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来看之时这两个小家伙却并不打闹了,只是望着这老头傻笑,老头一看,咦!这两个小家伙长的肉墩墩粉嘟嘟,朝着自己乐呵呵的笑,挺可爱的嘛,两个都笑得那么可爱,看来我老人家的运气不错,还能多活几年,遂摸摸这个捏捏那个,最后撸着那几缕山羊白胡子煞有介事的说:“嗯!这两个孩子筋骨奇特,面像不凡,是练武的料,假以时日,必有大成。”其实这老头也就是看两个孩子看着自己笑,心情便很好,且来看了不说出点有见识的话来不能显出他德高望重的身份来,也就胡诌了这些话。可说者无心这听者却有意了。待到这两个小家伙会走路了之后他们一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日子也就到头了。为什么呢?因这卓其华心道既然他们两是练武的料那就得早日练起来。你说这么小的小孩子怎么练呢?具体什么好的方法也没有,她只知道他们的父亲力气很大,打猎做活都很厉害,听说一力降十会,既然这样那就从练力气开始吧!练力气呢也没有什么好的器材,就用一种她们这里特有的一种瓜叫做白瓜的,类似葫芦瓜,表面光滑无毛,色白。大大小小的都有,小的一斤来重,大的有像大南瓜那么大的。便让两个小家伙每天提瓜玩。一天上午半个时辰下午半个时辰,先提小的,然后隔几天换大一点的。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还是有效果的,经过半年的训练下来两个小家伙的力气果然比同龄的小孩子大得多,且体格也壮实许多。只是有一点不好,这两个小东西老是要打架,且随着他们的力气越大,打架的后果也越严重。两小家伙十个月时会说话了,有时还一边打架一边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看来得给两个小家伙好好的说道说道了,这样下去可不像话。手足相残可不是好现像。
于是两个家伙便被老娘叫来坐下上政治课了。这么小的小家伙能给他们上什么政治课,他们听得懂吗?大家可不要忘了,这卓其华虽现在是一位农村妇女,可也是一位颇有才华和智慧的人,对于这两个孩子,从他们平时的打闹她也算看出来了,虽年龄小却智慧过人,对于他们就不能像平常的小孩子那样,得智取。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虽仔细审阅了但还是两个不妥的地方。看来以后还得更仔细些才好。
☆、看慈母温柔收心 兄妹俩冰释前嫌
这孩子养到快两岁了卓其华这个做娘的当然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在她看来这两个小家伙就是两个鬼机灵,在她和奶奶,外公面前装得天真无邪的样子,背着她们说话时完全就两个大人的样子,被她无意间听到好几次,他们是她的孩子,为了保护他们,这些只她自己知道。虽然他们说些什么 ‘这古代真是无聊,没电视,没手机,没娱乐,都是你害的。’这些她听不懂的话。但她知道自己这两个孩子不同寻常,得让他们收敛些,团结些,这些话要是被外人听到,有些怪异的行为要是被外人看到,那就不是好玩的,于是把两个孩子叫到房间里来‘敲打敲打’。
于是你能想像吧,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妈妈满脸慈爱,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来,泯儿,破儿,到娘这儿来,娘抱抱,”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孩子到房里坐下,把孩子放到腿上一边一个,声情并茂的缓缓的跟孩子们唠起了嗑:“娘刚刚从地里回来,今年天时不利,庄稼长势不好,粮食的产量可能又要降低呀,哎!去年的收成还算不错,且只能勉强糊口,今年可能要缺粮了,不过就算娘饿肚子也绝不会让你们挨饿的,就算再难娘都不怕,只要你们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娘就算受再多的苦都不在乎,你们父亲不在家,自他从军以来只在刚离家两个月时收到过一封他寄来报平安的家书,之后就没了音讯。也不知他是否安好。不过我相信他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他答应过我的,会时刻想着我们,保护好自己的,我希望有一天你们父亲回来时看到你们都好好的,都相亲相爱,而不是手足相残,我的孩子,答应娘,你们兄妹无论在何时都一定要团结互爱,你们是娘的命根子,你们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娘会时刻护你们周全,可你们也要学会保护自己,有些事在娘面前做没什么,在外人面前却是万万不能,有些话在外人面前也是不能说的,在世人眼里反常即为妖。