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敢怒不敢言,将王如儿投过的真没素质,爱吃臭豆腐也不要影响别人嘛的鄙视目光接下。心里画圈圈,愿吾皇日益伟(萎)大。
“楚爱卿本身就是一个独特的存在。”陈齐笑目呤呤,“寡人可不能亏待了爱卿,来人,传令明日起给楚卿一日三餐,顿顿臭豆腐。”
龙口一开,蓝玉的桌上便多了道必不可少的美食。
好在他良心发现,招来了贴身小厮小路子。这样一来有人把着门,困扰多时的沐浴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嘿,上女厕,不费劲。
小路子一入宫便凑到蓝玉身边,吸了吸他素来就以灵敏见称的鼻子。
啊,果真臭了么。某人表面淡定,内心抑郁,开始构思一两个能够蒙混过去的理由。比如,那是西域异香也。
怎么的就是不能认真给臭豆腐熏的!
小路子这次却很给她面子,直到陈齐摆着圣驾离开,他才扑通一声拽着蓝玉的衣角跪到面前,“大人,小路子对不起您。”
蓝玉哼了哼声,“说吧,又犯什么事了?”
小路子闻言,讨好地凑上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就是二少爷趁你不在的时候勾搭上旁人啦!”
正文 第16章——你嘛意思
“啥,哪家的姑娘?”某人跳起,谁人敢抢她小白?
小路子左右看看,凑到她耳边悄悄道,“就是这次选秀的司马昭絮。”
蓝玉哑然,“小路子,那是司马才人。”
小路子自知说错了话,也不像往常一样顶撞,乖乖地退立到一旁。
某人斜眼,可怜了她的小白哎……怎么这么有品味,跟皇上看上一个女人。
小路子来的第二天,蓝玉便跟陈齐告了事假。陈齐当时特真诚地看着她,说了句爱卿可要尽快归来。
啊,要死,鬼才想回来。某人点头,内心腹诽,体重增加和只能看不能收的银子可是她的两大痛处。
颠颠地刚下马车,便见到楚府门外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她家老娘打头阵,正站中央,很有威严。奈何二叔家的、三婶四叔五堂哥也不是弱势的主,一双双精明的眼睛透着嫉妒又不屑地光。
不过一大家人迎接她这个小辈,蓝玉还是觉得受宠若惊啊若惊。只是,她真的不是进宫为男宠,何必搞出娘娘省亲的派头呢。
“玉儿见过母亲,”蓝玉朝老娘恭敬一拜,又朝其他辈分上的长辈行了礼。正欲进门,便被老娘一把拉住。
“玉儿,等等。”
等什么?
“皇上有圣旨,他一会儿便到。”
吾…皇奸诈!有这样快的宝马怎么不赏她给坐坐,害她骑着小毛驴颠簸一路才到家。喔,这小毛驴还是她被几度剥削后从牙缝中攒下钱分期买来的。
蓝玉默默转过身,任何抱怨在强权面前都不堪一击,干脆闭嘴。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到圣驾。却只是一辆富贵人家常用的软轿,哎,传说中的微服出嫁的嘛!
“臣(臣妇、民妇)参见皇上。”
“爱卿免礼,”陈齐虚扶蓝玉一把,而后才扫向众人,“平身。”
哗啦啦跪下的一大帮子又哗啦啦的起了身。
蓝玉是楚府嫡子,这种涉及到外部政权的情况自然是她出马。领着陈齐噢不,是请着吾皇便进了她家的院子,喝着她家的茶,赏着她家的美人。
唔,吾皇果然会占便宜。
有着龙头在,楚家老娘和她都立即没了地位。龙眼一瞟,其余人很识相的退了下去。咦,就连她老娘也不见了。
吾皇龙眼再一扫,某人乖乖地在他旁边的椅坐下。第三扫,她很自觉地捧起杯,“皇上,请用。”
啊,楚玉,你真没用!那碧螺春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
陈齐坦然接过杯,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口。
蓝玉见他神情还算和善,便想着问一问,她这前脚刚跟他请完假,他后脚就赶来是嘛意思。监督员工有没有干活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陈齐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先开口道,“你这脚力倒是很快,我刚寻思一起来看看楚夫人,就寻不到你的人了。”
编,再编。
“怎么,你不信?”
确实不信。
陈齐有一个毛病,若有旁人在他一定称蓝玉为爱卿,而私下里却一点都不尊重她,老是你啊你的。
伴君如伴虎,蓝玉深知一个不小心让他治个以下犯上的罪可划不来。便老实地坐着,也不再问。
正文 第17章——晴天那个霹雳
陈齐心情却不错,嘴角一勾,“其实我是想了想,你出了宫,我便找不到人玩了。耍你比耍别人有意思多了。”
这不,看见她一脸无语的神情觉得连日来的郁闷都清减不少。
“不如,讲个笑话听听。”陈齐勾着嘴得寸进尺,饶有兴趣地看着蓝玉。
好嘛,吾皇是把当耍把戏的猴子来的么。某人大脑飞速运转,分析完他的目光。得出结论,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真的不能怪她将这份半带柔情半带戏谑又夹杂着好奇的神情划分到勾引诱惑之外的一类去。
因为长的好看不是你的错,可老是对我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怎么了?”陈齐丝毫不吝啬他的笑容,再一次对蓝玉绽颜。
看着他明亮的双眼,俊美的容颜,某人恍惚间就要吐出,皇帝宝贝,你就从了我吧。
还好,她牢记着色字头上那把刀。正了正色,拱手,“皇上请放心,臣一定会如实记录,绝对不会弄虚作假。”
“你说什么?”
“碧螺春五两银,糕点三两银……除去人工费,皇上微服出巡花费共计二十两银。”
蓝玉汩汩吐出,陈齐挂在嘴角的弧度有点僵硬,半晌才咬出两个字,“很好。”
至于什么很好,蓝玉不敢想,大脑一热,居然老虎屁股上拔毛了。不过吃不了豆腐,弄点银子没有问题吧?
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吾皇生气了。
蓝玉眼角偷偷瞄了一眼,每当她附身的那个人死了之后,阎王大叔便是这样,对着她连说好!想来是替他将地府发扬光大出了一份力而夸奖她的。
而这再次验证吾皇诚然是小气的,区区二十两,就跟她甩起了脸子,啧啧。
陈齐要听的笑话某人最终也没有讲成。自我揣测,估计吾皇嫌她是个闷葫芦,只坐了一会儿就把她赶了出去。
她立马就去见了自家老娘,小路子进宫的时候带话,说老人家很是想念她。蓝玉顺着杆就往上爬,这才打着“孝道”的名义出了宫。
总算爬到了老娘的房间,刚一进门,便被楚家老娘拽到里屋。
秘密啊秘密,这种气氛很适合。果然,听的楚家老娘一声,“玉儿。”
“孩儿在。”
老娘神情复杂地看了蓝玉一眼,走到柜边碰了一下上边摆放的花瓶。原本的那堵墙竟缓缓向后退去,是一间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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