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璟听到秦怀月的声音,转身见门外的两人已经走了过来,赶紧说道:“还请两位到厅堂就坐,爹和娘马上就出来。”
杨梦荷拉着正要上前踹门的薛擎宇跟着林嘉璟进了厅堂坐在,薛擎宇一脸的不悦:“这两人大白天在屋里做什么,都说了朕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杨梦荷娇羞的喊了声:“皇上,您就再等等吧,这么多年过去,马上就要见到阿月了,您怎么这一时半会的就不能等了。”
正说着就看到林少逸和秦怀月手拉着手进了厅堂。
“皇上?梦荷?你们怎么找到这来的?”秦怀月吃惊的问道。
“阿月,你真的没死?”
杨梦荷激动的抱住秦怀月,已经是泪流满面。
林少逸也有些吃惊:“皇上怎么会找到这来?”
薛擎宇看看十几年过去还是容颜依旧,一副少女神态的秦怀月,舒了口气,白眼林少逸道:“怎么朕就找不到这来,朕早就知道你们犯下的这欺君之罪,哼,朕是国事太过繁忙,抽不开身,如今太子能处理国事,朕才有时间出来找你们算账。”
“娘亲,爹爹!”林嘉依奔奔跳跳的从院外跑进来,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人,有些怯懦的拉着林嘉璟的手小声问林嘉璟:“大哥,他们是谁,那个阿姨好漂亮,还有那个叔叔,和你长的真像。”
在场的人都心下一惊,林嘉璟也是有些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和自己一样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的薛擎宇,心下疑云越重。
杨梦荷指着漂亮的像个瓷娃娃的林嘉依看向秦怀月,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怀玉对杨梦梦点点头:“是我的女儿,今年七岁了,璟宝抱的我家的小六,外头书房还有四个小子。”
只听的“啪”的一声,薛擎宇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指指几个孩子,再指指秦怀月,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都是你生的?是少逸和你的孩子?”
林少逸有些不高兴了:“表哥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我和阿月生的,是哪里来的,而且……”林少逸看了看秦怀月肚子,得意的说道:“阿月的肚子里刚又揣了一个。”
“阿月,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杨梦荷再次热泪盈眶。
“爹爹,娘亲,他们是?”
林嘉璟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杨梦荷,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难过,好奇这两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客人。
秦怀月正打算实言相告,被杨梦荷看出端倪,擦了把眼泪连忙扯了下一边薛擎宇的衣襟。
大结局
薛擎宇招了下手:“过来,让朕看看朕的侄子。”
林嘉璟闻言上前一步拜倒在地上,嘴里道:“侄儿拜见皇上。”
“免礼,不错,越看和朕越像,朕和你父亲是表兄弟,你长的像朕是正常的,只是少逸,”薛擎宇把头偏向林少逸:“你是打算让朕的忠义侯给你们夫妻做老妈子不成?”
林少逸眉梢一挑:“我的儿子,我想怎么教养是我的事。”
杨梦荷舒了一口气,见到和薛擎宇眉眼一样的亲生儿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就怕已经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儿子问自己当年为何会把他送人。
薛擎宇没想那么多,看到幸福快乐的秦怀月,还有儿子脸上没有被世俗污染的纯净和阳光,他一定是快快乐乐的长大的,是谁的儿子,并不重要。
林少逸从林嘉璟的怀里接过小七,吩咐道:“去叫弟弟们过来拜见皇上,顺便让李嫂准备酒菜。”
林嘉璟应声出去,秦怀月和杨梦荷两个女人交头接耳,谈的正高兴,薛擎宇和林少逸却是你看我眼白一眼,我看你一眼扭过头,彼此都是不乐意看到对方的样子。
可是再不乐意,薛擎宇还是冷着脸在林少逸的家里住了下来,两个不对付的男人整天冷眼相对,要不然就吵个不可开交。
两个女人已经习惯了家里时时闹的比几个孩子还让人糟心的男人,权当没看见的样子,任由他们闹别扭去。
薛擎宇这一住就是三年,直到太子薛璟钰一个月两三封书信的催促,让薛擎宇回去为自己选太子妃。
薛擎宇头疼的揉揉额头,面朝大海,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的日子不知有多舒心,自己可是再不愿回到那四四方方的囚笼中,批不完的奏章,听不完的老臣的唠叨。
如此一想便把太子的书信往一边一扔,提笔回复:“年岁尚小,三年后再议!”
皇宫中太子薛嘉钰收到书信,打开看后叹了口气,自己也是无心成婚,只不过让朝中大臣逼迫,只好把包袱扔给父皇,父皇的批示倒正是合了自己的心意。
如此便又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小岛上除了秦怀月还有十几户渔民,平时闲暇林少逸偶尔也会跟随渔民出海打渔,薛擎宇自是一个人待不住,也跟着看个热闹。
“我说,哎!站远一点,别挡着我撒网,表哥,你把你的万里江山撇下,整日和我这个罪臣混在一起算什么?”
林少逸一边往海里扔渔网一边开始怼捂着鼻子的薛擎宇。
薛擎宇被渔船上的鱼腥呛的有些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气的直瞪眼,可低头看到杨梦荷专门为自己出海连夜缝制的一身紧身束腰的劲装,怒气便消了一半,拿了手上的帕子绑在脑后遮住口鼻,瓮声道:“许你给你女人打鱼,就不许朕给朕的女人也打上几条鱼来吃,让开,这网鱼朕要拿回去给小荷,小荷烧的鱼味道真是不错,到时候就勉强让你也尝尝。”
林少逸被薛擎宇推在一边,嘴角抽了抽,想到薛擎宇刚才说的话,眼睛一亮,用手肘碰了下正弯腰盯着海面眼都不眨一下的薛擎宇:“表哥,你这才对了,我的女人自是有我来疼,你的女人你也该上点心了。”
薛擎宇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研磨衣角的刺绣,眼睛里有着轻柔的光芒。
番外一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母妃得父皇独宠,外祖家是世袭的侯爵世家,我自己对父皇的位子却没有丝毫的兴趣,因为我从小看着被困在皇宫中的母妃闷闷不乐,每次父皇过来母妃总是强颜欢笑。
我小时候看到母妃独自垂泪的时候就希望长大后可以逍遥山水之间,要是能带着母妃一起去就更好了。
我是皇子,身份贵重,从小就会有很多人巴结奉承我,我不喜欢面对这些,只能用一张冰冷的不近人情的面孔伪装自己,渐渐的想要欢笑的时候也摆不出一张欢笑的面容了。
十二岁那年,我受邀到太子哥哥的宫中赴宴,推辞不过喝了几杯太子哥哥亲手斟的酒水后有些醉意,便被太子哥哥热情相留,宿在了太子宫里。
想要洗漱一番去去身上的酒味,进了浴室后久不见跟在我身边的小太监进来服侍,便只好自己动手,在身上衣物脱了一半的时候,浴室中进来一个一名浑身只披了一层薄纱的妖娆女子,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贴上来动手要为我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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