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回来了,杨大哥回来了!你们若是不相信,去问问杨大哥便是!”方才给杨柏新说着农田恢复样貌的田兄弟,在杨柏新离开后,挨家挨户的把这好消息传了出去,奈何大家伙儿都不相信他自己说的话,于是他想着在村中等杨柏新赶回来,让姓杨的大兄弟帮他证实一下,他给大家伙儿说出来的消息。
杨柏新听闻姓田兄弟说的话后,连忙朝一脸儿质疑的乡亲们点了点头,对大家伙儿高兴的说道,“各位村民们,田兄弟的话不假,咱们村的田地全都恢复了原样,我这刚从田间赶回来,鞋脚上还沾了泥土,眼下咱们赶紧拿些粮食种子,去田间耕种粮食才是!”
“杨大哥没说谎,杨大哥鞋子上沾了不少泥,往日干巴的田地哪儿有这般泥土蹭到脚上。”“就是,就是,赶些回家种粮食才是要紧事!”聚在一起的村民们听到这则好消息,连忙炸开锅,纷纷的往自己家中走去,准备去农田田里头翻翻第,把庄稼种上。杨柏新也赶回了家中,跟家中亲人道出传来的好消息。
杨如雪跟杨童心纷纷的起了床,走到屋外,看见自家娘亲在大门外头站着,不由的问出声,“娘啊,您在门口做什么?屋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周莲香听过那声音,连忙转过头。“雪儿,童心,今晨一大早,村子里不知是何人叫喊了起来,你爹爹出门去探了个究竟,娘在门口等半天了,都没见你爹回来,也不知这外头是怎么了?!”
杨如雪听她娘说这话,心中有了个大概,猜想着,定是农田里头的地经过一晚上恢复了过来,叫同村人发现了,这才引出这般轰动。“娘啊,您别担心,不会出啥乱子呢,指不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了!”杨如雪的话音刚落,就见杨柏新疾步的从外头走进了家中。“娘亲,爹爹回来了!”杨如雪惊一声说了出来。
周莲香听过那话,连忙转过头,焦急的问道,“当家的,可是村中又弄出啥乱子来了!”杨柏新见自家媳妇慌了神,随即轻轻的拍了拍周莲香的肩膀,柔声道,“孩子他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村里头没添新乱子,是件大好事。”杨童心见自家爹爹说着是好事,随即好奇的往杨柏新那处望着,开口道,“爹,是何好事?爹赶紧说出来了啊!”杨柏新当即把农田地里头的事告诉了家人,“爹方才去了一趟咱家地里头,看见原来干裂的不成样子的田地恢复了往昔的模样,咱们又能在田间耕种了!一大清早,村子中喊叫的人正是说着这件事情呢!”
“爹爹,您说的话是真的?田间地里头的一切都恢复了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村里头还能遇上这等子稀奇古怪的事情!”杨童心觉得不可思议,震惊的说了那些话。“爹啊,既是这样,那这可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咱们应该赶紧找些粮食种子种在地里头才是。”杨冬尽在一旁也附和的说了起来。
杨如雪怕农田一事恢复的太突然,让大家伙儿对此怀疑什么,连忙主动跟家里人说道,“爹,娘,兴许咱们村农田恢复原样都是那药草的功劳,师傅当初让雪儿拿药草回来,也并未了解透彻那药草的神奇功效,怕是昨日遇了大雨,就让田间的地恢复了过来!”杨柏新他们懂的又不多,见自家闺女这般说来,心中的疑虑也消了不少,随后杨柏新对杨如雪开了口,
“雪儿,真是如此的话,爹爹可得代表咱们村的村民好好答谢张先生啊!爹知道张先生喜好美酒,家中东屋偏房里头还有几坛子美酒,待你去了仁济堂,就拿些佳酿,给张先生送去吧!”杨柏新可是认为张进酒帮了他们村一个大忙,解决了村中二十几户人家口粮的难题,定是要好好感谢张进酒!
杨如雪见她爹果真的相信了自己方才所言,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爹,您放心吧,师傅那儿,女儿会好好答谢的!”村中田地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杨柏新断然不会懈怠什么,在他闺女杨如雪离开家后,杨柏新连忙带着自家媳妇,跟他大儿子,小闺女下地耕种去了,准备在田间种上庄稼。
杨如雪来到镇上的药铺后,即刻将村中好事说给了张进酒,“师傅,多亏了您给徒儿的那些药草,加上昨日下的倾盆大雨,咱们村田间的土地好转了不少,再过几天,差不多农田救会恢复原样了!”张进酒也没想过那药草会有这么大的功效,怀疑的朝杨如雪问了1起来,“徒儿,为师怎么不知那药草这么管用?这么快就解了你们村的燃眉之急?!”
“师傅,您不也跟徒儿说了么,那药草对田间的土地万般有利,如今田间的地恢复了过来,还能不是归功于师傅给的药草么?”杨如雪不给她师傅往其他方面想的机会,连忙说出了这一番儿话来。张进酒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他给的药草,起了作用,但是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雪儿,既然这样,你爹他们可得赶快赶着时候,把田间庄稼种了,到秋来也好收些作物。”张进酒也是略懂田间一些小事,生怕杨家误了农种的时候。
“师傅,这点儿您老还是放心下来吧,爹爹跟村中人知道田间恢复了原样,二话不说就扛锄头下地去了,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开始忙活了!”张进酒听了那话,随即点了点头,带着杨如雪把药铺整理了整理。赵家大宅一大早可没那么多喜庆的事情,反而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气息。“来人,去把楚少爷叫来书房,告诉少爷老夫找少爷商议要事。”赵紫云一大早就收到从京城传来的密函,看了信上的内容后,不由的怔住神,随后便跟宅子中的下人吩咐了那些话。
赵宅里的家丁快速的走去了自家少爷房中,原模原样的把赵老爷吩咐下来的话,说给了自家少爷。楚辞猜测到定是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所以他仲父才如此着急召见自己。随后二话不说,夺门而出,疾步走去了书房。
“仲父,您找孩儿?!”楚辞进了赵宅书房,见他仲父板着个脸坐在书案边上,连忙开口对赵紫云问道。赵紫云紧皱眉头,对楚辞点了点头,“少爷,这是京城那处传来的消息。”说完那话,赵紫云就把书案上的密函递了过去。
楚辞万般急切的打开手中密函,瞅着密函上写的内容,“仲父,五哥死了?!”虽是白纸黑字写在传来的密函上面,但楚辞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向赵紫云问了那话。赵紫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儿,对自家少爷开口说道,
“防不胜防啊,仲父派了京城的眼线混入五皇子的寿宴上,怎料还是叫花想容得逞了!不知那些人下一步又要做何坏事!”赵紫云视线落到窗外,顾自猜测远在京城中的花想容又在作何打算!
“仲父,可曾探到花想容是用何手段害死五哥的?”楚辞不相信花想容会做的天衣无缝,想着要找出花想容残害他五哥的证据。赵紫云听过楚辞这般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少爷,京城线人传来的消息,说是五皇子寿宴后一天清晨,中毒而死。而且从表观看来,并非花想容对五皇子下的毒!也不知花想容是用的什么法子,让五皇子毒发身亡。不过少爷放心,老夫已让京城线人好生在皇宫中暗暗彻查此事,一旦有什么新的发现,随后就给老夫传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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