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到这个消息狐定破还是吃了一惊。难怪这丫头,丫鬟不像丫鬟,通身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敢爱敢恨。并不像普通的小家碧玉那样扭捏小气。乖乖,哥们儿一不小心便泡了个公主,狐定破心里得意,嘴上叹了口气,揽了乐平入怀温柔的道:“乐乐,我怎么会怪你,生你的气呢!既然爱上了你,就要包容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缺点,不管你是谁,你是普通丫鬟也好,公主也罢,我只爱现在的你,以后的你!”这乐平虽有些见识但却也只是情窦初开的十四岁小姑娘,那里禁得起这攻势,早已经化在了破哥的怀了,要是破哥想要做点什么的话想她也不会反对的。但此时的破哥却没有这心情,心道:“看来这胡周国的二王子来者不善呀!他为什么要害我兄妹二人呢,难到是因为抢了他的女人,但好像他并不知道呀。听他那话好像是因为国师要找我们,我们会对他胡周国不利?真是怪哉,我们什么时候想过要对他胡周国不利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去惹他,他却要来害我们,哼!敢害我者,定叫他有来无回!”想罢对乐平说:“你的身份别人知道吗?”乐平想了想道:“好像都不知道。”破哥点了点头道:“那我们暂还是像以前一样,我们只告诉定泯,我们得把她找来商量一下怎样提防那二王子。”
找来了狐定泯先与她说了乐平的身份却见她并不惊讶,只道:“知道了!”破哥只道她是故做深沉了,又与她说了乐平茶馆里见的事,她这才一惊道:“咦!难到他想要除掉了我们!难到他们的国师算出了我们的前世今生?你还记得师母是为什么要掳我们走的吗?难到他有师母那样的本事?”听她说到这里破哥心里也是一惊,有师母那样本事的人可不多,看来自己二人对他们可得多加小心了。只听定泯又道:“这样小心提防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可不得太累了,不如给他们制造一个下手的好机会。”想了想又道:“最好的机会便是我们去王都的路上。这样吧,这几天我们化妆一下也去探探他们的虚实,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落脚。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她指了指破哥和乐平,很显然乐平认识那人,而破哥不认得,这打探的活只好他二人去了。“我嘛就在家里把我们的武器好好的归置归置,到时候给他们来点新鲜的。这事过一阵子等我们收拾了那二王子还是得父亲说说,看来这胡周人又有点不安分了,才过了几年安静日子,看来有这些胡周人,你就别想安省,真是欠收拾。”商量好三人便开始行动了。
真是野草满坡生,暂草不除根,大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胡周人就好比那野草须得除根才行的。
☆、三十五章偷鸡不着赊把米 出师未捷身先死
三十五章偷鸡不着赊把米出师未捷身先死
书房里,狐定泯和狐定破兄妹二人正在捣鼓刚从琉璃厂里拿回的一快透明玻璃。这是琉璃厂到现在为此做得最透明的一块玻璃,只因在烧制时一工人不小心掉一了些碳在里面。发现烧出的玻璃透明度变高了。有了这一发现以后烧制的才能真正叫玻璃了。二人正照一图纸上的样子捣鼓一东西,这东西乐平是没见过的,要是有一现代人见了这图纸一定会道:“这不就是一单筒望远镜吗?”是的二人正在捣鼓望远镜。经过三天的打磨捣腾二人才勉强搞出一个只能像是现代的儿童玩具似的望远镜。要望百里是不可能的,不过十里内的人物树木还是看得清的。做了后三人迫不及待的要拿去验看。三人悄悄地避开了在他们家墙外监视他们动静的两个胡周人,来到了破哥前几日定的一酒楼最高处的一间房里,破哥打开窗举着望远镜朝离这里大约三里路远的一处民房小院看去,顿时那院里的人如跃眼前,十分的清析。看了之后又把望远镜递给了狐定泯一边道:“看吧,里面大约住了十个人,其中护卫二王子的三人武功最高,其它的功夫一般。看他们还有信鸽传信,那日我射了只信鸽下来发现他们正与潜伏在王都的人联系,内容用的是密语我不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意思,但里面却提到有我和你的名字。”乐平也很是好奇一把抢过望远镜:“我看看,这真的这么神奇吗?”这一看不要紧,吓她一跳,这,这真是不可思意。惊道:“这不成了千里眼吗?这么远都能看得清楚!”狐定泯笑道:“千里太夸张,叫十里眼还差不。”“唉呀!十里眼那有千里眼气派。”乐平还兴奋的道。破哥道:“还是不要太夸张了,就叫望远镜好了,实际点。”乐平嘻嘻笑道:“呀!这名贴切。就听破哥哥的。”狐定泯翻了翻白眼心道:“这也没创意好吗,人家本来就叫这个名字了。”也没说破。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决定这事还是要跟父亲说说,为了家人的安全,让他们知道了也好防备着。
回到家见父母都在便把这事与他们说了,谁知父亲却道:“我的人也发现了这帮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为你们而来,也许都是我给你们两取的这名字惹的祸呀!”兄妹二人很疑惑:“名字?”我跟你们取了狐定泯,狐定破,听说胡周国的国师是一很迷信的人一定是得知道了你二人这名字对他们不利。不过我也是很疑惑,他们是从哪里得知你们名字的?看来胡人潜伏在我国的人还不少呀!这事不知道陛下有没有防备!”二人听了父亲所说也是一惊,不过既然父亲知道,那接下来的布置就好办多了。便与父母商量起了这次路上如何布置。据分析这些人很可能会在瀛洲境内动手,因若在狐言平自己的地盘上出了事,那他必定脱不了干系,那怕出事的是自己的儿女,起码说明他治理有漏洞。再者在瀛洲境内通往王都的路上有一处从两山间穿过的官道很适合他们动手,不管是在山边埋伏还是退逃都很方便。大家又细细的商量了一些应对的办法。父亲对他们做的望远镜很是感兴趣,着他二人再做几个,还要做个最好的上供给陛下。他也看出这为玩意在军事上的重要性了。因这次除了外公要在家留守外全家都要去包括只有四岁的小妹所以这安全很重要。杨舞也被安排留了下来,一来是保护外公,一来是她也好在家照顾有孕在身的堂客。
这次过年自然是全家欢天喜地的,幸福家家都一样,这自是没什么好说的。热热闹闹的过了年安排好一切,正月十八这日全家都踏上了去王都的官道。
这次女眷全部坐马车,马车内外壁都用双层牛皮绷好,外面又罩了层普通的布,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同来。护送的军士都全陪着甲胄,这没什么说的,这是知府衙门的标配。只他兄妹二人看起来只戴了一奇怪的圆形头盔其它并未多做防备。
只行了两日便到了那处山夹的官道。还没进那峡谷便在一平坦宽敞处停了下来。狐定破拿望远镜对山四下观望。只见这两山山顶都是陡峭石壁只半山和山下草木丛生,山的四周也没人家。此时正是正月十几有一个多月没下个雨了,草木大都枯黄干燥。再一细看前面两侧的山林上空有飞鸟盘旋不下。将望远镜递给父亲看了下。几人商量了一下,不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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