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五日之后,才派出中军孔延秀进驻彭城洲的将军萧欣,打败萧欣,有进驻彭成洲官军营垒阵地,一举攻克了去。
谢晦顿时得意得不行,上疏为自己辩护,夸耀自己军事上的胜利,且张狂道:“皇上如果把‘四凶’斩首了,把‘三监’的人头悬挂在宫墙上,我就立刻停止前进,退兵回荆州!”
一时之间,到彦之所领的军队当中,看到这等战况,都主张赶紧退走,以现在谢晦的实力,他们前来的这一对人马根本就对挡不住。
但到彦之却愿意退到隐圻,观察前面的动向。
然,当谢晦听到军中有传言说檀道济已经率领朝廷重兵前来攻打自己时,却开始慌神了。心中既是愤怒又是紧张。“想当初,徐羡之将我安排在长江上游,把檀道济安排在广陵,手中皆握有重兵,便是确保我们这几个臣子安全无虞;却不想如今檀道济竟然来杀自己人!实在是可恨了!”
底下的人也都惶恐不安。
“檀道济与我曾经一起西上伐秦,算是知根知底;他的计谋与战场上的实力,实在是不能小觑了!”谢晦囔囔自语。一时之间不知是退是进,退则死,进,现如今只怕也是死。
檀道济大军开到隐圻,立刻与到彦之的军队合兵一处,战舰沿岸停泊。
谢晦看着对岸的战舰数量并不多,便将心稍微放安了些;想来此番檀道济前来并未带领多少军马;所以,竟是等檀道济进行了休整。
刘义隆站在江边上,看着对岸的情形,对着身边的檀道济道:“可有什么好办法渡江?”
檀道济眯着眼睛看着傍晚十分的江水,晚霞初照,江面上泛着红色的水光,那水波却是徐徐往对岸涌去。檀道济心中一喜,轻声道:“皇上可是看见这水波的方向了?”
刘义隆听闻,垂眸细细查看了一番,果见那水波慢慢向对岸靠过去,激动道:“可是可以借助风力,将我们的战舰送到对岸?”
檀道济点头。“皇上英明,等到晚间若是风还大些,便是完全可以将风帆满张了。”
二人言语都是心中一喜,谢晦他现在正是势头正旺,如实此番再不对他进行一番打压,只怕他是要得意忘形了。“但却也不可小看了他去!确实如檀将军所言,谢晦此人有一定的谋略。”
晚间,果然东风大起;刘义隆站在甲板上,看着每一艘战舰上风风帆都鼓起,战舰很快载满了将士向对岸使去。
待谢晦的人反应过来时,刘义隆的战舰已经抵到对岸了,将沿江一线团团围住。
谢晦大惊,一时无了主意;而底下的将士见主帅没了主意顿时时期涣散,军心沮丧;战舰继续挺进,排列渡江;那谢晦的军队却一触即溃,全军打败。、
当是时,谢晦只得借着夜色的掩护,逃亡巴陵,从那里找到小船潜回江陵。
经历过虎牢关的失败,如今见着这所向披靡的状态,刘义隆禁不住兴奋道:“檀将军果然是一代神将!所到之处,竟使得敌军如山倒。”
檀道济颇受感动,却道:“此番到将军也是处理得当,若是他听从了其他将领的劝说退走了,那我们这次便没这般容易就将谢晦赶跑了。”
到彦之摇头,认真道:“檀将军不必夸我,跟着檀将军也是张见识了!”
二人又是互相恭维了一番。
刘义隆当初派了刘粹从陆路派起兵去攻打江陵,周超开始向谢晦领了三千兵马,后又周边的人来投奔,竟是增加到了一万兵马;听闻刘粹前来,便想着当初说下的立下战功之事;当即正面迎敌,竟是将刘粹打得打败了去,损失惨重。
刘粹当下只得停住,不敢前进。直到听闻谢晦战败,方才退兵返回建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添油加醋
谢晦潜回江陵之后,心中气馁,也未曾做任何部署,只向周超道歉。“周超,此事本与你无太大关系,朝廷要的是我的人头,你现在可前去到彦之的营地投降了去。”
周超抿嘴不言语。
“你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你对我的这番情谊,已是够了!到彦之与我有旧,自然也不会为难你的,你且去了,或可保住一命,届时你可说是我胁迫你的便是。”
“将军。”周超叫了一声,却没有了后话。
“何承天说了,如今我便是打算北上去投了魏国便是。你且去了罢。”谢晦有气无力地摆手道。
是夜,周超舍弃;了他所有的部下,留给了谢晦,自己独自一人前去了到彦之的营地投降去了。
谢晦却在当晚将身边的人全都散尽了去,携同谢遁等一起北上逃亡而去。在刚刚抵达安陆延头时,便被抓住了,用囚车送往了建康。
到彦之自然也未善待了前来投降的周超和何天承。
直到刘义康留守京师时,谢仪琳才知晓自己的父亲造反了。当下便要出城前去江陵。
“你现在去算什么?你跟着一起造反?还是劝降?”刘义康叫身边的拉住了她,问道。
谢仪琳挣扎着蹙眉看着他。“你自然无关紧要!那又不是你IDE父亲!”
刘义康气得不行,道:“你这话说出来便是不像话了!他死你的父亲不错!但是他是朝廷的叛贼!你让我怎么办?”
“你没有办法可以,你拦住我却是什么意思?”谢仪琳恼怒道:“在我来建康之前,并未觉得父亲有谋反的心思,许是叫人陷害了也未可知,朝廷为何不查个究竟?”
“如何查?现在他都率领两万兵马东下了,你倒是说说如何查?这明白的事情,还需要查么?”刘义康堵她。
谢仪琳竟被他说得一时无语了。
“你现在去你觉得你能叫他放弃了?他将那东下的军马又折回去?”刘义康质问道。
“可那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谢仪琳心有不甘。“若是我此番不去,你他便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刘义康却是也不再与她争辩去了,命人将她锁在了房内,便自己去了朝中处理事情去了。
且说自刘兴弟进宫之后,后宫的一切事宜都由她掌管了去,竟然连着本应该去坤德殿请安的美人们,竟也不去了。
苗禾真真是看不下去了,道:“这公主也是奇怪了,难不成连美人都不需要给您请安了么?”
齐妫坐在廊下看着那雨花儿,淡淡道:“请安不请安的,又有何妨?”
“可也不能这般啊?您瞧着这几日送过了的吃食,竟也是差了许多,多是皇上要在外面待上了几月,岂不是饭都吃不成了去?”苗禾蹙眉道:“奴婢瞧着,那公主就是觉得您是那好\性儿的,所以便专来欺负了您去。”
“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了去。”齐妫轻声道。“她不过就是喜欢控制了这些事情罢,由着她去便是。”
苗禾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道:“娘娘,您可不能这么想了,我前两日听闻,那公主与潘美人走得极近了;若是娘娘不上心,谁保得准将来会怎么样?”齐妫转头看着她,笑道:“会怎么样?”
苗禾一时语塞。
“苗禾,有些东西,不是你奋力挣,奋力抢就可以得到的;所以你别看着后宫的人使尽了手段,却不见得能够有什么好处可得。”齐妫轻轻笑着,抬眸看见奶娘将刘劭抱了来,便将手里的书放下来。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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