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令。”金木星走近月令,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两人虽为师兄弟,而他在金木星相比之下,却显得更加年轻,更加的脱俗。
“月令!你来了!快来看看我这受伤的弟子,这天下就属月令师弟你的医术超绝,你一定要为我治好她。”
“师兄莫慌急,待月令一探究竟!”月令慢条斯理的回应道。
“莽儿,针!”他唤了身边低着头的少年。
少年微微的抬起脸来,可他的脸却被黑布遮住,显得十分神秘。
月令打开了手中的盒子,盒子里布满针,针已经牵好了线,这似乎不是针灸这么简单。月令慢条斯理的拿起了几根针,看准,反身,向形月甩去,针在空中急速穿梭,窜入形月的体肤,每根针都均匀准确的布满了每个部位,每一个穴位,线头被月令紧拉着。琴潇昂首,轻闭上了眼睛,仔细的诊脉。
一旁的琴潇感到很惊叹,那么多的针线竟然可以同时操作,而且还带着线。能在这种时候,安然泰若,慢条斯理,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真是高人。
每一根针头都牵着红色的线,忽然一条线黑色的从红线的另一端窜了过来,向月令手中蔓延来,月令忽然侧耳,睁开眼睛,放开了那条黑色的线,那线似有弹力一般,线和针迸射进了形月的身体中,似乎击中了什么似的。
之后他又将其他的针抽回,投进了盒中。
“我虽知道形月中了巫术,可这,我实在不明白,她这身体中究竟是什么东西。”金木星疑虑的说道。
”她的确是中了巫族的蛊术。”
“师兄,那蛊已经被我伤,应该暂不会有大动作,这锁心果可以防止魔性侵袭,给这位姑娘服下即可,让她多休息,便无妨。”月令从兜里拿出了一颗丹药,递给了金木星。
“月令,师兄不知该如何感谢。”
“师兄不必客气,我们都是同根之人。举手之劳罢了!师兄,我山还有事,那,那我便不久待了。”
“那就此别过。”
之后,他带着他的弟子离开。
琴潇将形月从铁链上解了下来,扶着她的背,将锁心果给形月服下。
此时此刻,她已经疲惫的晕了过去……
琴潇问道:“师傅,这月令师伯怎么看似如此年轻,而且诊脉如此奇怪。”
“月令他属我们三人中最小,可他的医术超群,六界之中,他的医术,无人能比。我们三人中也属他心思最为缜密,师傅便把楚云外的销生阁交与他掌管,这些年来,若没有他相助,我楚云也难得如此。”
琴潇细心的聆听,又问道:“我看他一旁的徒儿好生奇怪,为何用布遮住脸。”
“他的徒儿来历我也不知,可好像听说叫苏莽,是月令的爱徒。我累了,我先回去,你带形月回去吧!”
……
看着金木星远去,琴潇低头看着怀里的形月,心里暗暗说道:“明明这么的没用,却还要去跟别人逞强。”他淡而默的看着他。
他将她轻抱起,又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安静了,怎么我感觉很奇怪。”
……
第六章巫族卧底
“没事了。”琴潇扶起了躺在的形月,问道。
“我没事了。”形月有气无力的说道。她抬起头来,看见了琴潇和天婧站在自己身边。
形月抬头望了望躲在琴潇身后,有些羞涩的天婧,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些害怕,不得不让人软下心来。
……
他们三人来到了楚云阁,金木星在大殿摆满了坐席,邀请了各路门派,这可是少见的会师。于是,他们三人也被邀来。
他们三人一起同行,往楚云阁走去。
伤好后,每当形月在看到天婧感觉有点后怕,所以没有敢跟她说话,他们一直走到这里一句话也没说过,琴潇夹在中间,很是冷漠,二话不说,场面显得十分尴尬。
“今日召集各路门派来此议事,是为了平定巫族殃及我中原之事,才邀请各位登临我楚云城商议此事。”
“楚云掌门,您这样说就过见了。”高斟站起,对金木星拱起手,恭敬的说道。
“楚云城不是威震四方,威风凛凛,从来无求于各派,今日这样作势又是要如何!”
只见她衣服简练,气势凌人,将腿重重的抬在了桌上,毫不见外。
这个女人可是炼药的高手,总是与各派作对,与各派格格不入。
“废物怎能上得了台面,各派从来不会招惹废物,废物也上不了台面,你说是吧。”旧林意味深长的说道,他与高斟互相得意的对视。
眼见这宿香气的火冒三丈,却说不出口,最后落的个无话可说。
“够了,今日有如此之重要的事要商议,大家也不要给宿香掌门为难了。”月令站起,有些调谐的说道。
“呵,那请自便。”宿香站了身来,转身,准备离开。
“那也请自便。”月令缓缓说道。
他拾起了桌上酒水,往宿香的跟后泼去。于是,其他的掌门们也都通通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月令,你这样做可就让我不高兴了。看我的碎魂针。”宿香轻手一摇,眼中,从袖中挥出一根碎魂针。
只见,月令微微的摆动了身子,避开了碎魂针。宿香看情事不不妙,准备向天门逃走。月令从左袖中挥出针线,勒住了宿香四肢,宿香不得动弹。
月令闭上了眼,淡淡的说道:“肝火旺,心血虚,看来巫族之事让你伤神了。”
各派掌门立即站了起来,各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相互窃窃私语,对着宿香指指点点。
“你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宿香边极力挣扎,又用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月令。
“一个人,在做不义的事的时候,他自始至终都在暴露着自己,无需看穿。”月令淡漠的说道。
月令向一旁的形月挥出了针线,勒住了形月的手腕。
“……”形月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月令。
“用这血祭蛊的是你吧。源于你血吧,我现在把你杀了,蛊术也自然解了。”
“痴心妄想,销生月令。你想不到吧,这是我用血祭养的蛊,而且这不是普通的蛊那么简单,它必须拾取完一个人的精气,想破我巫族的法术,痴心妄想。巫族永生不灭。”说完宿香嘴角溢出了血,她任然笑着,随即倒地,睁着眼睛。
“竟然服药自杀,看来巫族早有预谋。”月令陷入了深思,心有疑虑。
“她为什么会死不瞑目呢?”天婧窥看着倒在地上宿香的尸体,不敢直视。
天婧有些吃惊的说道,她是第一个打破三个人的尴尬。
“今日她会如此难看,只怪自己当初选错了路,这怨不得别人。”琴潇愁眉不展的说道。可是他回想起了宿香的话,“必须拾取完一个人的精气。”琴潇便紧锁着眉头,担忧的看着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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