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说到最后声音哽咽,泪水滴在了两个小家伙的脸上。这些话听在两个家伙的耳里恰如头顶炸了个焦雷,霎时炸醒了两个只顾自己抬杠任性的人,这是在古代呀,封建迷行盛行的年代,一个不好被当妖怪烧了就惨了,且他们的‘小’妈妈养他们是多么不容易呀!两个具有成年人灵魂的人这样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又是一串热泪滴在了他们脸上,抬头看着他们梨花带雨的娘莫名的一阵心疼,这也许是血浓于水的原故吧。两个人的心里也同时一酸都不自已的流下了惭愧的眼泪。两人深深的对视了一眼,仿佛都读懂了对方心里的话:“我们和解吧,好好的做这一世的兄妹吧!”从那以后两人也不打架了,也不乱说话了,在外人看来跟普通的小孩也没什么区别。她们的奶奶和外公都奇怪,这两个小家伙怎的变乖了。只有她们的娘知道原委。此时的卓其华却在心里得意,任你两个奸似鬼,也当不住老娘的温柔似水
两兄妹和解了,遂思考了一段时间的人生之后跟娘说想要读书认字。于是从此两个小家伙就成了外公的跟屁虫,跟着他们的外公也就是卓夫子,天天上学放学,时不时还问东问西的。当然外公是很乐意为他们两解答任何问题的,毕竟小孩子无知问题多是很正常的。且外公发现这两个小家伙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什么东西教一遍就会了,于是很开心,甚欣慰,遂对于两孩子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终于被他们了解到这个国家的大概情况。
原来这个国家名为‘魏辽’。此国东邻‘东纳’,西靠‘西跐’,北边比邻‘胡周’南望‘邦列’,东南有‘昊丸’国。魏国的帝都是关都,现自家所在的县城为殷县,所在村当然是狐山村了,全村除了外公和另外四五家人外其余基本都姓狐。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们上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朝代,但习俗和官制都与中国古代基本相同,也有四书五经六艺,通过科举实现取才。从童生到秀才到举人到贡士再到进士。了解到这些狐定破稍松了口气,心道就凭我现在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和前世带来的记忆,将来考个进士还不是小菜一碟,遂高兴起来。可这狐定泯就愁了,奶奶的封建社会,女人地位低下,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想到这些这小脸皱成了一团,这狐定破见她这样,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道:“放心吧!你我前世今生冤家兄妹一场,也不知是多大造化和缘分,做为你现在的老哥我,会罩着你的。”他这话的可信度虽值得怀疑,但听在心里还是很温暖的。做为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两缕幽魂,也算是相依为命吧。
做为男人大都有一个将军梦,我们的便宜老爹不是在外打仗吗,跟哪国打呢得去问问外公,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忘了问呢?于是这狐定破便屁颠屁颠的跑去向外公请教去了。听到外孙问这个沉重的问题卓于夫悠悠的叹了口气便娓娓道来。听罢,此时的狐定破脑海里涌现了一幕幕这样的影像:在茫茫的大草原上一队队骑兵隆隆掠过,一方方步兵旌旗猎□□如林气如虹,骄阳下两军杀声震天马踏原野金戈铁马气贯长霄,夕阳西里苍茫的大地上的血流成河,浮尸百万。在落日的余晖下一队骑着高大战马,身披甲胄,手持长刀,面如刀削斧刻,脸带干涸血痂,眼神刚毅的军人正向他隆隆驰来,这队首一人仿佛就是他并未谋面的父亲狐言平。这场景恰与现在狐言平的真实处境重合。只见他正与敌军杀得正酣,战场上红血长飙,人头滚滚,肠飘肉飞。此时的他正在万军丛中如砍瓜切菜般大杀四方。心里呐喊着曾作的一首打油诗:“战鼓擂马蹄震,拔刀挥刃向天问。胡儿何敢犯我境?卸尔头颅解吾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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