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风温茂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但是看皇上的架势是不打算说的,便识趣的没有开口。
“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明白吗?是任何人。”皇上继续吩咐道。
风温茂心中一凛,恭敬的回答道:“知道了,黄老爷。”
“行,你去忙去吧,医馆也离不了人。”皇上看左右也无话可说,便对风温茂说道。
风温茂听到皇上让自己离开,站起身来,给皇上行了一礼,便转身回到了医馆。
风温茂回到医馆之后,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不寻常,这皇上好端端的中了毒,还受了伤。一时想不起个所以然来,便不再想了,反正看皇上的架势,一切尽在皇上掌握之中。想来是不需要自己这小人物来操心的。便把皇上的事情丢开到一边。
“老爷,您怎么想起把身份告知这凤大夫?”刘统领一时搞不清楚皇上的想法,便问道。
“之前看着凤大夫还不错,医术也高明,想着把他弄到太医院去,想着要费一番波折,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是凤丞相家的老三,我有意露出自己的身份,看他也不卑不亢,是个好苗子。”皇上对刘统领解释道。
“不管他是个什么身份,皇上直接下令,他怎会不去,再说,去太医院可比在这穷乡辟岭的做大夫可是好太多了,他怎么会不同意。”刘统领想不通皇上的想法,只是本着皇上下令,谁敢不从的想法。
“这凤大夫不是慕名利之人,否则以他的身份,只要想去太医院,凤丞相少不了便会求到我的面前了,反正这杨大夫我是势必要带她去京城的,就看这蕲州县的县令是否会如实把这图书馆的功劳拱手相让了。”皇上现在担心的是这蕲州县的县令别自己独吞了这图书馆的功劳。
“既然那杨大夫这般信任蕲州县的县令,想来不会辜负了杨大夫吧?”刘统领不确定的说道。
“谁知道呢,那么多钱财迷了心眼之人,亲兄弟还能为着钱财决裂呢,更别说这功劳了。”皇上想到这一路看的听得。
“皇上知道这主意是杨大夫所出,如果那蕲州县的县令真的独吞了功劳,皇上夺了他的官职不就行了。”刘统领想法很简单,反正自己是见证人。
皇上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愿这蕲州县的县令不要让自己失望,毕竟如果这第一座图书馆真的建成了,这蕲州县的县令便是有经验之人。实在不想因为这个让他丢官了。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要独吞,自己也不会手软了。
而杨春归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最尊贵的皇上惦记上了,一方面担心这萧县的状况,可真是应了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另一方面忙碌着图书馆的事情,本想这只要银两和书籍的事情解决了,便没有什么事情,却没有想到还有那个多琐碎的事情,实在是愁啊。
眼下就打起精神应付这县城内的富商。
第五百五十一章富商的想法
这日,蕲州县城内有头有脸的商人都被杨春归设宴宴请了来。
要知道这些个商人虽然有钱,可是显示我的问题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便是最底下的,他们人脉也广。有些个县城和府州的大人总是找借口搜刮商人,他们为了继续能够做声音,便少不了对官府的孝敬。之前的王大人还算清廉,判案也公允,在王大人做县令期间,到未出现搜刮商人的事情。所以一旦王知府说想要为百姓修路架桥,他们都愿意出血银子。
毕竟同样是出银子,如果孝敬给了当官的,可真是连个水花都听不到,并且有一就会有二,恐怕是再也喂不饱他们,但是如果这些银子拿来修路架桥,虽说银子出了,但是毕竟得了名声啊。
这杨春归来这里之后,商会曾派代表来试探,别着杨春归码的狗血淋头,并且严明以后如果再想这样偷偷的塞孝敬,有他好看。这代表虽说被骂了,但是回到商会后却很高兴,为何?原因无他,是一个做实事的县令大人。这些商人也就原谅了杨春归初来行事有些刚猛的作风,毕竟如果父母官清明,总比贪污没得头的要好。
虽说无奸不商,可是谁不想诚诚信信的做生意,毕竟谁都知道正道才能长久。所以之前杨春归提议想要修两座被雨水冲成的危桥时,他们都不说二话的拿出了银子。而最让他们感动的是,杨春归居然找人在桥头专门辟出了一块儿平整的地方,把出钱出力的富商的名字刻了上去,要知道这就是对他们的肯定啊。
还是商会的代表之前被杨春归臭骂了一顿的商人问道:“不知杨大人此番宴会是所为何事?”
杨春归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只是感慨的说道:“想当初,我还在家寒窗苦读的时候,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因家中实在贫寒,哥哥无奈便早早的辍学在家,以减轻爹娘的负担。还好我也算小有出息。”
“是啊,大人也算是读出了成绩。”林老板赶紧说道,说完和其他几位商人对视了几眼,不知道这县令大人突然这么说起家里的困难,不会是想要收银子吧。
杨春归并未理会他们的交头接耳,而是继续问道:“不知再坐的各位,年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用读书来改变命运?”
这些商人听到杨春归的话,一时都想起了那些年少时光,而林老板想起了自己的家庭,其实自己并不是含着金汤钥匙出生的,家境贫寒,本想着读书来改变命运,只是奈何连书本都买不起,只能去给别人做学徒,挣取的银两加上父亲劳作做的,才能堪堪养活还有下面的四个弟弟妹妹,还好后来老板看自己是做生意的材料,无私的手把手教导自己,才有了自己今天的地位。
而那商会的会长,他倒是含着金汤钥匙出生,只是自己小时候给父亲说想要做官,做大官的时候,父亲黯然的脸色,那时自己不懂,后来学了四书五经,什么会什么,可是也知道了商人是最低等的,连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都没有。自己曾经质问过父亲,为什么要做一个商人,阻断了自己的前程。
父亲当时是怎么回答的?父亲伤心的说:“为父也没有办法啊,为父年少的时候,如果不给商铺做学徒,怕是连活下去的办法都没有了。”
自己能怎么办,只能日日消磨在商场之中,后来看自己的小儿子念书很有一套,便果决的过继给同姓的一个读书人为子。不过关系并未斩断。还好小儿子能够明白自己的苦心。现在正在备考,以待下次春闱能够有一个好的结果。
杨春归看着在做的商人都是心有戚戚,知道自己说中了他们的心事。往上数三代,都有贫困的时候,况且他们现在再有钱,也是想着如果能够做官该有多好。
杨春归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前几日,舍妹碰到一件新鲜事,诸位想不想听上一听?”
这些商人都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知道杨春归肯定是会说的,便连忙说道:“大人请说,我们愿意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舍妹呢,无意中碰到了三位贫寒的少年三兄弟,大的有十五六岁吧,最小的也就十来岁的样子,他们寄住在一间破庙里,日日磨在书屋中看书,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想来是知道这样肯定会影响生意的,所以最后那老板便出言让他们离开了。“杨春归说完,边看底下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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