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师与剑_风流倜傥岚岚酱【完结+番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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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曲谱。”
“我想也是!那曲子精妙绝伦是我生平仅见!可惜了,我不喜欢这种悲悲戚戚的调子。不然定要问你讨来学一学!”她只是随口一说,也不等余渺渺如何作答,便又朝余渺渺摆了摆手,“今日见余姑娘你,果真是名不虚传!我还有事,下次再叙。告辞了!”
言语间已是转身走了好几步。余渺渺怕她听不见,也提了声音道了句“告辞”。
见那人走了,憋了许久的黄裳啧啧道,“看不出来啊,李家小姐你也认识!早知道叫你自己来了。”
余渺渺惊讶,“李彤是李家的小姐?”
黄裳翻了个白眼,“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不然人家怎么姓李不姓余?李家下人还对她那么恭敬?”
见余渺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黄裳真是恨铁不成钢,“以后和你阿裳姐多学学!不愁没肉吃!”
余渺渺笑着应了。黄裳便又摆出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给余渺渺讲些自己以前的光荣事迹。
她说得兴起,一路把余渺渺送回到了唐家才反应过来。四下里紧张兮兮的瞧了瞧,趁着没发现那二人,飞快地和余渺渺道了别便跑开了。
余渺渺无奈的笑了笑,走进了门。
等她进了院落便发现柳恕之几人皆坐在外边讨论些什么事情。而慕长生神色间有些悲伤——他情绪向来极少外露,此刻能被人轻易看出来,那定是心里面十分地难受了。
见余渺渺进来,也就柳恕之一人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其余几人皆是看过一眼便又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余渺渺因着担心慕长生,便坐在了一旁听着。只听了两句,余渺渺神色便有些震惊了。
竟是慕长生的师傅清远道长坐化了!
这事来得颇为突然,在座几人谁也没有料到。此刻谈论的便是慕长生回去一事。
见柳恕之几人皆要同去,余渺渺不禁也跟着道,“不若我也跟着去罢?”
花靥皱眉道,“你去做什么?”
余渺渺沉默。慕长生曾帮助过她,现下里慕长生师父坐化了去,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就算是一句安慰也好,她也希望自己能帮上慕长生。
柳恕之安慰道,“渺渺你想去便去罢,多个人上柱香也算是好的。”
花靥也不欲在此时闹得几人不痛快,别过头去不说话。
滕妤见几人总算是说好了,催促道,“现在走?”
慕长生颔首,抬手招来了飞剑。
花靥眼疾手快地蹭上柳恕之的飞剑,指着慕长生朝着余渺渺说道,“你就坐慕道长的吧!”
见慕长生没有拒绝,余渺渺低声道了句“麻烦了”也站了上去。
滕妤见状在一旁啧声道,“凡人就是麻烦!”
说话间她已是化为了一道黑芒窜了出去。
清涯山离芷玉城颇远,纵是御剑飞行也还是中途休息了两夜才达到。
滕妤因着是一个人,等余渺渺到时,她早已立在了山脚。若是往日,她便站在此处不会再上去了。
她转头瞧了慕长生一眼,见慕长生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便再次化为黑芒略上了山。
清涯山极为高,慕长生的师门又是建在清涯山的最高处。好在能御剑飞行,不多时便到了。
余渺渺站在剑上一路看过来,心中极为震撼。那些建筑依山而建,绵延几里,周围层云环绕,恍如仙境。
下面滕妤已是站在了门口作势要进去,那两个看门的小道童赶忙拦住她。
"你这是何意?!"那两个小道童惊怒道。
滕妤挑了挑眉,"怎么,我给你们清远道长烧柱香也不行?"
那两个小道童坚定地挡着不让开,"别人行,你不行。"
"难道你们觉得你们能拦住我?"滕妤最讨厌听别人说这种话,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那两张小脸瞬间惨白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小迷妹X1
ps:下面开始的是蛇蛇和道长小天使的副本,可能会有些虐,不喜欢的话可以跳过,不影响男女主的线的OvO大概会写到第四十章左右吧OuO

晋江今天好慢啊QAQ还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我改了文章后再发出去莫名其妙被吞了一千多字啊QAQ
还没有存稿子
QAQ后来补的和之前的应该有些不一样
我实在是记不得细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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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贺知风
慕长生此时也到了门口,那两个小道童见了他如获大赦,急忙道,"慕师兄!这妖女要在师尊的祭礼上捣乱!"
滕妤冷冷道,"我说上两柱香怎么也成了捣乱了?难不成你们不上?"
慕长生没心情听他们贫嘴,只对了那两个小道童道了句"无妨"。慕长生都如此说了,那两个小道童虽心中仍是不太甘愿的,也还是让开了。
余渺渺跟在慕长生后头进了道观,花靥和柳恕之紧随其后。
这道观虽大,里面人却是不多。因不在外界,空中多的是御剑飞行的道士。还有两三个在空旷处对手,他们打得极为热烈,手中各种符咒法诀竞相扔出,却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见余渺渺一脸惊异的样子,一旁柳恕之笑着解释道,"他们布了隔音的阵法。不然是会影响到其他清修的弟子的。"
余渺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们此行是去上清殿,是原来清远道长的住处。
清远道长生前不喜奢华,故这上清殿虽是清涯山上最大的一处,里面却是布置得极为简单朴素,只摆上了几件必须的物品。
此刻殿中央拜访的,却不是往日清远道长打坐用的蒲团,而是一具用了上好的木料雕刻地极为精美的棺椁。
棺椁前背对着他们跪了一个穿了白袍的道士。
那道士头上系了条白布,在脑袋后面垂下来寸许长。听到有人来了,那人回过身来。
是个长相颇为英挺的男人。似是刚才哭过,眼眶还有些微红。
他在几人里瞧见了慕长生,似是再也忍不住了,哽咽道,"师弟,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师父!"
他的样子实在是伤心到了极致,余渺渺看着也不由悲伤起来。滕妤则是低下头,嘴角颇为不屑的扯了扯。
那人便是慕长生的师兄,贺知风了。
慕长生往日里只顾着修炼,极少与师父相见。倒是贺知风因着时常外出,与师父交集颇多,也比他更多了解些师父的事情了。
只是修仙之人,对自己坐化之日也是有些算数的。他此次出门前师父还与往常无异,不到两月竟然便是坐化了去。
实在是叫他有些难以置信。
"师父他...怎么就......"
贺知风一把抱住慕长生,眼泪簌簌地就掉下来了,"都怪我!都怪我!我瞧着师父好好的,便以为他老人家好好的!哪知道...哪知道!"
他拉着慕长生跌跌撞撞走到棺椁前,从边上摸索出一条白布,哆哆嗦嗦地也给慕长生缠了上去。
慕长生瞧见了那棺椁,眉头微皱,"师父他不喜奢华,你这是何意?"
贺知风大为震惊,像是极为难以忍受慕长生的言论,"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要叫外人瞧着我们连个好些的棺椁都不给师父准备?!"
慕长生不语,神色间还是有些不满。
贺知风便语重心长道,"师弟,师父他不喜奢华之物,可我们这些做弟子的,总是希望师父过的好。若连个棺椁都不给师父准备好些的,这叫我怎么过意的去?!下面那些小弟子们,他们可同意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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