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的狐定泯却是满心惊诧与疑狐,原来师妹是公主,那萧壁呢?他为什么不对自己说明身份?在昊丸国时可以理解,为了安全不能泄露身份,那回国后呢,来宣旨的时侯为什么不说明,给自己几次通信时为什么不说清?这萧壁的做法着实让人费解。心里隐隐有些不满。
素不知那萧壁也就是现在的萧唐完全是因以前在山上时常听她在他面前发表一些藐视皇权的言论,很担心她要是知道自己是皇子后,不愿意嫁他,又在昊丸国听她有次笑说她要取一昊丸国的男人跟她生孩子。觉得要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愿意的可能性更大。再加后来着人去她家宣旨后,她的反应更说明了一切。虽说在皇权的压制下她不得不答应,可他不想让师妹觉得他是以皇权压她,他想要给师妹一个惊喜。也没算到被妹妹提前暴露了。却不想这弄巧成拙喜到没多少,惊却有点。
见到皇帝陛下和皇后全家中规中矩的行了礼,虽皇帝很是热情的与父亲话起这么多年的离别之情,但狐定泯却无心细细看他们面无表情的回答了皇帝和皇后的一些问题,随后父亲和哥哥被留下与皇帝说话,皇后把她们几位女卷带到另一处花园里说话。皇后见她未来的儿媳妇虽只十四岁,人长得标志妩媚,但此时在这种场和下她却面上不惊,不喜,也无惧怕,对自己这个皇后婆婆也不阿姨奉承。不卑不吭。问什么答什么,不问她绝不多话。心里很是满意,本来跟自己儿子又是一样的师傅教出来的当然差不了。又见这未来的亲家母,虽快三十岁的人了,但却还是风韵犹存,俨然一大家美妇样,谈吐优雅大方得体,似颇通诗书。皇后见了儿子这丈母娘对这未来媳妇更是满意了。正说话间见那小师妹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也来了,她欢喜的过来拉着狐定泯的手道:“师姐,这下总可以跟我玩了吧!”只见皇后对她嗔怪道:“楚楚!见了母后也不请安!见了客人也不打招呼的!过来!这位是你师姐的母亲,你叫亲家娘的,这位小客人是小妹妹。”楚楚只得吐了吐舌头向母后请了安,又向亲家娘和小妹妹问了好,这才又拉着师姐的手,要师姐陪她玩。皇后只得对她道:“你带着师姐和小妹妹去玩吧,我要跟我这老姐妹说话。去吧!”
带着小妹妹跟师妹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把让师妹把一行跟随的人打发远点,狐定泯就开始盘问起了师妹也不管她现在公主的身份:“老实交代,为什么瞒着我们。不跟我们说你们的真实身份?还有你哥哥是不是皇子萧唐?还有他为什么躲着不出来见我们?”只见长公主苦着脸道:“师姐你让我先回答那个问题好呢?”狐定泯尴尬的道:“你先说你哥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们?”公主笑道:“哦!你说这个呀,听说这是规矩要跟你成亲了,洞房花烛那天才能见面呢!师姐你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我就觉得这可真好玩儿,原来你就是我父皇给哥哥定的娃娃亲,真是天意呀!”“唉!你别说我,我跟我哥是又胞胎,你父皇给那信物,我们好像是分成两半来着,我记得哥哥也有一半呢!我好像听我哥说送给你了,你说这该怎么算呢!”狐定泯也拿这个来打趣起她来。却见她果真一惊,还不由得摸出了戴脖子上的半块玉佩来看。看着看着便脸上红霞飞了。狐定泯看到这里心里又有些替哥哥担心,他现在跟那乐平好上了,要是师妹也喜欢他,那怎么办?赶紧岔开师妹的思绪道:“快说说你怎么又叫楚楚了?”听她这么一问师妹果然回过神来道:“我和哥哥当时上山师傅就跟我们说了,我们到他那里是避难的不能用真名,也不能对任何人道出真像,所以我改名为萧兰,哥哥改名为萧壁。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狐定泯知道师妹说的是实情也不再追问了,两人又聊了一些别后这几个月各自的情况。一旁的小妹妹狐丽丽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姐姐的衣服两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姐姐摇道:“你们聊完了没有呀,我一个人不好玩!”这时二人才想起还有个小妹妹在旁边被忽略了。公主笑了笑道:“等下,我去跟母后说一声,我带你们到我宫里去玩。”
而此时的萧唐正被传到父皇面前与自己的老丈人和大舅哥见面呢,见过面寒暄攀谈一阵后便被皇上允许让他带着他的大舅哥兼师弟到他宫里去玩了。一路上都只听得萧唐问师这怎么样那怎么样,就是没问他最近怎么样,狐定破有点不满了噘着道:“师哥,皇子殿下,我好像都还没听你问过我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了。”萧唐笑笑道:“这还用问吗,你不是好着呢!哈哈!”二人都笑了分别道了各自这几个月的事。萧唐又似问狐定破又似自主自语道:“不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呢!不如我们到楚楚宫里去打探一下,小妹一定会去找她玩的。”二人说罢果真去了长公主宫里。
狐定泯与小师妹正带着小妹妹狐丽丽正玩射箭呢,这小家伙虽才四岁可那小弩使得真不错,他使的正是楚楚当初用的那把,难怪把她的云儿都射了一只,几人玩得正开心呢。只听得身后有两道男声同时道:“师妹!”二人转过身去,见正是萧唐和狐定破来了。小师妹楚楚自是很开心,这里也没有外人便没那么多顾忌,直接过去拉着狐定破的手道:“师哥,你可来了,刚才见你也没好好说话,你一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多么的想你们呢!”狐定破只由她拉着手笑呵呵的听她叨叨,小师妹还是那么可爱。他们二人可欢实了。只这萧唐与狐定泯二人却相顾无言。最后还是萧唐先开口道:“师妹,最近可好吗?”狐定泯撇了撇嘴道:“不劳你挂念,我好着呢,只是你换马甲了我都不认识你了。”萧唐有点懵:“什么,我换什么马甲,我没换呀!”看着萧唐一脸懵像狐定泯有点好笑道:“行了,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回来后还对我隐瞒身份吗?”萧唐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想等告知道父皇母后同意我们的事后我便告诉你实情的,但父皇却说早已经给我定了亲事,我们自己定的不作数,我很是着急,前一个月我都在想办法让父皇同意我们的事,可都没成功,最后得知道父皇派人去提他给我定的那门亲事了,我只得跟父皇道出了我们已成夫妻的实情,并拿出了我们定情的信物,谁曾想父皇看到那信物后大笑,原来你便是他给我定的那门亲事,我当时高兴坏了。正当我想要告诉你实情时又收到了你的来信,让他看到了你说的那太子是太监,皇帝是地主老财的信,他就不让我告诉你实情了。”萧唐刚说到这里,狐定泯惊道:“啊!那信被你父皇看到了!”狐定泯吓出一身冷汗,妈呀,她那样说他们父子,那皇帝没一怒这下砍她脑袋算是大度的了。看来以后不管在那种情况下都要慎言呀!
几人没说多久的话便有内侍来请她们去与皇帝皇后共进午宴,宴会除了狐家几人还有几位王爷大臣,宴会前半还是宾主尽欢的,可在宴会过半皇帝向众人介绍狐言平一家,并言明狐定泯便是未来的大王子妃时,却从那另一桌一大臣的嘴里传出了不和谐的声音道:“陛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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