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发誓。”
顾阮槿淡淡的说道。
之前几年的商业交手中,她知道他是零绯闻,所以这一点她还是多多少少相信的。
但是另一个问题就不好说了,他要是还在骗自己,她该怎么办?
一问到底?
扭头走人?
她觉得后者可能有点困难。
那她要怎么办?
正想着,凌幕城低沉性感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是在说昨天晚上你问的另一个问题吗?”
顾阮槿看了他一眼,不语。
凌幕城看着她的反应,觉得**不离十就是了。
然后,口气平静的说道,“槿儿,我……”
凌幕城顿了顿,想想该从何说起。
顾阮槿以为他不愿意说,声音瞬间变得冰冷,“不想说,算了,我没有逼着你说!”
“不是的!”凌幕城连忙开口。
深呼了口气,再次缓缓道,
“槿儿,我心中一直装着你,怎么可能会装着一个不可触碰的女人,简直…哎,那就是没有的事儿!”
语气顿了顿,低头看着顾阮槿的反应。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得到什么消息,或者说听了谁说的话,我只想告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的心一片死寂,遇到你之后,我心底牵挂着的永远都是你,是你,顾阮槿!”
说着凌幕城牵着她的手附在自己的心脏处。
顾阮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猛的将手抽了出来,“花言巧语!”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还这么会说?
“宝贝,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幕城深怕她不信,再次肯定道。
“那我问你,你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女子,对她百般纵容?”
顾阮槿正色道。
既然要说清楚,那就将所有的事都说开了,她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也不喜欢死缠烂打。
昨天他迟疑的那一瞬间,她看的清清楚楚。
凌幕城摇摇头,“只有你!”
顾阮槿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我,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你迟疑那一瞬间在想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听清我问的是什么?”
凌幕城眼眸微沉,这个小女人还真敏感。
低头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迟疑那一瞬间我想起了一个人。”
顾阮槿认真听着。
“那个人,是在我最困难时候出现的,陪我走过了人生的低谷,我总觉得她和你很像,那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女孩,总是喜欢笑,就算当时她也很伤心,很难过,但是每次见到她,她总是笑着。”
“很好啊!”
顾阮槿突然打断,莫名的说了那么一句。
“宝贝,吃醋了?”
“没有!”顾阮槿摇摇头,她吃的哪门子醋,谁没有个过去。
可是听他这么夸另外一个女人,她心里还是莫名的不舒服。
“你继续说!”
就算是不舒服她也要听完。
此时,她脑海中似乎出现两个小人儿。
一个说,“你就是在吃醋,还不承认!”
另一个说,“没有,我只是好奇!”
“借口!明明就在乎,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只是在好奇,好奇而已。”
“……”
顾阮槿也不知道她此时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觉得不舒服。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得到凌幕城如此高的评价。
凌幕城看着顾阮槿似乎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既然她要听,那他就说给她听。
毕竟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坦白。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那个女孩儿受伤了,然后来到了医院,当时我正受着伤,自己坐在外面晒太阳,转身间,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我的不远处发着呆。我看了她好久,她都没反应,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外界全部屏蔽。”
“直到,我觉得有些热了,然后推着轮椅要离开,因为轮子被卡住,所以没办法前行,突然我的身前出现了一个纤瘦的身影,问我需要帮忙吗?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小女孩儿直接上来帮我……”
“你说你当时坐在轮椅上?”顾阮槿听到他这么说时,瞪大眼睛看着他。
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那个梦里,他也是坐在轮椅上的。
难道这是在向她寓意着什么吗?
顾阮槿整个人陷入了深思。
凌幕城听到顾阮槿那么惊讶的一声,从记忆中回过神。
这小女人怎么了。
当时他就是在轮椅上坐着的。
因为任务中被陷害,他险先丧命,抢救过来后,就转院一直在医院里养伤。
其实在认识那个女孩儿的时候,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了?”
看着顾阮槿出神,凌幕城不由的开口问道。
顾阮槿眨了眨眼,缓缓的开口,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然后你就是在轮椅上坐着,然后你还不认识我,问我是谁?最后前面走过一个小女孩,你竟然认识她,和她关系还很好……”
顾阮槿将昨天夜里的梦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凌幕城听。
凌幕城听到最后,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宝贝,就是因为这个你问我那两个莫名奇妙的问题?听到我的回答不满意,早上直接逃走?”
凌幕城笑问,此刻终于真相大白了。
他怎么愈发的觉得他的小女人可爱了。
这般想着,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
“凌幕城,梦里的那个人说,你根本就放不下她,这是不是真的!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听到没有!”
顾阮槿伸手打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大手,严肃的说道。
“宝贝,那只是一个梦,况且那个女孩儿似乎已经失踪了!”
“失踪?!”
顾阮槿惊讶道。
“是啊,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会吧!”
“我也不太清楚!”
凌幕城淡淡的说了一句,将他五年来一直做着的那件事儿说了出来。
当然也包括,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在凯德大厅撞见后,他之后去干的事。
顾阮槿听完后,一阵唏嘘。
“我说我们凌大总裁也有被放鸽子的时候啊,真是罕见。”
顾阮槿根本就没注意,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酸味儿。
“宝贝,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说着,凌幕城作势在顾阮槿身上闻了闻。
“走开,什么酸酸的味道,你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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