果帮忙照顾。”他可怜好友的遭遇,更替宝宝的未来担心。
“糖果知道郝瑟是宝宝的父亲吗?”
“知道。我们不要去烦恼他们的事,你现在有孕在身,要小心照顾自己才是,不要自寻烦恼了,睡觉。”
念岑关了灯躲进被窝里,却被仲秋拉了出来。“不行,你怀孕了。”
“怀孕就不能办事?谁说的?”她用力揪着他的胸毛说。
“快放手,我会很难受的。”他一指一指的扳开她的手,“不信你去问医生,只要医生确定不会伤到胎儿,我就陪你玩,好不好?”
“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我不要。”
“是你自己说不要的,我可没逼你。现在乖乖的睡觉,别乱来。”
女人怀胎要十个月,十个月耶!这段日子若他得禁欲,对他来说可也是漫漫长日。
※※※
“我回来了,可爱的念岑,久违了。”
仲夏一进家门,丢下行李,随即向前拥抱念岑,亲了一下她细致的脸颊,念岑也热情的回拥他。
仲秋瞥了眼搂在一起的两人,不悦的拉开他们。“仲夏,安分点,她可是你大嫂,还不叫人。”
“大嫂。”仲夏趁兄长不注意又和念岑窃窃私语,“大哥一点也没变,醋劲还是那么大。”
“就是啊!”念岑笑着回道。仲秋的眼神一瞄过来,他们立刻停止交谈。
“咦,糖果呢?我亲爱的妹妹不在吗?”仲夏环顾四周的问道。
“在这儿。”唐珂手拿着奶瓶走进客厅。
仲夏打量她手中的奶瓶问:“小曲不是已经不用奶瓶了吗?你泡给谁喝?还是大嫂生了?”
“大嫂才刚怀孕,你当她是母鸡啊!”唐珂倒出一些牛奶在手背试试温度,“差不多了。二哥,帮我拿着,我去抱小慈下来,她大概快醒了。”
“小慈?谁是小慈?”仲夏愣愣的问着。
“你另一位顶头上司的女儿,现在由糖果负责照顾。”
“全天候?”他正经八百的问。
念岑点点头,“没错,晚上就住你隔壁。”
“老天!送这么大的礼给我,我承受不起,赶快把她送走。”仲夏一脸懊恼的说。
他好不容易才从大陆回来,正想好好休息,如今有个爱哭闹的婴儿住在他隔壁,他铁定是不用睡了。
“你不怕被炒鱿鱼的话,尽管去开口。奶瓶给我。”唐珂小心的将奶瓶塞进郝慈的嘴里,满意地看着她吸吮着牛奶。“小慈乖,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晚上她一哭,我就不用睡了。”他烦躁的爬爬头发。
“二哥,你可以去你的小公馆睡,不就吵不着你了。”
“小公馆?仲夏,原来你在外面还有间小公馆,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念岑托异的问道。
“那是二哥用来养他的莺莺燕燕的。”唐珂有些不屑的说。
“我还以为你都是把女人带回家。说真的,你大可直接把女人带回来,何必浪费钞票另外买间小公馆?”
“带回家?”仲夏用力的摇着头说:“我不想把麻烦带进门,也不想把自己绑死。”
女人等于麻烦?念岑困惑的眨眨眼,望着丈夫问:“我会很麻烦吗?你被绑死了吗?”
仲秋点点头,“你是个麻烦。”见她不高兴的嘟起嘴,他好笑的说:“逗你的,就算你是个麻烦,我也爱死了你这个麻烦人物。”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还是不太了解仲夏的意思。”
“因为仲夏风流成性,我不准他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并且警告他,他只要带女人回家,不管他愿不愿意,那个女人都将成为他老婆,我会为他办个盛大的婚礼,公诸天下唐仲夏新婚的消息。”
“噢,我懂了,都是风流成性惹的祸,你还有脸把罪全推到我们女性同胞的身上!”她在指责仲夏时,一旁的郝慈不知为何突然放开奶瓶,拍着小手,呵呵的笑着。“你看就连小慈都在笑你。小慈也在笑叔叔不要脸对不对?要笑大声点,说叔叔不要脸。”
“大嫂,她还不会说话呢!”唐珂好笑地说。
仲夏看着眼前的情景,哀声叹气的想,这就是他们欢迎他回家的方法吗?太夸张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个婴儿,然后是念岑的指控,再加上那不懂事的婴儿凑热闹的耻笑他,而他的大哥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至于糖果更不用说了,她是女人,自然是站在念岑那一边,他人单势孤只有投降一途了。
“你晚上先别急着去找女人,我们要为你洗尘,顺便慰劳你的辛苦。”仲秋有所隐瞒的说。
“这才像句人话,总算有人能体谅我的辛苦了。”仲夏一脸的感动。但他若知道两位老板所打的主意后,感动铁定会变成气愤。
“你会辛苦?”念岑斜睨着他说:“你在那边,天高皇帝远,谁管得着你?你可以大玩特玩金屋藏娇的游戏,东藏一个,西藏一个,日日裙里戏,怎么会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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