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哪种人?
这里面有故事啊,姜如意心里发涩了一下,看来这位大爷还真被那种人伺候过
不过碍于他是当朝最高统治者的亲儿子,这简直就是不能称之为缺点的缺点啊,如果一个皇子到了二十岁还没,那才是真的有毛病好不好?
但是不被当做那种人,为什么莫名有一种优越感了啊?
姜如意的心情一下跌倒谷底一下又荡到山顶,真是根深蒂固的奴性啊,人家把你身份高看一点,你还美上了?
钱昱不知道她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开了这么大的一场脑洞,他正在全身心准备入睡,身后又传来姜如意的小声嘀咕:“这没什么啊?”
然后被子里伸进来一只有点凉的小手。
钱昱:“不是这样”
姜如意羞得脸快滴出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的。
钱昱握住她的手让她别乱动:“好了。”
姜如意:这就好了?
这真是属于憋大发了啊。
人家虽然快,但是再起来也快啊,她自己现学现卖,摸一摸揉一揉,小旗杆又树了起来。
完事儿,两个人在被窝里搂着说话。
钱昱摸到她被烫伤的那半只胳膊,姜如意像是触电一样抽回胳膊,钱昱伸手过去捞回来,问怎么回事。
他早就瞧见了,她不说,他就一直装作不知道。
但是每次看见她那副受惊小心翼翼的模样,尤其是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卑微,他的一颗心总有那么一瞬像是被放进了井里。
爷待你如何你还看不出来?不过是烧伤一只胳膊,爷就会轻看你了?不要你了?
钱昱有时候气死了,姜如意睡着了他就捏着她脸上的肉,又不能太重把人闹醒了,小没良心的,你还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姜如意还在装傻:“没有啊?什么怎么回事?”
钱昱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她。
她被看得浑身发毛,从被子里钻出来说我去给爷倒水,她起来之后钱昱也跟着坐起来,靠在床沿上看着她摸黑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茶杯。
好好的喝什么茶?
最后还是钱昱投了降,他长长叹了口气:“好好好,襄襄不想让爷知道,爷就不问。”
姜如意慢慢转过身子,她肩膀耸动,在黑暗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但是钱昱就是知道她在哭。
他忍着痛扶着床幔站起来,姜如意哭都顾不上了,冲过去搀住他,他把手放在她的脸上轻轻摸了摸:“傻丫头。”哭什么?
姜如意说她怕爷不要她了。
钱昱感觉心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扎了一下。
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握着姜如意的手用了用力,姜如意感觉到两只手被他握得生疼。
她有太多的话不敢说出来,她本来就是靠美色得了他的喜爱,手成了这个德行,她自己在灯下面看都觉得恐怖,何止是恐怖,简直是恶心。
落了难的王子还是王子,毁了容的平民女孩,就只是个丑女了。
何况她只是他众多姬妾里的一个。
她感谢老天爷给了她和钱昱这样一个好机会,让他们俩经历了这么多。
这也许会在多年以后,她年老色衰成为钱昱怜惜她可怜她的一个理由,可是真的两个人相爱,她不敢想,也不会信。
她其实一直对这个无力的时代,充满了悲观。
她只是一颗小小的尘埃落在这里,她多了上辈子现代人的记忆,反而让她更加折磨自己,她体验过自由,体验过人权。
她拼命地麻木自己,随波逐流,让自己从善如流。
她不知道心里隐隐约约冒出来的那点期待是什么。
真的希望钱昱爱上她吗?
笑话!
第一百二十二章永远闲不住的钱昱
“你的爷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着她的脸:“以后爷也会老,会丑,会病,会满脸皱纹满身鸡皮,那时候襄襄心里就没有爷了吗?”钱昱想用逆向思维开导她。
姜如意从他怀里抬起头:“那怎么能一样。”
钱昱说:“你小小一个妇人,瞧不出性子还挺倔。”
姜如意:是不是有点跑题?
她自己把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心里大悲大怆地嚎啕痛哭了一场,还是希望钱昱说两句甜言蜜语听听嘛。
甜言蜜语来了。
钱昱把她的身子扳直了:“傻姑娘,爷待你的心意全天下的人都瞧见了,不然张鄂、胡大夫,这些人怎么成天变着法儿地讨好你?”
他们身份地位不是在那儿嘛,哪里是讨好我哦,分明是讨好你。
姜如意闷闷的,甜言蜜语一点都不甜。
“你给爷生了那么好的孩子,爷会给你个好名分的。”钱昱之前就给京里的乔氏写过信,说姜氏有大功,姜氏年纪太小,这一胎生的辛苦,受了不少罪,得给她个庶妃的名分。
能排上妃位了,就不是一般的那种随便能卖出的娘姨,也不是正房夫人想捏死就捏死的。
这在那个时候钱昱看来,已经是很好的嘉奖了。
现在的话,能否回京还另说,但是钱昱说:“那就按照民间的习俗,我跟襄襄也成一回亲。”
姜如意眼睛里泛了下光,钱昱拍拍她的后背:“好了乖啊,睡吧。”
吹了灯拉下帐子,破天荒的钱昱倒头就睡,姜如意失眠到下半夜。
就算是口头承诺,姜如意也美啊,好开心哦,她纯属兴奋到睡不着,还偷偷地亲了钱昱好几下。
到第二天自然就被家里头鸡飞狗跳的事儿闹忘了。
姜家的财力大不如从前,一个是铺子卖了不少,全折现成了现银,没有进数,但是府里的下人一张嘴每天就要吃三餐,吃喝拉撒全是银子,每天茅坑里拉出去倒的夜香都得给人工钱。
下人们不仅要吃还要工钱,姜元纪氏都得要钱抓药,姜家之前卖铺子的那些钱早就让大姜氏娘几个败得差不多。
当姜如意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已经开始卖奴才了,挑好人家卖出去,留在姜家没饭吃没银子发,姜家迟早垮掉啊。
钱昱却很淡定,他让姜如意派人去福生堂茶业铺子找个姓朱的掌柜,然后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的流进了姜家。
这事儿还得快之前钱昱让人帮姜元管理铺子,姜元看着是个精明人,其实造诣全在写写画画上,充当半个文化人马马虎虎,要真的管铺子做生意那差的远啊。
钱昱对姜元的评价就是:“你父亲适合当官,去翰林院修书。”
钱昱把那些铺子交给李福气和张鄂去打点,几个月的功夫一间铺子变作两间,两间变作四间。钱昱也是留着后手,怕太子那边真的狗急跳墙,他倒下了姜家没了活路,所以那七八家铺子面上都没挂姜家的名号。
姜元满脑子糊涂账,跟他说了他转头就忘了,正好让多出来的那七八家幸免于难,没被他傻啦吧唧地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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