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见后悄悄地蹭到千栢忆身边,“千神,我相信你是一个诚实的人。”
千栢忆冲着她的脑袋狠狠一敲,“你早就该信了!”
吃饭的时候萧寒并没叫两个女人吃,只是把喝剩的汤给了她们。
千栢忆和苏子互相看了看。
这是喝还是不喝?
过了一会儿,千栢忆做了最后决定,“喝吧,在这儿破地方能有个热乎饭就不错了,管它是不是剩的。”
苏子道,“我听千神的。”
吃完饭,几人稍休息了会儿便继续往前走。
暗河这边儿是相当空旷的,二三百米之后还是平地。
平的让人发慌。
千栢忆拿着手电往前照了照,还要走好远才有建筑物。
这是什么墓啊?建的如此奇怪!
见不远处有个人影,她忙把手电转换方向。
结果什么都没有。
“千神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千栢忆反问道,“你也看到了?”
“嗯,一个小孩。”
“我看到的是个成年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见萧寒烧了张符纸扔过去,那个地方瞬间燃起一阵蓝火。
发现千栢忆有些吃惊,苏子偷偷的对她说,“先前你从水里出来,他也是这么烧的。”
怎么会?这位爷不是和实验室有关系的吗?初见时穿的也是高科技的东西,怎么会术士这些?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她没敢问,此时的萧寒不是很近人情。
这之后,她们继续走。
在北京时间晚上八点时,他们准时到达了一座建筑物前。
看着精美的雕花木门,朱红的顶梁柱,苏子特别激动。
恨不得贴上去!
一个艺术生的心,没人能懂。
千栢忆一手把她拉到身后,并叮嘱道,“小心些,古代的墓门会是抹毒的。”
“啊,竟然忘了,可是,它看着并不像墓门?”
“是不是的都要小心。”
不一会儿,萧寒把门打开。
千栢忆和苏子跟在他的身后进去,发现这里竟是祠堂,摆了好多牌位。
粗略的看去,大约有上百个。
千栢忆瞅了一眼离她近的一个,奇怪,这上面怎么会有黑白相片?
难不成这座祠堂是现代人建的?
古代,应该没有相机吧?
学渣的心有些苦,她实在想不起相机是什么时候有的。
这时苏子啊了一声,明显受到惊吓。
千栢忆赶紧跑了过去,“怎么了这是?”
苏子哆嗦着手指向眼前的牌位,“你看……”
千栢忆一看,直接飚了脏话。
“操他妈的,这是哪个傻比干的!让我逮到,老娘非得废了他!”
在他们的眼前有很多牌位,其中三个是他们的。
上面不仅有他们的相片,还有名字。
千栢忆把她的牌位拿过来一看,后面竟还有生辰八字。
并且一个字都不带错的。
本来她以为这是恶作剧,看到这么准确的信息后,她不这么想了。
搞恶作剧的人没有这么厉害的本事知道她真实的生辰信息。
当年千钰把她带到村里后,有几年是没户口的。
后来村支书觉得她们姐俩不容易,就找关系给弄了户口。
当时上户口和现在不一样,不需要准生证什么的。
所以填写信息的时候也不会较真,都是支书凭印象填。
千栢忆的户口薄上,它就没,一样是对的。
后来她去上学,就全按着错的来了。
比如她真名其实叫千百亿,生年不是95,而是96。
至于生日,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老神棍给她算过,和这个牌位上写的一样。
正月初十,辰时一刻。
☆、53.姓苏
既然说到生辰八字,那么便提一下千栢忆的命理。
从最简单的称骨算命看,她的命是极好的。
骨重四两七钱,高官禄厚,学业饱满之人。
称骨歌是这样说的。
此命推来旺末年,妻荣子贵自怡然;平生原有滔滔福,可有财源如水源。
总得来说就是,虽然事业不咋地,但不缺钱。
至于上面说的学业饱满,这个
还算准,好歹她也是考古研究所的,比普通人肯定是懂得多。
说起命理对一个人的影响,那是非常大的。
千栢忆之所以什么墓都敢下,除了天生胆子大,还有一点就是她知道自己命好,不会死在里面。
老神棍曾给她算过一卦,说她是那种出门便会遇贵人的。
只是,别管天生的命怎么好,看到自己的牌位都有些心塞。
这时苏子也把自己的牌位拿了过来。
她怯生生的问道,“千神,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千栢忆有些蔫儿,“死到不至于,估计会扒层皮。”
把两人的牌位放回去,突然的,她问了句。
“怎么你本名也姓苏?”
她一直以为这是化名,出门在外弄个假名多常见。
苏子有些懵,“啊?我叫苏子,肯定姓苏啊。”
“跟你奶奶姓?”
“是啊,我哥也是。”
因为千栢忆的思路一向很偏,到这儿,她直接把牌位的事略了。
俗话说得好,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了。
接下来,她关注了下苏家兄妹的姓氏。
这事,她之前就挺纳闷。
“你们顾家,可是有这传统?”
“呃,没有吧。”
在这阴森森的祠堂里,苏子不太想讲自己的家事,可看千栢忆这么好奇,她又想满足一下。
话唠的心,别人不懂。
“千神,我们出去说吧。”
冲着自己的牌位鞠了一躬,千栢忆跟着苏子一起,去了外面。
只留了萧寒在祠堂。
每个墓都有自己的格调,不一定都像鬼洞一样阴森。
比如之前的比亚族墓,它就不阴森,只是让人感觉奇怪。
还有些墓,是让人感觉富丽堂皇,这类墓多是古代既有权又有钱的人建造。
至于他们进的这座,不能说是阴森,而是诡异。
望着外面的天空,千栢忆不停的抹眼睛,她身旁的苏子同样在抹。
“千神,咱俩是不是出错了门?”
千栢忆含糊一声,“也许吧。”
本是一片漆黑的地方,变成了傍晚黄昏的样子。
明灿灿的晚霞,照的的人有些心慌。
这是什么鬼地方?
不一会儿,萧寒也出来了,他该是来过这里,因为他的神色非常平静。
为了缓解心里的压抑,苏子哼上了歌。
她唱了一首非常壮胆的,就是我们的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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