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她打扮一下,一会带她去见父亲。”
凌度看着那件衣服上面腰带系在胸上能穿吗?粉色的齐胸襦裙就这么被鄙视了。凌度穿上齐胸襦裙又想起了云思危做的事,凌度把身上的裙子撕了个粉碎,侍女又递给凌度一件,凌度不穿侍女强行逼迫凌度穿上衣服,那时候思危走到了当初那个密室,这算是一切的开始。
思危在外面等着凌度穿着一袭粉色雪霁曲裙,纤细的腰带凸显身材,云思危有那么一时失神。云思危去拉凌度,凌度瞪着云思危,“今天不管怎样你都要陪我去找他。”然后云思危拉着去见了家长。
云思危先让凌度在一边等着,自己走了进去。凌度还是站在门边偷偷的听见了些东西,他们父子肯定是有矛盾的。这还是别偷听人家的家事了。等了好久门砰的一打开了云思危是被踢出来的?云思危拍拍屁股上的土,指了下门示意凌度走进去。
走了进去以后在屋子最角落有一副画,那是母亲,母亲的画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来了。”一个男人坐在主位上向凌度招手。凌度坐在了主位旁边。
“你和你母亲很像。不仅仅是容貌。”
“大叔!你和母亲很熟吗?好像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过。”
“是啊!从来没有听她说过,我也没有在家里说过你母亲的事。”云间错招手让人给凌度上了茶,其他的茶点差点上的是当初凌微最喜欢的。
“大叔!你这里的零食好好吃啊!”
“吃好了!我们说一些正事吧!我儿子把你找过来是为了她母亲。”
“可是大叔他不可以直接对我说吗?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连真的名字都不告诉我。”凌度低着头吃糕点。
“大叔你要去看思危的母亲吗?”
“我不会,如果我去了那你不是被利用了吗?”
“可是他母亲不是你的妻子吗?”“”回答
云间错呆愣了一下,然后释然一笑,“那能怎样?”
“大叔!一个女人在临死前苦苦等着一个人,大叔你知道等待的感觉吗?”云间错想要凌度闭嘴,“来多吃点儿。”然后就拿着一块又一块往凌度嘴里塞。直到把盘子里的东西全塞凌度嘴里。拍掉手中的碎屑。
“走吧!我们去看看你婶子吧。”
“婶…子?”凌度咽掉嘴里的食物,看着云间错。凌度跟着云间错去了别院,还没有走到别院在外面就闻到了好大的药味儿,凌度微微的皱眉,这些药材个个药效凶猛,怕是无力回天了。走进去一个病美人躺在床上,旁边有一个奴婢在喂苏沫药。
“你是…老爷?”这么久没见也亏了这人能认出来云间错。奴婢很知礼数给云间错施了一礼站了起来,苏沫看见云间错想坐起来,无奈现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云间错示意她不用动,凌度感觉接下来自己有些多余,凌度和奴婢一起出去了。
可是出门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奴婢给云思危施了一礼先退了出去,凌度绕过思危往一旁走去,这大概是最后一面吧,此生不再见可能吧。思危抓住凌度的胳膊,“难道没有和好的可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凌度挣脱挣脱了思危的束缚往大门走去,刚走到门外就往回走,“这件衣服我会还给你的。”
“凌度!”凌度听到这一声,凌度召唤出灵鸟以最快的消失在思危的眼中。人
思危追了出去,跑到庄园的空地,远处凌度在空中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彷佛从来没有见过,彷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黎成蹊出现在思危旁边,“她已经出现了,我的存在没有意义了,说句实话别人都叫我小弟,谁知道我的名字,帮我向你父母告个别。”黎成蹊跳下了山庄的悬崖,思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突然黎成蹊腾空起来,冲云思危一笑走向自己该去的地方去了。
“原来你还会原谅我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怪你了,只是可能过不去心里的坎吧!”云间错喂给苏沫药。
“云间错你…”
“爱过。”场面就这么尴尬了。
“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找到她,那个孩子,小羽。”
“她可能最需要的不是我的金丝笼而是自由。那些年我对不住她把她做了一个替身,填补我心中的空洞,我也对不住你…”云间错没有听见苏沫的回答,“苏沫?苏沫!苏沫!”伊人没有回答。温热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儿褪去温暖,逐渐变的冰冷。
云间错抱着苏沫的身体空洞的眼睛流出了一滴眼泪,“母亲!”
“你来晚了!你母亲她去了。”
“母亲!你对不起她。”思危拿剑指着云间错,“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父亲吗?”
“你把我当你的儿子吗?父亲你知道母亲等你多苦吗?你知道等待的感觉吗?”云间错放下苏沫。站起来对着思危说。
“我怎么不知道?因为道德捆绑我娶了你母亲,我在等“”待等一个解释,你母亲也在等一个解释,我等待了十五年,很久了,少说你父亲我没有等待过。”
那年凌度回到了家,“”别人都说她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灵女,喜欢上了从不喜欢的蓝色,把自己的所有的粉色衣服撕了个粉碎,别人不知道凌微到很是了解自己的女儿,趁着祭祀仪式上的空隙,拉着女儿往一边走开。
“你怎么回事,自从上次离家出走回来你就变成这样了。”
“上次不算离家出走,不过娘你说对了,就是因为上次碰到了不想再见的人。”
“谁?让你再也不愿意穿粉色?穿上了灵族最普通的蓝色?”凌微端起一杯茶,想起自己当初说再也不喝茶,如今…凌微呵呵一笑。
“那个人娘你好像认识。父亲是叫…”嗯…貌似没有问过人家父亲的名字!还有人家母亲!人家是要死的啊!
“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只记得他叫云思危了。和娘是旧识。”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云间错。”云间错的名字还出自一句诗肯定有故事啊!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云大哥怎么欺负你了?”凌微不信云间错能欺负自己闺女
“是他儿子…”凌度不说话了心里恐怕又难过吧!
“哎呦!哎呦!别哭啊!乖乖,我跟你说别担心前方会有好的,一切都会有转机的。”凌微把胳膊搁在凌度肩膀上,仿佛俩人不是母女就像姐妹。
“娘俩说啥呢?”
“爹!(夫君)。”
“闺女说…”凌度先捂住凌微的嘴,弄的凌微一脸惊恐,帝寒一看大约明白了些什么。
“娘想吃糖人了!爹大快去做吧!”帝寒脸刷的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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