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闹什么别扭?”罪魁祸首先倒打一耙。
“皇上可不要冤枉微臣,臣刚刚可没当众发脾气。”
“就为这个?”
蓝玉勾起冷笑,他的语气听起来是在说这事不值一提。而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一颗心都掉到冰窖里面边。
“那是谁遇到危险时偷偷开溜?还是说早就和某个野、男人约定好了拉手私奔?或者在金刀峡的事就是你布置的?”
“皇上,请注意措词。”蓝玉怒极反笑,提醒他说野男人三个字实在太掉他高高在上的身份。
正文 第47章——你就是凶手!
“臣会时刻记得安份守己,不丢吾皇的脸。”
“寡人的脸早就让你丢完了。”陈齐口不择言,见她黯淡的神色,心有不忍,“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歪着嘴笑道,“难道说的还不够么?”
那个不一般的伤口让她一早就猜测是月老动的手脚,果然,老头子承认是为了来出美女救英雄,让她把握机会,一举把陈齐拿下。
事实证明,他并不是英雄。
认为她勾结肖小之徒要夺权么?陈齐啊陈齐,如果她要夺权,你有九条命也不够她动动手指头的。
“南巫并不太平,我当众给你难堪,只是不想让他们认为你对我很重要,不想将你陷入危险境地。”陈齐深吸气,稳定情绪道。
“那为什么要让我随行?”
陈齐擒住她的肩,“只有在我身边,我才能确定你的安全。”
这话听起来好耳熟,换作别的女人,一定会以为他在表白,可她不会胡思乱想。
见她有躲闪的意思,陈齐索性将话挑的更明,“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我想要你,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皇上,微臣还未娶妻……”
“别装傻,早晚有一天,我会恢复你的女儿身。”
“后宫佳丽三千,美人无数,臣算什么?”当说到这的时候,蓝玉明显感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一瞬迟疑。
“皇上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臣先告退。”她退出他的束缚,故作淡定。
而身后是他信誓旦旦的声音,“终有一天,我会把整个天下都送到你的面前。”
可是皇上,你忘了刚刚才对她的质疑了吗?
若江山为聘,她又岂会与人分享。
这一夜,蓝玉睡的极不安稳。
第二日,却发生了大事!
整个国师府在尖叫声中从朦胧苏醒,接着是啼哭声、脚步声,杂乱无章、一片混乱。陈齐焦急地敲着门,没人应他,索性一下将门撞开。
看见的是她懵懵懂懂刚睡醒的样子,这才放下心。
蓝玉慌忙扯过被子,“你干什么?”
“你昨晚去过哪里?”陈齐扫过她,不答反问。他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因为在她露出的衣服上赫然有着点点血迹,而她摆在床边的鞋也沾上了一些东西。
见他眉头紧锁,竟然从自己的鞋底抠下什么东西闻了闻,蓝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发生什么事?”
还不待他回答,就有随行侍卫匆忙来回话,“皇上,巫国的君主到了。”
陈齐敛下眉,“没事,你先将衣服穿好。”
就是这一句宽心的话反而让蓝玉心里七上八下,陈齐已经出了房间,并且很体贴地关上了门。
当收拾好一切打开门,马上就有几个配着刀的人作势要围上来。但估计是据于陈齐在场,并没有明目张胆地行动。
蓝玉此时反而不紧张了,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但可以确定矛头指向她。
“楚玉参见巫国皇帝,皇帝万福。”她向房外一位着华衣锦服的男人躬身拜道。
那男人戴了面具,看不清容貌。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以手势示意免礼。倒是旁边一位公公用尖细的嗓音道,“皇上称赞楚大人聪慧,不消提醒就能识得天子威严。”
“皇上谬赞,楚玉不敢当。”蓝玉客套,其实很简单,这群人中谁穿得最好,同时众人又以谁为中心,那人自然就是老大,可惜没见到巫国君主的真面目。
比如现在,随行地侍卫们都是护在陈齐左右。
双方有点对峙的味道,蓝玉以为,这幅场景很好很和谐。
直到传统的苦角形象上场,“皇上,您要为臣妇做主啊……”
这是一个衣衫破烂但绝不破败的女人。从她姣好的容貌和不错的衣料可以看出,她并不是一个卑微的侍女。被划破和带有血迹的衣服,凌乱的头发都显示出她刚经过一场灾难。
“是你!就是你!是你杀了国师……皇上,您要为臣妇做主,可怜我一家六口,只有臣妇得以幸存……”
蓝玉转眼就成了“凶手”。
“乌夫人,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不要血口喷人。”陈齐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除了他还能是谁?”妇人反驳,“我家老爷临死前亲口说了一个‘楚’字,而下人们也可以作证,他昨儿半夜是去找过我家老爷的。皇上可以派人检查,他的身上是否有去过现场的痕迹。”
闻言,有人竟要上前。
正文 第48章——三日之约
“不必麻烦,”蓝玉止住他们,“我的身上确实有血迹,鞋底也有。但这并不表示我就是凶手。”
妇人咄咄逼人,“那你怎么解释?”
蓝玉沉默,她的确无法解释。只过了一夜,乌雅死了,连带着很多人都死了。而她的身上有看似最明显的证据,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
但这灭门惨案,真的是她做的吗?
陈齐问道,“乌夫人,你可曾听国师提起,他与楚玉有交情?”
妇人不知陈齐此问有何用意,诚实回道,“夫君生在南巫,从未离开,也从未听他提起有何旧识。”
“依你所言,国师和楚玉实是第一次相见?”
“是。”
“那请问他为什么要杀国师?”陈齐陡然话峰一转,“初次相识就暗下杀机,他这么做岂不是太不合常理。”
“这就得问他了,”妇人恨恨道,“皇上,臣妇请求搜他的身,也许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不行!”
“不行!”
蓝玉和陈齐异口同声,这默契却是不合时宜。
“皇上,他身上一定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为什么不敢让人搜身?”妇人抓住她以为的把柄紧紧不放,“可怜我乌府满门,就被你杀了。”
这样拒绝对蓝玉来说无疑是很大的弊处,但她无技可施。
“我陈国的大臣,谁敢搜身?”陈齐斜睨众人。
妇人咄咄逼人,“那他就是做贼心虚!”
“楚玉行得正坐得端,”蓝玉转向她道,“若乌夫人执意要搜,楚某绝对配合。但若是什么也没有,还请君主和夫人还楚某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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