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十年了,天婧她还会回来吗?”形月望着徐徐落下的太阳,心不知是为何晕起了心中的朝霞,心里有些悲伤。
“那不是你的错。”他终是喜欢这么一句带过,冷漠,干脆。自从天婧的丢失后,琴潇便变得有些冷漠,他似乎很愧疚,师门虽然没有多说,但是天婧的丢失都是因为自己的过失,不悲伤,不难过,那才是假的。
在师兄的嘴中听闻过天婧的活泼可爱,也听闻了许多他与师兄间的美好过往。她,应该是个可爱的姑娘吧?
“可是……”
“没有可是,因为那不是你的错。”
形月不知是笑着还是哭着,他总是无形中,默默的给了自己许多努力。如果不是他,那在楚云的这么个十年又是怎么过的呢?
形月不经意的依靠着琴潇的肩膀,他是她的精神支柱,避风港。如果时空停在这一刻,那该有多美好!
……
每天的晨练都是在这楚云阁前练习的,这楚云阁可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地方,除了掌门的入室弟子外,没有人能随意进出楚云阁前,只是天婧不在,于是形月便替代了天婧的位置,一般都是长老传授法术,师傅只是在我们学完楚云城的法术后,让我们的法术升华,师傅的任务就是,掌管楚云城小小的事物,而现在我们就是好好的潜心修行,将来就可以为师傅们分担责任,在这说大不大的庭院里,这里的一花一草和我们一样,已经经历十年的风霜。
庭院里的花树上都似灌满的希望,也包括我们对我们未来的期望,在绽开。
“形月你在哪?”
琴潇步入了庭院里院,左顾右盼,举目远望的寻找着形月。可却见不着她的踪影。
“去哪了?”琴潇心里想。
形月似只皮猴子一般,废了好大的功夫偷偷藏了楚云阁前的花树上,准备吓一下那平时对人尖酸刻薄的师兄,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她躲在树上都开始为后面的计划傻笑了起来。
形月将桃花树上的一片一片的摘在布袋里,粉色妖妖的就像她的心,装的满满。
她总是喜欢莫名的傻笑,看到琴潇步入庭院,她才止住了声。
一切准备就绪。
琴潇无意的走到了树下,探着脑袋。
形月头往外看,瞧见到琴潇走到了树下。
开始,形月抓起了一把洒下。
这突如其来的花雨,让琴潇却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会这样,琴潇有些诧异,前后看来看去,却什么也没有。于是他抬起了头,想要一探究竟,却被树上落下的乱欲的蒙蔽住了眼睛,琴潇用剑捎去落空的,定神一望,往桃树上看去。
只见形月越洒越起劲,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看看那师兄窘迫的样子。她微微的探出身子去,却看见琴潇往树上望去,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失措。
“谁!”琴潇拔出剑来,指着躁动的桃树。
形月被琴潇的严肃的质问声惊了一跳,心里此起彼伏。
忽然间,在耳边传起了树梢断裂的声音。
“啊!”
树上储存所有的花也去洒了下来,这一刻,是尴尬吗?
形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身子随着重力下垂,想象着掉落地面尴尬气氛。
落空的飘下,盘旋,肆意。
粉色的桃花,从他白泽的脸滑落。从她的头发是滑过。
琴潇忽然抱住从天而降的形月,有些颠簸,有些失措,有些疑问。他们随着时间转了几圈。
他们四目相互交望,形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又立马躲开了他的眼神,面带羞涩。粉色的轻轻的打在了他们的脸上,花香在这一刻是四溢,蝴蝶是纷飞的。形月不小心,将惊喜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形月自己从琴潇的怀抱中跳了下来,侧过身去,面带羞涩的梳理着头发。
“你干什么接着我。”形月既有些羞涩又有些霸道的回应道。
“为什么接住你,我?”琴潇的表情似乎变得有些尴尬。
默了一忽儿,琴潇回答道:“你这疯丫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躲在树上吓我。”
“吓你,我才懒得吓你。”形月转过身来,吐了个舌头,又立即回过身去,抚弄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我不接住你,你可就摔得狗啃泥了。”琴潇嘴角有些掩饰不住的微笑,他坏坏的笑道。
“死琴潇我不放过你。”
他们便运用法术互相捉弄了起来。
自己形月操控着地上的落花往琴潇身上扑去,琴潇还没来得及还招。长老却走了进来,打破了这浪漫的气氛。
这时,他们才停下了手,相互用藐视的眼神看着对方。
“开始了!你们不早了,聚仙大会要到了,你们要勤练,到时别再众派面前给我丢人,这可不是小菜一碟,百年的聚仙大会,你们可别给我们楚云城丢人。”
似乎,长老每天几乎都要在这时候唠叨几句,才肯罢休。
“行了行了!”形月也每天都要这样说几句才会让长老住嘴。
于是今天的晨练会越加辛苦。
于是他们一起练着同样的招式,相互切磋,琴潇总比形月更胜一筹,但形月也不会在志气上输过他,他们悉心的练着,直至完美。
……
卿世臣悉心的将已将毕生医术传授给了天婧。可她依然是那么的刁蛮,不像个姑娘家,卿世臣还是放心不下这刁蛮机灵的姑娘,他们一起经营这家药堂。这几十年来,在九州,也越来越有名气,虽然过的不算富裕的生活,但这种悬壶济世,悠闲自在的生活确实值得让人向往。
午时的烈日,已将大地烧的炽热可炎。
药堂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到现在卿世臣交代要买的的菜还没出门买,怕是今午饭的饭菜没了着落。
天婧已经急的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来的急梳洗就直接左冲右撞的跑出了厨房,向街上跑去,发现没有带上菜栏又折了回去,几番周折以后终于出了家门,不得松了一口气。
天婧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肆无忌惮。而商贩们要么就是装着扫扫地,要么就低下头,移走菜摊……
“怎么都跟见了鬼似的躲着我?”天婧寻思了起来,真是奇了怪了。
天婧走进了一家菜摊,那位男摊主面部有些恐慌,流出了汗来,咽着口水。天婧一脚抬上了摊上,问答:“怎么了跟见鬼了一样看着我。”
摊主直接跪了下来:“姑奶奶啊!我这摊不止几个钱,这些菜你拿去吧!拿去吧!”
“原来都想把菜给我啊,谢谢你啦!”天婧自在卿世臣的身边生活了下来,卿世臣不知她的姓氏,于是和自己姓氏一般,名字由自己去想,卿高啊!卿高!名字虽然清高,可是在这九州城里谁不知道她卿高这一号人物,就是就是九州城里的小霸王,恶名远扬。她显然还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坏人了,还以为别人只是善心罢了,该说她傻呢还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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