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事听了眼前大夫的话后,不由的照做了起来,老管家凑到自家老爷的床榻边上,对躺在床榻上的楚辞少爷进行了检查,随即回了话,“大夫,都如你所说,老爷额间还发着高烧,喉结处也是肿起了一部分。嘴唇上面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嗯,这些症状都与我从前看过那些身染瘟疫的病人一样,接下来,在摸一摸您家老爷的手腕,看看手腕处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老管事将目光重新投在了眼前楚辞少爷的身上,照着大夫的话,抬手摸了摸自家少爷的手腕处,摸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异常,随即开口道,“大夫,老朽已经按着你说的去做,看过我家老爷的手腕处,但老爷的手腕好好的,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纱帐子外的大夫听了老管事的话后,不由的一脸儿狐疑,“不对啊,那些病人的手腕处明明留有紫色的痕迹,怎的赵老爷手腕处没有呢?!好生奇怪。”
纱帐里面的老管事听见外头大夫小声嘀咕了起来,不由的问道,“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同之处,现下还要查看那些部位?”纱帐外面的大夫并不知里头躺着的根本不是身患瘟疫的病人,正想着是不是方才有些地方出问题了,就被老管事的话叫回了神儿,大夫怕被发现自己医术不精,哄骗了赵家老爷,被赵家的人轰出去,随即也就没把手腕处的异样放在心上,接下来又给老管事开口说着几处检查的部位,待赵家老管事一一同自己说出情况后,大夫即刻做出了断定。
“老管事,您可以出来了,方才在下听了您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着落。”老管事从纱帐子里出来后,即刻问出口,“大夫,如何?老爷真的是患上了瘟疫吗?”
那户人家当家的知道得了瘟疫不是啥好事,随即安慰安慰了面前的老者,开口道,“老管事,您先别着急,虽是赵老爷真得了瘟疫,但现下我有法子医治啊,我此番儿过来可不就说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其他身染瘟疫的病人都叫我给医治好了,相信不久后,赵老爷也能恢复过来的!”
赵家老管事听歌那话,恭敬的说道,“如此一来,还就多多感谢大夫了,现下既是查证了我家老爷确实是患了瘟疫,但大夫是否要给老爷抓药啊?”那户人家当家的见老管事提起,随即开口道,“抓药一事,就交由在下去办了,这偏方子上的药材不易寻得,只怕老管事去办的话,会出纰漏,为了确保赵老爷能快些恢复过来,就要在下把药材送来,告诉服药的事项好了。老管事只需按时给赵老爷服药就好!”
老管事方才说那话,不过是想把大夫手上的偏方子拿来一看,竟不想叫大夫给避开了!当下大夫也就要离开大宅,老管事觉得,自己得赶紧想法子把大夫手上的偏方弄下来才是。那户人家当家的给赵老爷看过一遍后,连忙就要背上篮筐离开赵家,老管事见状,立即出声道,“大夫留步,大夫先留步啊!”那户人家当家的听了赵家老管事叫住了自己,疑惑的回头看了过去,“老管事还有何事?”
赵家老管事随即想了个法子来,“大夫有所不知,我家老爷胃口不好,有些药材是老爷吞实不下去的东西,倘若你那偏方子上有老爷吃不下去的东西,怕这会耽搁给我家老爷医治啊!”老管事的这句话,果真叫那户人家当家的犯了难,“这,这可如何是好?你们家老爷竟还会有此等状况,这该怎么办?”
老管事见面前的大夫一脸儿愁苦,随即又说道,“大夫放心,这也不是啥不好解决的事情,现下大夫把你那偏方子拿于老朽看,老朽叫下人圈出上面老爷禁食的药材,再由大夫找些替代药材补上去,不就好了!”那户人家当家的听了赵家老管事的话后,再三考虑了下,回话道,“那好吧,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老管事快叫宅子中的下人过来,把在下的这个偏方子上的用药看一遍,挑出赵老爷寻常吃不得的药材,待我回去后,给找些替代的药材补上去。”
老管事见目的达成了,连忙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引着大夫走出了自家老爷的房中。赵老爷待屋子里的陌生人离开后,连忙现了身。“哼,不过是个医术不湛的毛头小子罢了,老夫倒是看看,你这偏方子到底能不能根治的了瘟疫。”赵紫云阅人无数,躲于自己屋子中后,将此番儿过来看诊的大夫审视个遍,从他谈吐之间就能发现这个大夫,不过只是会一点儿医术的小大夫罢了,能给百姓医治瘟疫,定是他手上偏方子的功劳。
老管事叫来宅子中的下人,让他们准备了一些笔墨,将大夫拿出来的药方子交由他们的手上,嘱咐他们看仔细了,一定要把自家赵老爷吃不得的药材挑拣出来。赵家下人得了老管事的吩咐,细细的琢磨起手上拿过来的药方子,准备把此药方子记下的内容全都抄一遍。
赵家老管事怕被眼前的大夫看出个什么来,连忙领着大夫又到前院中小亭子里坐了会儿,随即叫人备上茶点儿,供大夫吃喝一顿。那户人家当家的不过是寻常小百姓,自是没吃过大户人家里头的糕点,见老管事给自己拿来那么多的点心,也不同老管事客气,随即大口吃喝了起来,“嗯,大户人家吃的东西就是好吃,美味极了!”那户人家当家的一边吃喝,一边点头称赞,待吃了几块糕点后,随即冲老管事说道,“,老管事,这儿的糕点能不能叫在下带回去几个,我跟家里的媳妇都是市井小民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这么好吃的东西更是鲜少见过。还望老管事准了在下的这般要求。”
老管事听了那话,随即笑了笑,:“这有何难,大夫来赵家给赵老爷看病,自当是要好生招待招待大夫的,只是顾及大夫家中还有其他要紧事忙活,老朽也就不多留大夫于宅子中小坐了,就劳烦大夫赶紧回去,赶紧给我们家老爷抓药,尽早送于赵家宅子中。”
老管事说完那话,就见那边抄写药方子的下人走了过来,“管事,老爷寻常吃不下的药材已经挑拣出来了,这个大夫的偏方。”赵家家丁把那户人家当家的偏方呈给了老管事,随即退下了。
老管事见一旁的大夫也吃的差不多了,随即把下人还回来的药方子递了回去,“大夫,这是你的药方子,我家老爷吃不得的药材已经挑拣了出来,全都记了下来,有劳大夫回去费心给老爷配药了!”那户人家当家的见赵家下人挑完了药材,随即拍拍手,抖掉手上的碎渣子,拿过自己的偏方,拱手作揖道,“定会放于心上,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完那话,大夫背着篮筐立即走出了赵家大宅。老管事待那名大夫离开后,即刻叫来了方才抄记偏方的下人,“老管事,全都记了下来,这些就是了!”赵家家丁把前不久记载下来的偏方交到了老管事的手上,由他老人家过目。多藏于暗中的秦朗知道前来给老爷看病的大夫已经离去,随即现了身,出现在赵家老管事的跟前。
“管事,事情如何了?得手了么?”
老管事听到身后传来了秦侍卫的声音,随即把手中的药方子交到了秦朗的手上,“秦侍卫,这些是咱们宅子里的人原模原样记载下来的偏方,事情全都做妥了!”秦朗得知事情完成后,立即高兴了起来,“此番儿有劳老管事了,秦朗这就向赵老爷复命!”秦朗说完那些话,随后往赵家大宅中的书房走去,面见了赵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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