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嫁将军府_青微【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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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走了两步,私处又有些热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淌了下来,她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

  小桃的声音立刻在门外响了起来,“夫人,我可以进去吗?”

  白棠心求之不得,连忙嘶哑着声音说道:“快,快进来。”

  小桃急急地推开了门,从外头跑了进来。可一看自家主子发鬓松乱、柳眉轻蹙,两只杏眼还水汪汪、红通通的,小桃下意识地就觉得自家主子被姑爷欺负得哭了。

  “夫人,您……”小桃心惊胆颤地看着白棠心。

  白棠心朝她摆了摆手,“小桃,快扶我去浴室,我要洗个澡。”

  小桃看着自家主子的可怜模样,心疼得要死,连忙过去扶住了白棠心,主仆俩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浴室。

  正当白棠心褪去了衣衫,正准备爬进浴桶里的时候,突然听到小桃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天呐!夫人,您、您……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您,他太残忍了。天呐,牙印,您身上还有牙印啊。”

  白棠心被小桃一吓,整个人都僵住了,顺着小桃惊恐的眼神,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星星点点的全都是青紫交加的瘀痕。

  白棠心一呆,她突然意识到这些青紫交加的痕迹都是薛润昨天夜里留在她身上的。昨天夜里的欢爱场面突然浮上了心头,她还记得他轻叼着自己稚嫩的胸乳,不但反覆吸吮,还用牙齿轻轻地刮擦。

  白棠心羞得满脸通红,她忍着浑身的酸软疼痛,飞快地爬进浴桶里小心翼翼地坐下,这才说道:“小桃,我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了,你先……”

  可她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小浴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身着玉冠锦袍的薛润面无表情地如站在小浴室的门口。

  白棠心和小桃目瞪口呆。薛润他、他在那站了多久了?刚才她和小桃说的话,他都听到了吗?

  浴室中的气氛陡然降到了冰点,薛润淡淡地扫了白棠心一眼,浸在热水中的白棠心顿时遍体生寒,她垂下了头,不自觉地往下缩了缩,雪白修长的颈子被弯成了优美的微曲弧线,胸前浑圆的雪球半隐半现。

  薛润凤眼微眯,白棠心低下了头,并没能看见薛润微抿的嘴角和喉结处的轻微吞咽动作。

  “药。”薛润薄唇轻抿,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跟着,他突然抬高了手,修长的手指从绣着云纹的锦袍袖口中探出,将一个细颈瓷瓶放在了墙边的搁架上。

  薛润深深地看了白棠心一眼,转身走了。

  白棠心和小桃则继续维持着石化状态,明明薛润已经离开好一会了,可主仆俩就是回不过神来。半晌,小桃才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问道:“呜呜,夫人,小桃是不是已经被吓死了?”

  “噗。”白棠心缩在浴桶里,看着小桃抿嘴笑了起来。

  其实她刚才也被突然出现的薛润给吓了一跳,从他出现到离开,她震惊得甚至来不及遮掩一下丰盈的胸部,这会正觉得臊得慌呢,可看到小桃的窘样之后,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桃这才反应了过来,带着哭音说了句:“夫人您还笑,小桃都快被吓死了。”

  白棠心的笑声就更清脆了。

  小桃讪讪的,终于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自家主子的身上,一看到自家主子身上的斑斑痕迹,小桃又心疼了起来,连忙问道:“夫人,小桃帮您搽药吧?”

  白棠心这才止住了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白棠心泡了个热水澡,让小桃帮着自己抹了薛润送来的药膏,这才穿好了中衣,然后移步内室,选了套石榴红的新衣裙穿了,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

  小桃也终于回过神来,便抓紧时间把她已经知道的将军府里的情况一一说给白棠心听。

  这幢将军府是个御赐的小三进宅子,虽然宅子小了点,但在松石镇来说,这可是第一等的体面。但薛将军一直住在军营里,这将军府就成了个摆设。

  所以在府里做工的仆役们也少,再加上宅子不大,不算小桃在内,一共只有七个仆人,其中四个是雇回来的,只有白天在府里做工,夜里是各回各家的。除了小桃,剩下的两个仆人,一个是府里唯一的管事劳嬷嬷,另一个则是薛润的家仆老万头,在府里负责看门、打更一职。

  而且被雇来的这些仆役们,男仆几乎全都是年老,因战事残疾而退伍的老兵,仆妇们则全是上了年纪,无人照应的老年寡妇。

  小桃一边说,白棠心那两只像极了最最纯净的黑曜石似的眼珠子,就一直滴溜溜地在眼眶里转着圈圈。

  聘用年老孤苦的仆役,不喜铺张浪费?所以说他应是心善的,怜悯体恤孤老。白棠心抿着嘴唇偷偷笑了起来,这样的人,任他面上如何冷漠,也必定有颗善良柔软的心。

  但转念一想,平时薛润不管府中事,所以昨天晚上摆在新房里的那顿饭恐怕不是正经的厨娘做的,难怪不好吃,就连她这个饿了好几天的人都不想吃,亏他还慢条斯理地几乎将盘中菜全吃完了。

  白棠心叹了一口气,哎,嫁给一个面无表情又不爱说话的夫君可真麻烦,就连想要打听他的喜好都不知道从何打听起。

  小桃突然啊了一声,说道:“夫人,我、我忘了,刚才劳嬷嬷有交代过,说将军在花厅等您用早饭呢。”

  白棠心一听,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你怎么不早说。”她嗔怪了一声,连忙放下了镜子,急急地站了起来朝门外奔去。可她只走了几步,就觉得浑身酸痛难忍,不由得哎呀了一声,面露难色。

  小桃连忙过去扶住了她,“夫人,您慢点啊。”

  “这都怨你。”白棠心埋怨了小桃一声,主仆俩一瘸一拐地朝花厅走去。

  薛润坐在花厅里,等他的小妻子白棠心出来一起吃早饭。可左等右等她都不来,无聊之下他便拿了块棉制的抹布擦起了宝剑。

  直到花厅外响起了她沉重的脚步声,很快,他就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的小妻子气喘吁吁又一瘸一拐地被丫鬟扶了过来。

  薛润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昨天夜里的销魂滋味,以及方才她坐在浴桶里时,露出如玉一般的纤细肩膀和颈子,不由得凤眼一眯。他的小妻子还真是个可爱又娇气的姑娘,昨天夜里她哭着求他的时候,声音婉转柔媚得就像在唱曲一样,他光是听着就有些受不住,简直摄人魂魄。

  白棠心在小桃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跨进了花厅,她突然愣住了,只见薛润正襟危坐地坐在摆了食物的圆桌前,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布,动作缓慢,仔细又认真地擦拭着一柄宝剑。

  她刚站定,就看到薛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宝剑入了鞘,发出了嗡的一声金属颤音。跟着,他看似随手一抛,却正好将那入了鞘的宝剑抛上了搁架。

  白棠心张大了嘴,他、他的动作好快,而且投掷宝剑的准头还这样准。可是不是要吃早饭了吗?都要吃早饭了,他、他擦拭宝剑干嘛,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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