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就说的通了,他的对手想要把他拉下马,肯定会在县衙内收买或者安插人手,那么那个书写文书的恰巧就是安插在县衙内的人手,我们可以请杨春归去查一查这个人。”秦朗想到现在的县令可是自己这边的人,只是天助我也。
“嗯,是要提醒一下杨春归,杨春归和之前的县令关系不错,别让那个人给阴了。”楚辞想到那个书写文书的还在县衙做事,就觉得烦躁。
张航则想的更多,便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既然那年轻人临走的时候说,让我们等着,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看是不是适当的把这件事捅到之前的那个县令耳朵里,毕竟是他连带惹出来的麻烦,再说,他现在升官了,估计他的对手更加想把他拉下马,我们也算是提前给他说一声。”
“嗯,也算是让那前任县令承我们一个人情,只是这是谁说合适呢?”秦朗比较纠结。
“我们几个,只我和杨春归见过他,这事势必要告诉杨春归,让杨春归给那王知府说。”楚辞想到那几日王知府带着自己和杨春归交接工作,和杨春归的关系可是真好。
“行,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需要我们配合的,你尽管张口。”张航觉得暂时没有其他事情了,决定返回望月镇。
楚辞几次张口想问些什么,最后都咽了下去,张航看着这样的楚辞很好玩,微微一想便知道了估计是想问杨如雪的事情,便拍了拍楚辞的肩膀:“我那妹子状况很好,这办法还是她想出来了,只是现在医馆离不开人手,不然依我妹子那脾性,肯定是要跟着过来的,你别担心,有时间我带她过来找你。”
楚辞听张航说杨如雪的事情,很是高兴,对张航作了一个揖,真心实意的说道:“真是谢谢大哥了。”
张航又拍了拍楚辞的肩膀:“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嗯,那大哥路上小心。”
楚辞和秦朗站起身来,把张航送到给林先生和王先生安排的落脚点。然后告辞。
这年轻人知道既然那林先生拆穿了自己手中拿的是假的文书,便知道多留无益,倒不如去找那个给你撑腰的人,于是便离开云集山,直奔那人给自己留的地址,今天自己去云集山之前和那人说好的,他会在这里等待结果,本来大家都以为会是好的结果,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惨败。一时心有戚戚。
进屋后,那人果真就坐在屋子里,这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是另一个县的县令,一直和王知府打着擂台,只不过,王知府从来都是光明真大的赢他,而这人却喜欢用一些阴私的手段,王知府每次都起的要死,却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之前关于知府的选任,自己和他都在候选的名单中,就没少给王知府添乱,所幸王知府到真是一个好官,才没有被他阴到河沟离去,最后王知府在每年的考核中的成绩堪堪胜过他,所以现在是王知府由县令变成了知府,这人依然是个县令。
前几天听说王知府解决的蕲州县一大麻烦,还增加了蕲州县的财政收入,细细打探下才知道是把那云集山卖给了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说是为了建立私人的狩猎场又派人打探那买下云集山的年轻人,无父无母的,怎么会建立私人狩猎场在,直觉告诉自己,没有那么简单,便派人去云集山打探,却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怀疑那云集山是铁矿。自己又派了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去云集山,回报说十有八九是铁矿。
自己想了又想,觉得这件事运作的好了,或许还能给自己挣天大的富贵,又嘲笑这年轻人口气好大,无权无势的,就敢自己拥有一座铁矿,可真是找死的节奏。刚好自己埋在蕲州县的人可以动用,问了那写文书的人,果真已经是属于那姓秦的小子。于是便有了那封假的文书。
那临县的县令一看到年轻人进屋,连忙站起来:“怎么样?那姓秦的小子可有被你哪的文书震慑?是不是已经答应的让出来?什么时候交接?”
年轻人听着这临县的县令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该回答那个好,实在是那个都不好回答,这年轻人可是知道这临县的县令的脾气的,在外人面前一副温和的样子,对于他自己的下属,动辄打骂,虽说自己并不是他的下属,只是合作关系,但是也知道只能好好的替他办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大人,你先别着急,听我说,这文书有纰漏的。“
这临县的县令一听文书有纰漏,气哼哼的说道:“文书有纰漏怎么可能?你可是和我亲眼看着那蕲州县的书写文书的文官写的,印章也是从之前盖过的印章上面扩印下来的,怎么就有了纰漏?“
“那文书的纸是和买云集山的哪个真的文书一批的,不是五年前的纸,被一个读书人鉴别出来了,并且还说出了成墨的具体时间,精确到子时,不然我也不会灰溜溜的走掉。”年轻人连忙给临县的县令解释道。
“哦?还有这等人才?”这临县的县令倒是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鉴别出来纸的制作时间以及成墨的时间。”一时有些怔住了。
“那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哼,本来想着把这矿产拿下来,去孝敬上司,捞一个有油水的官做做,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只是没有想到计谋被拆穿了,我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让那姓秦的乖乖的把这云集山交出来。”这临县的县长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大人,为什么我们费尽弄到手了,您还要孝敬出去?留在自己手里挣钱多好?”年轻人很是不解,便问了出来。
“你傻啊,我就给你说道说道,为什么我敢下手抢了这云集山,是因为这姓秦的小子没有后台,现在是我们先文,能镇住了他最好,镇不住我还能想其他的办法,要是他有强硬的后台或者背景,惹了他,他后面的人直接出来,伸伸手就能把我拍死了,同样的道理,如果我自己留在手里,如果有更大的官来问我要,我不是还得乖乖的交出去,还不如一开始就交了呢,这样还有的选择。”临县的县长解释道。
“大人有合适的人选了吗?”年轻人问道。
京城里前一段时间,皇上的七皇子失而复得,你只听说了吗?”那临县的县令问年轻人。
“嗯,这事我知道,说是当年都以为那七皇子死了,却没有想到被一个道士救走了,听说皇上很是宠他呢。”年轻人回道。
“嗯,是挺宠他的。”临县的县令若有所思。
“难道大人是想把这云集山拱手让给七皇子?”年轻人问道。
“不,本来之前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我仔细盘算了一下,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玄乎,而且,虽说皇上是挺宠那七皇子的,但是我看那七皇子做事,总有二皇子和容贵妃的影子。”临县的县令还是有几分聪明的,不然也不会是那么多的阴私手段。
“那大人的意思是?”年轻人摸不准临县的县令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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