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桂花糕是我做,也有可能是有心人想借我手栽赃我。”
“你瞎说!毒就是你下的!林公子,请您一定要如实告诉晟王,我是清白的。”
“我比你还怨。”
一袭对话,倾顾若险些没吐血,美目不再清秀,发狠的瞪向倾世初。
眼前的倾世初满脸从容,一脸无谓,嘴却伶牙俐齿的很!
倾顾若却悔青了肠子,是她轻敌了,如今,却跳入了自己挖的火盆里。
“林公子,不如这样,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三日内,必定给晟王一个交代,给府中所有中了毒的下人一个说法!”张氏出面了。
如今,也只能以退为进。
“那倒不如劳烦林公子调查,毕竟,这是晟王府的家事,身为晟王的贴身侍卫,他有义务调查。”倾世初才不放心将这件事交给张氏调查。
让主谋调查事情,再推出替死鬼,事后还能推的一干二净,这一招谁不会?
“既然是晟王的贴身侍卫,寻常肯定有诸多事务需要忙,这种事就让我亲自调查吧,毕竟,身为丞相夫人,自己的女儿出了这种事情,肯定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张氏大义凛然的哼起。
张氏眼底的毅然,险些让倾世初相信,抖了抖肩膀,她无奈的摇着脑袋。
“既然如此,还望张夫人三日后给我答复,在下就先告辞。”林一抱拳,做了告别的手势便要离去。
离去前,林一的那双眼却意味深长的瞥向倾世初。
她清楚,这件事多亏了翰晟云在背后帮忙,否则,让她一个人处理这些怕是没那么简单。
“世初啊,你放心好了,娘也会给你一个交代。”张氏又扮起慈母的模样,满脸笑容,和蔼可亲。
可这一切,仅仅停留在表面,张氏并非表面如此简单,这水恐怕只会越发的深。
倾世初一笑,若无其事般点头,眸光却是落至倾顾若身上:“妹妹啊,以后还劳烦您睁大眼睛看清楚点,你可是口称在我房间能搜出东西,可结果是在你房间搜到,你却还要污蔑我。”
一番话,倾顾若脸色再度一变,红唇紧珉,秀拳却是紧握,她明白,这种时候必须忍!
“姐姐,是妹妹的不对,只是,妹妹没想到,居然有人想着诬陷妹妹,将这泻药藏在我屋里。”倾顾若勉强挤出笑容,却是缓缓的解释。
所有兴致在此刻散的干干净净,倾世初在再无心情待着,她直接走人。
手方才推开大门,却听到小声的惊呼。
两三名丫鬟偷听被抓了包,行了礼便迅速退下,而其中一名偷听的丫鬟便是素般。
素般心情不佳,一翻对话却让她不满,小嘴一撅,幽幽的跟在倾世初身后:“小姐,这二小姐不对劲啊,怎么觉得,她寻着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似的,或者,就是二小姐做的?”
“你猜的不错,三日后,这府里的下人又有福还能看场大戏。”倾世初特地压低声线,步履一抬,稳妥前进。
“啊!”
素般却是一声惊呼,在意识到什么后,又急急捂上了嘴,低声询问:“小姐,这二小姐看样子是存了心的要对付您,这该怎么办?”
“你放心,我还没那么容易被收拾。”她随口吐出一番话,心思却已飘远。
其实,她更好奇,这晟王为何会出手帮她。
闲杂人等都散去,房间安静的很。
倾顾若却提心吊胆:“娘,三日后,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下人们也是亲眼看到泻药是从我房间里头找出。”
张氏的心情同样不好,阴桀迅速从眼底掠过,她哼了哼:“不用急,我会处理好事,你呢,稳住性子就好。”
“娘,您的意思是,您有主意了?”倾顾若眼前顿时一亮,她的心也在此刻静下。
*
煜日。
天方才刚刚亮起,倾世初却早早醒来毫无睡意。
院外的花草还沾着晨露,空气撒了糖般甜蜜。
洗漱后,换了身素白简单的衣着,她却烦愁了,没素般,她弄不来头发。
现在这时辰,素般估计还没醒,还得晚点,素般才会醒来。
当即,倾世初为自个简单的系了利索干净的马尾直接出门。
这一走,却来到了洵然院。
翰晟云穿戴整齐,恰好正从院子离开,与倾世初来了个面对面。
“晟王,好巧,我在这散步,恰好你也出来。”倾世初迅速凑上,一珉红唇,跟在晟王身后。
一头干净利落的马尾,反衬脖颈的白皙,倒是又几分英气,美目间烟波细细的流转,这一笑,回眸百态。
翰晟云却瞧出异样,迅速敛起目光,冷不丁的吐出几个字:“你这是做什么,有话直说。”
被戳穿,倾世初也不再掩饰,直接开口:“昨天的事,是你帮的忙吧?我先谢谢你。”
其实,她是睡不着了,一心想着昨晚翰晟云出手暗中帮忙的事。
因此索性出来找翰晟云好好问问。
“只是不想你死的太难看。”简单的字眼毫不客气的从翰晟云嘴里吐出,却也算间接回答了倾世初的问题。
本想着询问,却因这句话成功的被堵上了嘴,倾世初勉强扯动嘴角直接反驳:“你放心,就算没你出手,我也想好了法子。”
☆、第67章 为本王更衣
翰晟云不过淡然瞥了眼倾世初,黑曜石般的瞳仁光彩灿然,却又透着冷然。
然而,翰晟云却在心头哼了哼,这女人,长得倒是精致。
“有虫子!”
一道惊呼却迅速闯入双耳,他来不及反应,却见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往他的衣袖抓!
“撕……”
一道清晰的声音迅速放大,倾世初的手顿时一僵,嘴角一扯,却怎么也扯不住笑颜。
而她的手正抓着一只袖子,翰晟云的衣袖,被她抓了大半掉。
当即,她立即一笑,甩手便丢了手中的袖子:“天有点热,我帮你凉快凉快。”
翰晟云挑起了眼,冷傲的眼散着危险之意,眉头拧成一浅浅的‘川’字。
“你可知,本王这是朝服,这一大早是要去面圣。”
男声清冽的很,这一落,倾世初的心更是悬起,她急急蹲身,迅速抓起衣袖贴在翰晟云手臂上,使劲的比划了两下方才开口:“不去我帮你接上,让府里的下人帮忙缝缝,保证天衣无缝看不出来。”
“若是被看出,那便是对皇上的不敬,到时,你这脑袋得落下。”
掉头的事,在翰晟云眼中似乎是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
倾世初见过死人,也亲手手刃过人,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这脑袋还打算保住!
“要不,你就去换一件朝服?”
“仅此一件。”
“那,你今个请个假,就说病了,就剩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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