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墓的过程并不难,第二天的相同时间,也不管墓里有没有阶梯,他们都在相同的位置往上走。
在尝试了数次后,他们的身体悬空了!
看到这个情景,有俩女同学激动的都哭了,终于不用继续喝尿吃虫子了。
走完台阶又走梯子,消失的人成功获救。
看到一行人从墓里冒出来,几个民工集体傻眼。
有人问了句,“明明墓里没人啊,这是啥情况?”
千钰回答的很官方,“墓里有个小墓室,我们之前没有发现,教授和学生困在那里了。”
人回来就是好事,警察那里也销了案。
自从墓里出来,千栢忆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飘。
怎么就飘了呢?
突然的,她想起自己已经死了,这会儿是在做梦。
她好想千钰,好想千钰来陪她。
“柏忆,柏忆,醒一醒。”
操他妈的,没想到当个鬼也不能安生!是因为她没交保护费吗?
“什么事?”
“柏忆,柏忆,别睡了。”
“什么事?”
“柏忆醒醒。”
她是在对牛弹琴吗?为什么对方听不到。
苏顾没把人叫醒不说,还挨了一拳头。
接下来换成了萧寒,“千栢忆你给我醒醒!”
这是她爸爸的声音啊,他爹,她父亲,她的papa。
“老爹,是你吗?”
“醒醒,别睡了,再睡你就得死!”
萧寒劝人的本事和千栢忆有一拼,都是不咋会劝的。
听到死那个字,千栢忆猛的坐了起来,她已经死了,还没去阎王那报道呢!怪不得没有鬼劝权。
“爹,你带我去吧。”说完这句话她猛的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面前多了好几双眼睛,她有些懵。
“看我干什么?你们都报道了?”
苏子不懂,“报道什么?”
“新鬼入地府,不都得报道,你们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苏子捂着嘴低头笑了起来,她笑的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
“千神,你真是太厉害了!容我多笑会儿。”
萧寒道,“你没死,我把你们弄了回来。”
“呃?这是哪儿?”
“传说中的术士墓,等你缓缓,我们四处看看。”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已经笑够的苏子说个不停,“千神你不知道,据萧哥说,这座墓是个墓中墓,后来的墓主还是有意这么干的,所以那些怪物不停的撕人吃人。”
怨气大,榆木都能成精。
知道自己没死后,千栢忆非常高兴,很多事她还没干呢!
见她要晃胳膊,苏子忙阻止,“千神您千万要小心,你的胳膊已经不是脱臼那么简单了,它现在是习惯性脱臼。”
草,她还真是够倒霉的,好好的胳膊竟弄成了这个样子。
“苏子,你问问萧寒,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不回。”
“什么情况?”
“萧哥说走走这座墓。”
“那我先回。”
萧寒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玉其罪。”
“怕我被人抢劫?”
“你说呢!”
好吧,这个担心并不多余,毕竟她带了太多东西。
千栢忆之所以想回,除了东西多外,她还想去给肩膀拍个片。
她不想变成习惯性脱臼。
萧寒开始不同意,后来又同意了,于是他们打道回府。
出了术士墓,他们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男女冷面。
据两人说,他俩刚一进通道就被送了出来,然后再也找不到入口。
对此苏顾没什么反应,很坦然的接受了。
苏子和钱一倒是激动的不行。
千栢忆瞧了眼苏顾,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俩出来了。”
面对这么柔弱的女朋友,苏顾没敢撒谎,“是有这个猜测,没敢确定。”
“他俩是变异人?”
“不是的,是魂魄练出了实体。”
千栢忆是恍然大悟,怪不得顾家老太太让这俩人过来,竟是这样。鬼练出实体?这得多厉害的鬼啊!可惜没能进墓。
若是有这么俩人在,她不会挨揍那么狠的!
从墓里出来时是半夜,他们摸黑进的村子,这边离小庄村近,一行人都去了老乡家里。
像往常一样,千栢忆躺到了床上,苏子紧挨着她,接着是苏顾,还有钱一。
萧寒不屑与他们为伍,把他们送到地方就走了,说进墓时再见。
苏子不太困,萧寒一走就开始叨叨,“他这么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干嘛还一起进墓?这不是自虐吗,明明挺好的一个人,偏偏不合群。”
千栢忆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
苏子委屈的不行,“千神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这么听话你还讨厌我,我好难过。”
听到有抽搐的声音,千栢忆忙把头转回来,“小姑奶奶你快别哭了,我就是换个姿势,不是胳膊疼……”
☆、113.南汐族的秘密1
在老乡家住了半个晚上,一行人赶早回了市里。
千栢忆和钱一直接去的医院,苏子回了顾家老宅。
苏顾带着百渊还有俩冷面,去了他的住处。
作为一个现代女青年,千栢忆是从未在医院就医过的。
她从小到大每次身体有恙,都是靠土方子治疗。
这就导致她连挂号都不知道,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没看病的钱。
钱一拖着疼痛的身体,找前台借了个充电器。
他进墓时间长,手机早已没电。
等一开机,铺天盖地的全是短信,还有各种社交软件也是滴滴的响。
千栢忆等得有些急,她的胳膊实在不好受,“先别回信息了,我们先去交费。”
钱一瞪着无辜的眼神看她,“姐,未成年的你弟是不能拥有千元以上软妹币的,我需要找爹妈支援。”
“赶紧的啊!”
“呜,我爹要验证一下我是不是他儿子……”
等两人筹集够人民币,已经到了中午。
从北京打飞滴过来的影视圈大老板,带着两人做了个上中下全方位检查。
苏顾过来探望时,看到的画面就是千栢忆和钱一被数十个保镖围着。
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子一直拉着钱一抹眼泪,旁边还一个冷漠脸的年轻女人。
千栢忆闲男人太碎叨,扰的她耳朵疼,于是对男子下了逐客令。
“就算你是钱一他爹,现在也给我出去!”
男子这次竟哭出了声,“一一,你这是交的什么朋友,怎么这么凶,我们回家吧。”
千栢忆白了男人一眼,她终于知道钱一为什么那么怂了,有这么个爹不怂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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