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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我接近你的心,却没想到你把我看得这么轻!之前我曾经以为了解你,可以和你无忧无虑的在一起,现在,我才发现这全是狗屁。
他为什么死不肯明说这么做只是为了逃避他对她的感情?
他为什么硬要没有错的她承认错误?
他为什么始终不想认清事实,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寻!”武靖灏转头一吼,却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场面——
鹰羽千寻被人绑上了车,一辆黑色轿车!四个大男人捉住了她,并将她丢进车子里。
“小寻、小寻!不!”他一路嘶吼,却只能看着黑色轿车呼啸而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事情会这样措手不及?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应该要好好保护她的,他居然让她在他面前被人劫走!
“小寻!”挫败的怒吼声传来,他跪在地上愤怒地捶着地。
刚刚她一席震慑人心的话还言犹在耳,此刻却早已不复见。
天啊!他到底让无辜的她陷入什么样危险的情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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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计画在鹰羽千寻被劫走之后全面停摆。
他得在近期之内找出她,而且更要揪出绑了她的人是谁!
好几天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甚至连出动黯猎的情报网也找不到一个名叫“小寻”的女人,任他们再神通广大也没办法。
“文,查到了吗?”武靖灏心急如焚的询问电话的那一端。
“线索太少,一点头绪都没有。”原本还想用出境通关、柜台登记那一关找出她是什么人,却发现武运用私人航空关系把她带到旧金山,至于签证、护照则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被劫走了,在我面前被人绑架。”他失望的道。
“那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呢?”看来不寻常,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让武失了理智似的疯狂找人?这女人不简单。
“复杂的关系。”他根本懒得解释。“帮我找到她。”
“我已经很尽力了。”黯猎的情报网哪里是给人这样用的啊?这个家伙!
“我找她找得快疯了,而她居然就像泡沫一样消失。”
他挫败的愈叫愈大声,吼到连文霨然都不由自主的把话筒拿远一点,免得被轰到。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所以她才会这样吧!”武这浪荡子就是爱伤女人的心,这次八成也是这样。
居然连文都猜得到?“反正你乖乖找人就对了啦!”
“对了!”文霨然突然想起一件事,“阎崭这次又飞去英国了,听说还见了你父亲,听他的口气,你父亲可能知道你在旧金山了。”
“难道是糟老头绑架了她?”虽然父亲不会卑劣到用这种手段,但除了他,他想不透还会有谁要劫走她。
“你想太多了吧?”武立言的刚烈个性谁都明白。“我只是要提醒你,小心你被揪回来而已。”武立言一旦知道顽劣有余的儿子躲在旧金山,绝对会不顾一切把他揪回台湾,那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他怎么知道的?”
双亲都待在英国,怎么可能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我猜是武氏要垮了,总裁离家出走,找不到人,只好搬出老爷来救火。”文霨然呵呵笑道。
“我才刚逃婚,武氏就要倒了?”那武氏未免太脆弱了吧?
“反正就是这样了,你一不见,各大报章杂志都有你的头条。”就好比现在桌上的报纸一样。“放心好了,还是把你拍得很帅。”
“重点又不是这个!”这个男人,只会落井下石!“如果老头问你什么,记得替我挡一挡,近期内我是不会回去的。”他皱眉。“至于武氏,是糟老头的产业,不干我的事。”管它是垮了还是仍硬撑着,他都不想碰。
“武爸早就致电给我了。”文霨然这才慢吞吞的说出来。
“什么?”他都快跳起来了。“那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你出公务,不是旧金山,而是纽约。”
“这种谎你也可以说得大气都不喘一下。”他调侃。
“也好,下次就说实话,反正惨的人不是我。”文霨然挑眉一笑。
这个男人!整他很好玩吗?“你给我记着!”下次一定要报仇。“我说过的话你要记得,尤其是帮我找人。”
“真没想到你这么爱慕我,一长串情话绵绵硬要我记着呢!”
“废话这么多,我对你没兴趣。”
“有兴趣还得了啊!”他呵呵的笑出声。“就算你对我有兴趣,我对你也只是同僚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够了喔!”他快烦死了,他还乱他。
“我知道。”找人是吧?“拜。”文霨然收了线,继续在他的电脑搜寻。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武这样牵肠挂肚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失常过,更从没如此在乎一个女人……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晓得。
据他所知,那个被他带到旧金山的女孩是他逃婚大计的第一女主角,而现在既然连女主角都没了,戏还演得下去吗?
也许可以,可以上演一出戏外戏的英雄救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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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靖灏将电话挂上,不由得一叹。
她到底怎么了?现在过得好不好?又是被谁给绑走了呢?
没来由的恐惧盘据他心头,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明明是在乎她的,却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让陌生人把她绑走了。
他究竟是怎么对她的?早知道这尊白玉娃娃娇贵不已,却不知道要捧在手心好好珍惜。
正当他在沉思之际,突来的电话铃响划破凝窒的空气,他连忙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喂?”
“喂?武!”帝恒急促的声音传来。
“帝?你是帝恒?”
真难得,帝恒居然没去相亲,还知道要关心他的死活。
帝恒显然没空打哈哈。“小心一点!我刚刚和武爸通过电话。”
“怎么回事?”听起来好像很紧急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这样仓皇地打电话过来?”他微微皱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帝恒仓促道:“小心一点!武爸他——”接着又是一阵杂讯。
“我爸爸?”他疑惑的挑眉,意识到事情可能相当紧急,“那个死老头又怎么了?你话给我说清楚一点。”
帝恒的声音自另一端传来,却模糊不清。
“喂?喂喂喂!帝,说清楚。”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他的冷汗正从他的额头滴落。“说清楚啊!帝。”
收讯好不容易才正常一点,帝恒赶忙开口:“你自己小心,武爸要把你捉回台湾去了,刚刚我才和他通过电话洽谈企划案,不小心听到他的属下已经飞往旧金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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