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牛掰的吗?”玄机子摸着自己的脑袋。“我不管,就叫这个名字。”
“还是叫二傻吧,比较适合你。”
“不要,你叫什么名字。”玄机子扯开清远的手,双手叉腰。
“清远,我叫清远,以后别再忘记了。”
“清远?”玄机子的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今天下午那个送自己店铺的漂亮姐姐的话。
如果看到清远,请一定要远离他。
“你就是清远,不行,我得跑。”
“怎么了?”清远捉住二傻的手腕。“你怕我?”
“不是怕你,是我答应了别人看到你就要走。”玄机子扯开清远的手腕。
“你答应了谁?”清远拦住玄机子想要离去的步伐。
“我不告诉你。”玄机子从口袋里扔出两张符咒。“坤字破。”
“还真学了两手道教的功夫。”清远从容的接住符咒。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接住我的符咒。”玄机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清远。
“写法潦草,笔力不足。”清远摇头。“法力也不够,你还需要进步啊。”
“废话真多,你知道我为了花这些符咒,花费了多少力气吗?不懂,就别废话。”玄机子的袖间洒出两道火符。“这个我看你还能不能接住。”
清远摊开手掌,红色的火符在手掌间腾飞,把玩着火符,下一秒握紧成拳,火符瞬间消散。
打了个响指,玄机子身体四周出现无数的符咒。
“喜欢吗?”清远单手撑在桌子上,将她囚禁于自己的双臂之间。
“你会玩符咒?”玄机子看着周围漂浮的符咒,不论是灵力,还是写法都比自己强多了。
“喜欢吗?”
“我喜欢,你会教我吗?”
“只要你想学,只要我会,我都会教你。”清远摸着玄机子的小脑袋。
书房内,清远从身后拥住玄机子的身体,黄昏的暖阳打在两人身上。
握紧玄机子的手,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上自己符语。
“原来这里不能断啊,我自己练一会。”玄机子的眼眸里写满兴趣。
“好,你练一会。”
清远坐在玄机子的身边,由于疲惫,缓缓进入梦想,手却依然捉着玄机子的衣服,生怕自己一觉醒来她就跑掉了。
薄雾染透一方斜阳,天**晚,玄机子放下手中的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再度睁眼时,眼中却是另一种清明。
“睡着了吗?”二傻缓缓转过身子,手指轻柔的过他的脸颊。
这些年来,他好像沧桑了一点,唇角都蓄起了胡茬,摊开手掌心,猫在沙发的蚩尤立马明白了过来。
蚩尤跳向卫生间,叼着电动牙刷和剃胡膏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呐,给。”
“蚩尤你的声音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二傻忍着笑,笨拙的将剃胡膏倒在清远的脸颊上。“是这么倒的吗?”
“你问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剃过胡子。”蚩尤重新猫回沙发上。“我真是越来越懒了。”
“我害怕弄伤清远。”二傻小心翼翼的举起刀向着清远靠近。“我害怕。”
“不要害怕。”睡梦中的清远缓缓睁开眼睛。“我教你。”
清远握住二傻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轻柔的按着她的腰。
“你没睡着。”
“在你放下毛笔的时候我就醒了。”清远眼中含着无限的温情。“我很害怕,你又会突然不见。”
“那你不惊讶,我突然的变化。”明明前一秒自己还是懵懂无知的玄机子,这一秒就变回了二傻。
“我哪有时间惊讶,玄机子也好,二傻也罢,那都是你。”清远摸着二傻的脸颊。“能不能别离开我了。”
“好。”二傻捂着清远的手,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唇轻柔的擦过清远薄凉的唇。
辗转反侧,长舌慢入。
清远抬手抱起二傻的身子,向着房间大步走去。
“真是羞人。”蚩尤用猫爪捂住自己的脸颊。
缓缓放下二傻,手指迅速解开二傻的衣服。
“天又要黑了,我的意识快消失了。”二傻眨巴着眼睛,意识越来越模糊。
“没关系,交给我就好。”
“好。”二傻缓缓闭上眼睛。
玄机子刚睁开眼,便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
“喂,你想干嘛,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玄机子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背心,看着清远的脸颊瑟瑟发抖。“没想到你长得挺正人君子的,却是个衣冠禽兽。”
“嗯,我确实是个衣冠禽兽。”清远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剥二傻的衣服。
“放开我,你这个斯文败类。”玄机子揪住清远的衣服,想要推开他,却在推搡之间,撕开了他的衣服。
“你还挺着急的。”清远握住二傻的手腕。“别着急,我脱了衣服,可就是禽兽了。”
“你要干嘛!哎!”
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将沙发上的小猫羞的脑袋直往沙发里钻。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梼杌和药王的番外
药山之中,药王殿内,白衣袭地。
药王轻柔的梳着自己的长发,风轻柔的吹起,夹杂着漫天的落英吹向天机。
轰隆轰隆的脚步声响起。
赶在药王殿里发出这么大声音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梼杌。
“解药!”梼杌揉着隐隐作痛的心口。
“你只要不走,蛊虫便不会再发作。”药王拿起发带,缓缓举起。”帮我束发。”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留在药王谷的。”
“为什么,我药王谷哪里不好。”药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你在这住了那么多年,这里哪里不好你要走。”
“我想要走,想要自由。”
“那我呢,我的自由又在哪里,终生不能出药山,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药王摸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是在看另外一个自己。“有没有人问过你是否孤独,是否想要留在这个药山之上。”
梼杌微微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镜中苍白的药王,心忍不住的疼起来。
从药王被送到药山时,便是他一直照顾他长大的,对药王,梼杌的情感很特殊,像是自己的孩子,又像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唉。”梼杌拿起丝带为药王扎好头发。“你不该对我下蛊,又来欺骗我。”
“你对那个女孩动情了?”药王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个骗子,变态!”一股怒火腾飞,梼杌一把揪住药王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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