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小兄弟你,我就是你口中的赵将军。”赵紫云决定坦白身份。
“什么?”军平一听这话,惊的立马弹跳起来,然而他下一步的动作,惊呆了所有人。因为他几乎在一秒中之内,就做了倒立的姿势。众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军平眼里已经天地转换。
“我说军平,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来找你的麻烦的。来,先坐下,我有事和你商量。”赵紫云哭笑不得的劝慰军平。
“你不会是想诓我下来,好打我军棍吧?”军平还是不怎么相信。于是问道。
“得,我要是想打你军棍,你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赵紫云是真的服了他的逻辑思维,不过一想也是,一直被师傅和师兄保护着。下山第一次遇到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二师兄甚至还为此丧命。
军平想了想,觉得也是,如果赵紫云想要惩罚自己。来几个人就能把自己摞下,用不着转弯抹角的诓自己,便缓缓的回到坐姿状态。拥有疑惑的目光看向赵将军:“不知道将军找我有何事?”
赵紫云看到军平终于放松了状态,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走出了第一步:“不瞒你说,我和花想容确实有仇,并且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不知你可愿祝我一臂之力?”赵紫云首先问出军平是否还有报仇之心。
军平一听这话,连忙点头道:“将军,只要能为二师兄报仇,刀山火海,我都愿去闯上一闯,军平这条命,单凭将军驱使。”
“既是这样,我看你年纪和楚辞相仿,既然你师父说将来一日,你会得到属于你自己的姓氏,我看这就是我们的机缘,有着共同的敌人。不如我收你为义子,你随我的姓,以后就是赵军平,你一下如何?”赵紫云不知道这个有着特殊经历的少年是否还愿相信别人,但是,他是真的喜爱军平,不仅仅是因为功夫了得,而是从内散发的气质,让赵紫云觉得要是自己有儿子,能够成长成这样,也是知足的。
军平没有想到赵紫云会想到收自己为义子,只以为会让自己做一个先锋一类的,为他冲锋陷阵。要知道,虽说是义子,但是听说现在赵将军膝下无子,楚辞也是义子,但是毕竟他姓楚,听说还有一个秦朗,只是也有自己的姓氏,而自己是可以跟随赵将军的姓氏的,那么意义更加不同。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好事不知会不会是自己的机缘。
周围的的人一听赵紫云有意收军平为义子,并且也想到了其中带来的特殊意义。由衷的为军平高兴。毕竟这样,为他二师兄报仇就更加有望。对现在的军平来说,也是一种安慰,经历那样的打击,现在能够有义父的关心,对他来说,真的是好事。没有人会去嫉妒,毕竟军平的能力和遭遇大家都是知道的。
”愣着做什么?赶紧答应啊。”一旁的人看到军平发愣,生怕赵紫云反悔,连忙去推军平,并让他答应。
不管了,师父曾说,一切随缘,或许这就是自己的机缘,军平想到这里,连忙朝赵紫云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哈,这下轮到赵紫云发愣了,本想着军平答应了,自己寻一个吉日,好好地做一下认亲仪式,没想到这楞小子这么快就敲定了。罢了罢了,头都磕过了,我得赶紧应了,可别让他以为我又反悔了。再说,这里有这么多将士见证,也不算寒碜了。
众人看到赵紫云发愣,也很是为将军鞠一把泪。碰到个这个么愣小子。不过也说明了军平的真性情。
“好好,我的好孩子,这是我们老赵家的家传玉佩,今日你我由此机缘,你就收下吧。”赵紫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老赵家的家传玉佩从怀中拿出来,递给军平。
“这不合适吧?”军平一听,是将军家传的玉佩,有点儿不敢接手。
“你个傻小子,头都磕了,义父也喊了,怎么想反悔不做我老夫的儿子了?”赵紫云佯装生气的问道。
军平一听这话,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他能明白赵将军把家传玉佩给自己的意义,眼眶微红。
赵紫云看到军平红了的眼眶,知道这个义子,自己收对了,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于是说道:“你也别义父的喊我了,让我也体验一下寻常人家的称呼,以后就喊我爹吧。”
军平,不,以后就是赵军平了,听到这话,微红了眼眶更红了。哽咽道;“爹。”
“哎。”赵紫云重重的应了一声,对于楚辞,有关爱,然而更多的是希望不负丽妃所托,心里把他当做儿子,但是从未表现出来,也不敢。但是现在,赵紫云觉得自己真的多了一个儿子。“走,我们看看你哥的情况去。”赵紫云想到楚辞,也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就对刚收的义子说道。
哥?一时赵军平还真没想到是谁,呆滞的片刻,才想到是那么被自己不小心挑下马的楚公子。上午还生怕自己被军棍打死,现在却因此变成了自己的哥哥,不禁再次感叹命运的神奇。
第四百七十三章季柔婚事
再说杨春归,自从答应了大户人家的小姐教他读书识字之后,便安心待在大户人家的小姐给他准备的别院中,每天上午温习功课,晌午过后,大户人家的小姐便带着随从来到别院,听杨春归授课。教她读书识字。虽说大户人家的小姐无甚根基,但是贵在聪慧,教授的知识一点就通,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段时间,杨春归算着日子,要离开这里继续前往京城,否则除去路上的时日,恐怕要赶不上考试时间。
这日上午,杨春归温习完功课,简单的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想着晌午过后,再最后一次为大户人家的小姐授课,然后再给大小姐做个道别。想来一场师生缘就到此结束了。
只是,杨春归吃过午饭,到了每日大户人家的小姐到来的时辰却意见大小姐的踪影,想来是有事耽搁了,说不定一会儿就过来了。杨春归如是安慰自己道。
然而,杨春归左等右等,看着逐渐西落的太阳,依然不见大户人家小姐的踪影,不禁有些着急。那大小姐不是失信之人,如若真的有事,想来昨日授课结束便会告知自己。想来,今日是有突发事件,拦住了脚步。不禁有些为她担心。
再说这大户人家的小姐遇到了什么事?原来这天一早,她那外出的爹娘回来了,上午和娘亲一起整理了他们回来时带回的行李。吃过午饭,这大小姐本想着找个借口溜出去,告诉杨春归这几日恐不能再去听课,却没想到爹爹倒是先开了口:“柔了,随爹爹到书房来,爹爹有话要说。”说完便率先走出了餐厅,去往书房。
这大户人家姓季,这大小姐单名一个柔字,季柔看向自己的母亲,却发现母亲眼眶微红,欲言又止,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揉了揉季柔的头顶,转身离去。
这季柔看到母亲这般表现,从心底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万般不想前往书房,然而看到爹爹快要消失的背影,终究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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