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姨惊道:“师傅?姑娘模样娇娇弱弱的,没想到竟然是武林人士!这几日城里不是在办武林大会么?姑娘不如过去一试身手,何苦在这种地方挣这辛苦钱!”
陆福生苦笑道:“我是戏班子里出来的,哪能是武林人士?我若是武林人士早飞出去了,何必困在这里?”
娘姨也没怎么惊讶,又笑道:“瞧姑娘这脸蛋、嗓子、身段,样样都拔尖,也该是戏班子里出来的。姑娘留在戏班子里估计也得是个角儿!”
陆福生没说话,仍是低着头揉那衣服。
娘姨又瞧了瞧陆福生,看着她一身的粗布衣服皱了皱眉。和笙坊里只有最低等的娼妓或者杂役才会穿这种料子的衣服。这姑娘长得这样漂亮,看着也不比那些头牌差多少,老鸨总不会舍得这摇钱树当丫鬟杂役吧?可是凭她的容貌,怎么着也不会现在还是个低等娼妓,估计是得罪什么财神爷了吧,要不怎么能混成这样?娘姨瞅了陆福生一会儿没敢问,又转移了话题:“最近城里搞武林大会,附近几个城里的剑客侠士们都过来了,坊里的生意出奇的好。姑娘你是不知道,那些大爷们是真有钱,说书里怎么说的:挥金如土、一掷巨万!就是那回事儿!我几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银子!”
陆福生“嗯”了一声,没接话。
娘姨又问道:“姑娘平素生意怎么样,如今这样生意好的时节姑娘怎么不去接客?”
陆福生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娘姨,道:“我不接客!我没接过客!”说罢也不想理会那娘姨,倒了水抱起木盆子就要离开。娘姨这时候倒真的惊诧起来,竟还有这般矫情的娼妓!
陆福生刚起身就看到唐文度从垂花门那边过来。唐文度是薇儿的客人,平常惯会纠缠陆福生。陆福生对他向来反感。
陆福生瞧见他连忙扭过身去,想从耳房那边绕过去。陆福生还没走几步就被唐文度叫住:“陆姑娘!”
陆福生突然后悔自己没有取一个“小红”或者“春花”一样的花名。那样自己的姓氏也不会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如此辱没先祖。
陆福生身子一颤,不敢再动。唐文度的手段她领教过多次,她惹不起他,除非他是真的很过分,陆福生向来能忍。犯不着每一次都鱼死网破,难受的是她自己。
唐文度走过来,手直接就摸到了陆福生的臀上。陆福生一惊,手里的盆子直接就摔到了地上。陆福生挪了挪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强拉了回来按得更紧了些。
陆福生咬着牙忍耐,唐文度却抱住陆福生对着那娘姨嘻嘻的笑:“陆姑娘不接其他的客人,只接我,她被我包下来了!”
陆福生羞愤难当,用力挣开唐文度,去捡那木盆和散落一地的湿衣服。唐文度又伸手去抓陆福生的胳膊:“我不是跟你准备了很多件新衣服么,你怎么不穿?还洗这粗布衣服干什么?”
陆福生咬着牙瞪了唐文度一样:“唐大爷放手,妾嫌脏!”
☆、践踏
第二章:践踏
唐文度有些恼怒,踢开陆福生手里的木盆拖着她就进了内院。陆福生的房间跟薇儿的房间挨着,陆福生一路挣扎,到了薇儿的房门口就攥住了木门大喊了一声:“薇儿救我!”
唐文度回眸看了陆福生一眼,手臂稍加些力道就将陆福生扯到了怀里。唐文度将陆福生打横抱起进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陆福生的房间都是唐文度安排布置的。唐文度不喜欢拔步床,陆福生睡的就是没有幔帐的罗汉床。床上搁着一把灵寿木的炕桌,材质虽是中等,木待诏雕的时候却用了心,桌面上的花鸟鱼虫无不栩栩如生。陆福生攒了几个月的月钱才买到,宝贝的不像话。唐文度将陆福生抱到床上,一把将那碍手碍脚的炕桌推到地上,陆福生看着那桌子被摔得骨架分离骇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唐文度压在身下。陆福生埋在他胸口,闻着他遍身的酒气心里一阵发怵。
这些公子哥们向来都是这样,做事只凭自己喜恶,哪会管自己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女人和那炕桌也没什么两样,在他眼里终究不过是个物件罢了,手指动一动就可以轻松毁了的。
唐文度将陆福生扭在怀里亲吻,陆福生拼命的挣扎却挣扎不脱。唐文度紧紧箍住陆福生的四肢,吻过了唇瓣就是下巴、脖颈,手也开始不规矩,隔着衣衫就抚在她的胸前。唐文度的身体越来越烫,虽隔着一层衣衫,陆福生仍能感受到他呼之欲出的欲望。这让陆福生感到恐惧。
陆福生颤抖着哭喊,唐文度突然觉得烦躁。
那些女人为了留住他无不是花样百出,连在酒里下药这种小把戏都使出来了。可眼前这个女人,竟连逢迎敷衍他都不肯。那药的劲不是很大,他自小习武,并不是一刻钟都不能忍。唐文度放开了她,陆福生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唐文度撇撇嘴:“我是豺狼虎豹么?就让你怕成这个样子?”
陆福生垂着脑袋缩成一团。
唐文度道:“爷还没有强迫过女人,不能因为你破例。你好好想想,确定不肯跟我么?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纳你为妾,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你要是不从我,你这每个月的例行鞭罚我可帮不了忙啊!”
陆福生回答的飞快:“妾甘愿挨打!”
唐文度额角的青筋抖了一下眼睛突然睁大,显然已是怒了。唐文度单手抓住陆福生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却在解她腰间的系带:“你赢了!爷今天就为你破个例。”
唐文度的下身抵在陆福生的腿间,火热而坚硬。陆福生感觉得到,曲着身子想要躲闪,唐文度却一把按紧了她,一边制着她剥她的衣服。
陆福生觉得屈辱,可偏偏受制于人什么都做不得。陆福生强压着哭腔与他讨价还价:“若大爷能为妾赎身,妾可以把这身子给大爷。可若是大爷为妾赎身后还要妾为奴为婢,做大爷的偏房,妾不愿。”
唐文度笑道:“你一个娼妓,爷能娶你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妄想要做正室?”
陆福生道:“妾可以不做大爷的偏房,妾把身子给了大爷之后大爷能不能放妾自由?”
唐文度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别想了,没门。”
陆福生大声道:“妾不愿意!”
唐文度剥下陆福生的亵衣丢到一边,身下的人赤条条的,却还是妄图挣扎。唐文度问她:“你觉得你有本钱跟我谈条件么?”
陆福生道:“没有。妾自知拦不住大爷。但是妾要大爷知道,妾不愿意。是大爷逼迫于妾的。”
唐文度不管不顾,解开自己的外袍,抽出一条衣带将陆福生的双手系在床头。他存心捉弄她,从锁骨一直吻到她的脚踝,边吻边咬,前戏做的非常的足。他看到她全身都在颤抖,竟觉得出奇的兴奋,下腹火热,比之前吃了那些人下过药的酒还要兴奋。门外女人的叫喊他也全然没有听到。
薇儿刚听到陆福生的求救就跑了出来。陆福生的房间反锁着,薇儿拼了命推不开,只能听到房里不绝的哭声。薇儿一下子慌了神,扑通跪到了陆福生的门口,边叩头大声哭喊:“求唐大爷放了我师姐!求唐大爷放了我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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