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宝儿后退到壁画前,只听上方传来轰隆巨响,屋顶却依旧完好如初。
“要不你让开,我试试吧。”宝儿喊道。
“行,还是你来吧。”卫子轩气馁地回道。
宝儿向上丢了几个碎裂术,屋顶丝毫未损。
“这不对啊,刚才还能削下一层冰屑呢。”宝儿皱眉道。
“要不,你一点点刮,刮出一小块出口也行啊。”白团建议道。
“好,我试试。”宝儿依言而行,这回冰屑是刮下来了,但她费了半天劲,也只刮下一层,被刮的地方与旁边没有什么不同,也没见薄上些许。
“不行,破坏不了。”宝儿无力地冲上面回道。
“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在一面冰壁上发现一幅画,是一个人在摆一个动作,手上掐着手诀,我摆了同样的姿势,没有什么效果,你看看你那里有没有同样的壁画,也许我们可以联系起来试试。”
“你等等,我找一下。”
然后宝儿又听到了乱七八糟的动静,片刻后,才听到卫子轩的声音:“我这里也有一幅画,也是摆着姿势掐着手诀。”
“你摆一下试试。”
“我试了,没用啊。”
“那你说下是什么动作,我们两的联在一起试试。”
“好,我这里是左腿半蹲,身子虚坐,右腿从后面缠在左腿上,右脚踩在左脚上,左手平举到左侧与肩同高,掐控制诀起手势,右手平举在胸前,神识内视诀,头微抬,双眼直视鼻尖。”卫子轩一点点解说着他那边的壁画。
宝儿摆好动作,然后变化姿势接着做这边的壁画动作,然后,没有然后了。
“还是不对,什么什么变化。”宝儿振作精神,回道,“也许咱们猜错方向了,你还有其他线索吗?”
“没有了,这里连把椅子都没有。”卫子轩抱怨道。
“你还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吗?”
“目前为止就听到你一个人的声音了。”
“喂喂喂,我叫你好半天了。”白团在宝儿脚下挠她的衣摆,小声叫道。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宝儿马上低头回应他。
“你没发现这里的冰面有点不一样吗,黑黑的。”白团挪了挪屁股,用尾巴拍拍那处西瓜大的冰面。
这间冰屋到处都是白色的,只在这块地面略显暗淡,凑近了看似乎是透明的。
宝儿与白团一起趴在冰面上,仔细一看,下面似乎有晃动。
“有情况,你等一下啊,我这里有新发现。”宝儿对上面的卫子轩喊道,又重新低下头贴在冰面上往下看。
下面确实有晃动,似乎是个人影。
“下面有人。”一人一妖异口同声地叫道。
“嘿,谁在下面?有人吗?”宝儿拍着冰面大声喊道。
“你下面还有人吗?是谁?”卫子轩不甘寂寞地问道。
“不知道,没有回应。”
“也许下面听不到咱们的声音,既然咱们能看到下面,那么下面也能看到咱们,快点拿出红色的东西,在冰面上晃晃,也许下面就能注意到了。”白团想了想提议道。
“说的有道理。”宝儿赞扬地摸了摸白团的头,在荷包里掏出一盏红灯笼,她拿着灯笼在冰面上摇晃半晌,下面这回有了回应,只见冰面上突然现在一排红色的字。
下面的人是正常书写,上面的宝儿看到的却是反过来的字。
“你——是——谁?”宝儿一个字一个字地猜测着念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一个人悠闲自在的享受晚饭与电视,所以,忘记了打字!!!!
☆、卷四:层层有惊喜
“我是杨宝儿,我上面的屋子里是卫子轩,你是谁?”宝儿也依样画葫芦,用红色在冰面上写道,字尽量写的很大,足足把这小块冰面占满才罢休。
好半天,冰面的另一面才一点点出现字来:“我——冼——嘉——赋——你——们——有——线——索——吗?”
“没有,我们俩的屋子里都有一幅壁画,做了动作没效果,联系起来也没效果。”
这回下面的反应慢了许多,白团见此嘲笑道:“我就说你写的太多了,字太小,下面的人要看好半天,若是不能腾空,他可能根本就看不到吧。”
“不可能,就算不能腾空也可以爬上墙。”宝儿反驳道,还没等白团再出声,冰面又出现字了。
“我这里也有壁画。”一人一妖惊讶地念出声。
“卫子轩,下面的人是冼嘉赋,他那里也有壁画。”
宝儿喊了半天,卫子轩都没回应。
“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白团转动着眼珠,忐忑地问。
“卫子轩?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卫子轩,在不在?”
“到底怎么了?”
“卫子轩别吓我啊,快点回我。”
宝儿这边不管怎么问,上面都没有回应,她越问越惊慌,真恨不得打碎这片屋顶,飞上去看看。
“卫子轩?你裤子掉了。”
“你才裤子掉了呢。”卫子轩突然回应道。
“你那边怎么了,半天也不回我话,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宝儿放下心来,没好气地问。
“人吓人吓死人啊,小心我私吞土豆的妖果啊。”白团也坐不住了,威胁道。
妖果就是那个能帮助他们进阶的果子,现在正好好长在花盆里,被宝儿装在发夹里呢。
“别别别,土豆还等着进阶呢,我这边也有新发现,我上面是唐鲜,我正和她联系呢。”
“她怎么样,没事吧,找到唐蕃了吗?她那里也有壁画吗?”宝儿一连串问题一下子把他问住了。
卫子轩哭笑不得地说:“我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刚刚知道她是谁,还没问那么多呢。你先问冼嘉赋吧,我没听到他的声音,估计你们联系起来也不方便吧。”
“我们是在一小块冰面上写字联系,真心不方便,那你继续比划问吧,有什么新进展记得喊我。”
“没问题,你那边也是。”
两人这边告一段落,宝儿低头看去,冰面背面的字已经换了几波了。
“他说他找找下面,也许他下面也有谁在,然后说他下面是何荷,两人正在联系,让你稍等。”白团趴在冰面前传话道。
“大家都是在一条竖直的屋子里,每人屋里都有一幅壁画,这是什么意思?”宝儿猜测着说。
“这里可能是一座冰塔,最上面的人和最下面的人一定有什么不同,可能出口在最下面。”
“那中间的人怎么离开,总要有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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