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成吧。走,我带你们在这县衙内转转,然后再去城备司令部去。”王林听到杨春归的话,别提多开心了。
杨春归和楚辞随着王林来到了县衙,王林尽心的给杨春归讲了县衙各处的情况。
杨春归尽心的听着,杨春归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王林并没有藏私,把自己很多的经验都告诉了杨春归。
“对了,不知杨县令对于师爷选的怎么样了?师爷一职是县令自己聘用,之前的师爷会跟着我走,不知你找好了没有?”王林看到杨春归是自己一人来上任,便好心的提醒道。
“多谢知府大人的提醒,还没有着手去办。如果知府有合适的人选,还请不吝赐教。”杨春归认识的人不多,盲目去招难免会有些不知底细,既然王林有自己的师爷,那么他的师爷很有可能有这样的人脉,刚好也可以买知府一个人情。
“行,回头我让师爷给你找找看,有没有知底细的。”王林也知道通过自己的话,杨春归聘用的师爷会承自己一个人情,看来这杨春归是个聪明的,虽说现在只是县令,谁知以后会有什么造化,便也有心交好。
两人你来我往,倒真像是相见恨晚的感觉。
晚上,三人来到了一家酒楼,在百天的时候,杨春归已经不动声色的问出了王林喜欢的菜色,王林进门看到桌子上面全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和自己平时喜欢喝的酒,对杨春归更是有好感。
一顿饭吃的王林通身舒坦。接下来两日,王林详细的给杨春归和楚辞说了注意事项,以及一些官场的手段。杨春归虽然聪明,但是官场是第一次接触,简直受益匪浅。同时。也给杨春归找了一个合适的师爷,三十岁左右,身材高挑,通身文人的气派,姓胡,单名一个天。杨春归第一次见到他,觉得不像是师爷,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经过两天的相处,以及王林在中间的介绍,两人很快熟悉了起来,缺乏的就是相处的默契。
前几日,王林的上任期限也到了,收拾了东西奔赴自己的前程去了,这几日,杨春归觉得还可以,每日的工作也简单,也在有意无意的磨合和胡师爷之间的默契。
这日,杨春归向往常一样来到县衙书房办公,胡师爷在一旁帮忙,就听到了一阵登堂鼓的声音,杨春归带着胡师爷来到前堂,衙役已经准备就绪。
只见堂中跪着一老汉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老汉弓着背,一看便是被生活压弯了腰。双手无措的揉着自己的衣服,而那个壮汉看着倒是一脸正气。
杨春归上了堂,拍了惊慕木,问道:“堂下何人,有何状告?”
只见那老汉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状纸,主薄见状,连忙接过交给了杨春归,杨春归仔细的看了一眼,却原来这老汉是做小本生意,每日早晨买葱油饼,和这壮汉是邻居。这老汉的银两总是丢失。却怎么也抓不到贼人,甚至还请过自己的邻居,就是这个壮汉帮自己,因为这壮汉一直表现的很和善,这壮汉每日早晨都会买一个葱油饼来做早饭,只是昨日,这壮汉给老汉铜币时,老汉才发现这壮汉用的钱是自己前几日挣到的铜币,只是后来又被贼人给偷了。
要说为什么这老汉能够认出,还得说着老汉的习惯,他每日晚上都会把这天的收入仔细的检查一遍,看时候有缺口什么的,同时,也会仔细的数上一数,所以如果铜币没有什么损伤,基本看不出特点来,前几天收到了几枚有划痕的,每个铜币上面都有交叉的两条划痕,但是不影响铜币的使用,所以老汉记得比较清楚,指挥没有想到昨日从自己的邻居手中收到了两枚。老汉这才知道为什么一直抓不到那贼人,老汉一气之下,请了人写了这状纸就递了上来。
“大人,我姓张名山,是这老汉的邻居,本想着看他一人过的而艰难,是不是的帮他一帮,只是没想到就凭两枚有划痕的铜币,就说是我偷了他的钱财,这铜币是我从冯记裁缝铺得来的呢,凭什么说是我偷的。”张山不服对自己的控告,便为自己伸冤道。
“那你是什么是时间拿到的这铜币?”杨春归问着张山。
“回大人,是前天晌午过后,我去取自己做的衣裳,那掌柜找零给我的。”张山连忙回到道。
“着人去请冯记的掌柜。“杨春归吩咐了人去。
一人领命而去。
杨春归观察这张山并未有害怕侄之色,想来确实是仓冯记那里拿到的有银两。
一会儿功夫,冯记裁缝铺的掌柜便随着衙役来带堂前。
“大人,我是冯记裁缝铺的掌柜,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冯记裁缝铺的掌柜问道。
“我问你,你前天可有给这壮汉银两?是什么样的?”杨春归问道。
冯记裁缝铺的掌柜打量了一下张山,回道:“是的,大人,前天晌午过后,找的是铜币,不是碎银,这客官来取做的衣裳,给找的零头。”
杨春归点了点头,这些信息都能对的上去,便问道:“王老汉,你可撤诉?”
王老汉便是那递状子的老人,听到杨春归问自己是否撤诉,知道是他铜币来源信息对的对的上,便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请大人为我做主,这只能说明这张山确实从冯记裁缝铺拿的有铜币,但是不能说明是他给我的,请大人明察。”
张山重重的哼了一声,也磕了一个头:“请大人明察。还我一个清白。”
杨春归一时也没有了主意,看向旁边坐着的师爷,师爷眉头紧皱,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一时找不到新的证据,只凭这划痕确实说不过去就是这张山偷的银两。
“张山,你平日以什么为生?”杨春归问道
“回大人,打柴卖柴。”张山回答道。
杨春归看到师爷对自己写了一个休字,便知道这是要休堂的意思,想了想,便说道:“你们先回去,不要离开蕲州县城。明日还是这个时辰,再次审理。”
两人有给杨春归磕了头,便相继离去。
第五百零九章原来如此
散堂后,杨春归和师爷来到书房,想着两人交流一下这次呢案件的情况。
进入书房后,两人相继坐下,杨春归唤了下人备了一壶茶,“不知师爷有何看法”
“这事还真不好说,毕竟那张山说的铜币信息来源正确,只是那冯记裁缝铺掌柜记不得上面是否有划痕。”胡师爷想了想开口道。
“说的是啊,关键是这老汉就是认准了就是这张山偷的他的银两,出了这划痕,他也拿不出其他的证据。”杨春归也是头疼。
“嗯,这老汉也说了,这有划痕的铜币是好几个,偏偏这张山拿出来两个,既然有划痕的铜币,谁也说不准是不是恰巧就通过这冯记裁缝铺就到了这张山的手中。”胡师爷也是一筹莫展,关键是证据太少,谁也拿不出的新的证据来。
杨春归一遍遍的回想堂上情景,不放过一个小细节,当回忆到第三遍的时候,猛地怔住了,然后嘿嘿笑起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