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橙色衣服的女子就是伏霞宫的蛇蝠女——风小雅。她会养蝙蝠和蛇,控制它们,让它们替她杀人
城外十里。
冷鹰和凤晴,还有洛影夕,把周扬轩扶到他们的小茅屋里,周扬轩躺在床上已经精疲力尽,脸色苍白。三人看着他,也是在想怎么办,洛影夕突然想到了最笨的办法。
洛影夕道:“要赶快把毒吸出来,要是等着去城里请来大夫,他就没救了。”
凤晴眼神复杂,看着昏昏沉沉的周扬轩。
洛影夕看向冷鹰,她是想让冷鹰吸的,因为冷鹰内力深厚。
可是冷鹰一脸鄙夷道:“我是男人,太难为情了。”他回头就出去了。
凤晴义不容辞道:“我来吸!”
洛影夕便不说话,出去了,在门口守着他们。
凤晴蹲下来叫唤道:“周扬轩!”
周扬轩痛苦的睁开眼睛,没有力气回答她。她静静的看了周扬轩几秒,轻轻的拨开他右胸膛的衣服,到肩膀下。
周扬轩意识到了,突然又清醒了一些,制止道:“你要干嘛?”
凤晴道:“我给你吸毒呀。”
周扬轩有气无力道:“不要,你不要管我,我没事的。”
凤晴道:“你刚才救了我,我当然要救你啦!”
尽管周扬轩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他还是边道:“就算我救了你,你也不可以为我吸毒。”一边扶着要倒下的身子,坐了起来。
凤晴道:“为什么?”
周扬轩道:“你也会中毒的,况且我是大夫,我会救自己的。”
洛影夕听到他们扭扭捏捏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道:“你们要干嘛?”
周扬轩痛苦的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凤晴道:“他不让我给他吸毒。”
洛影夕道:“你出去。”
凤晴“啊?”洛影夕瞅了她一眼,她不得不妥协。
凤晴走后,洛影夕坐在床头靠近周扬轩,手扶住周扬轩的肩膀,嘴慢慢的靠着周他的伤口。
周扬轩道:“你干嘛?这样你也会中毒的。”
洛影夕低沉道:“你闭嘴,你必须听我的,因为你是我的奴隶。”
洛影夕的嘴唇停在周扬轩在伤口上,周扬轩瞬间感觉伤口发烫的疼,疼得闭上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慢慢躺了下去,他的右手,紧紧抓住洛影夕放在他肩膀上的左手。
洛影夕用力的吸了一口毒血吐到地上,又继续吸。吸完后,她要起身出去了,却感觉有只手紧紧的抓着她,她本来想挣脱的,可是看着静静躺着的白衣男子,有些憔悴的容颜,她有些不忍,可能困意会传染吧,此时她居然也觉得自己有些疲惫,她把脸贴在周扬轩的胸膛,闭着眼睛,只想躺一会儿,没想到居然就睡着了,这是第一次有了踏实,被人保护的感觉。
贺灵和冷鹰开门进来,惊醒了洛影夕,她朦胧中感觉有个人,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抬头看见周扬轩温暖的笑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他也静静看着自己,如此温柔的目光,就像甘甜的雨露,洒在她的心里,她怔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这么短暂的几秒凝视,仿佛经过了几个秋冬。
洛影夕这才突然缓过神来,想到了突然进来的冷鹰和贺灵。冷鹰看到他们两人居然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洛影夕居然像只小绵羊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这种心情是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洛影夕赶紧过来拉着冷鹰的手臂道:“我们出去说。”
冷鹰只得把怒火硬吞回肚子里。
出了门口贺灵便道:“一个穿着橙色衣服的女子,可能是伏霞宫的蛇蝠女,我听说她会控制蝙蝠和蛇。”
洛影夕边走边道:“伏霞宫的人,是巧合还是故意要杀我们?”
她一张嘴冷鹰便注意到她那淡淡泛紫的嘴唇,是刚才为周扬轩吸毒导致,冷鹰看着洛影夕,心如刀割,真恨不得刚才是自己替那个男人吸毒。
贺灵道:“伏霞宫的人,一直行踪诡秘,没有人知道她们的藏身之处。她们想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南城,应该攻击柳霄才对。”
洛影夕道:“还是小心为是,没准是有人出钱收买她们。”
贺灵道:“难道是劳青?”
洛影夕道:“单威也有可能。”
贺灵道:“单威不可能,他正沉寂在痛失爱子的伤痛中。”
洛影夕听到她这话,低头冷冷的笑了。
☆、第十五章 步步为营
一张宽大的实木床,柳霄在上面躺着,胸口的有个血红的伤口,虽然换了件衣服,还是有血迹渗出来。柳霄很少受伤,伤口有些疼,作为一个男子汉,他只有用力忍着。
柳母坐他旁边,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很是心疼,楚浣芸没有在,黄鹏站在柳母身旁。
柳母沉思了半天道:“霄儿,你走的时候,确定单龙死了吗?”
柳霄一讨论这个话题就有些头疼,别过头去道:“我不敢确定,我根本没在意他的死活。”
柳母道:“黄鹏,我让你去暗查单龙的尸体,把你查到的告诉柳霄。”
黄鹏道:“回夫人,单龙的致命伤就是胸前那把匕首,插得很用力,他后脑勺也有撞破的伤口。”
柳母道:“霄儿,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柳霄道:“是的吧,我当时很冲动,很气愤,把他满地摔。我没想到,他这么脆弱。”说到这里,有些后悔了。
柳母道:“你太冲动了,你一冲动起来就不会考虑后果。”
黄鹏道:“夫人,这件事已成定局了。”
柳母突然又道:“霄儿,你仔细想想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柳霄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没有吧。”
柳母道:“那么偏僻的客栈,你怎么那么及时就赶到了?”
柳霄恍然大悟,认真道:“娘,经你这样一说,我的确觉得昨天的事情,有点蹊跷了。一切都太顺利了,就像有人指引一样。”
柳母道:“我怎么觉得黑暗中,有双隐形的手,就是要推你去杀了单龙。”
柳霄听到柳母这么一说,不禁打了个寒颤。
黄鹏道:“只要查清楚谁在背后捣鬼,这件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柳母点头。
单威镖局。
现在已经变成了灵堂,白色的布条装饰了整个大厅,单龙的棺材和灵位放在中间,下人和丫鬟穿着丧服,哭声不断。黑漆木的棺材,就像夜一样深邃,安静,他永远也不会醒来,不会再和任何人说话,也包括他的父亲——单威。
单威看着灵位,没有一句话,眼眶湿润,可是眼泪却不能掉下来,他要化悲愤为力量,还要为儿子报仇,拳头紧紧的握着。
劳青不知何时来的,他来到单威身后,看到如此难受的单威,他也不免伤怀,毕竟朋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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