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北狼大哥,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个出身风尘的烟花女子,六岁的时候就因家中遭难被歹人卖入**,十一岁就挂牌迎客,可我还是想要嫁给你,哪怕你嫌弃我,我也不在乎。”
北狼没想到风月会有这么悲惨的过去,看到平日里笑容清朗的女子此刻一脸的忐忑不安,有些不忍的把人揽进自己的怀中,沉声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既然你嫁给了我,就是我北狼的妻子,以前的事,就当一场噩梦,从今往后,我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番外十一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
“北狼大哥,谢谢你不嫌弃我,接受我。”
风月靠在北狼的怀里,眼里闪过皎洁的光芒。
“我还想听你叫我声我的名字,可以吗?”
风月扭动了一下腰身,怀里的软香让北狼的喉咙一紧,雄壮的汉子低头就看到娇妻一脸期待的眼神,只好叫了声:“风月。”
风月的眉一垮,有些不乐意的拿手指在北狼的胸前画着圈:“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男人的话都不可信,明明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忘了你该叫我什么了吗,相公?”
北狼满脸通红,身上也噌的一下冒出火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暗哑着嗓子道:“若若,你想听的是让我叫你若若,是不是?”
风月双手攀上北狼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北狼的喉结上,再往上抬抬头,正对上北狼赤红的眼睛。
风月一声娇笑,从北狼的怀中滑了出去,站起身手指勾着北狼腰间的玉带把人带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动手解头上的钗饰。
北狼有些笨拙的把风月按在绣墩上,一件一件的解了风月头上的钗饰,直到风月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披散在后背上。
风月转过身子站起来,眨眼功夫就把北狼身上的大红锦袍除去,看到北狼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地上不动,嘴角微微一翘道:“呆子,还在等什么,莫非刚才说不嫌弃我的话都是假的?”
北狼急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有,是真的,都是真的。”
风月却是不理北狼的话,手上轻轻一拉,身上的大红嫁衣掉在了地上,还不等北狼回过神来,里面的大红中衣也掉在了地上,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下身也是只到大腿根长的大红亵裤。
北狼颤抖着大掌在风月的眉梢抚过,划过脸颊,鼻子,嘴巴,下巴,脖颈,直到被一对戏水的鸳鸯覆盖的那处。
风月看到北狼眼里探究的神色,抓着北狼的手拉住脖颈上的细带一用力,眼前的一对鸳鸯掉在地上,面前的风光让北狼的眼眸一缩,室内摇曳的龙凤烛仿佛也闪着跳动的光芒,北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呈现在眼前的就像是一道美味可口的点心,只需一张口,就可以吞入腹中。
北狼这样想,也想这样尝试,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的握在光滑细腻的腰肢上,一只手扶着风月的后脑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着属于自己的芬芳美好。
风月抱着北狼的脖颈坐在妆台上,缠绵的深吻让风月有些喘不过起来,风月一只手推开北狼,弓起腰身,把胸前的美好送到北狼的嘴里,娇声道:“呆子,这个味道会更好。”
随着风月的一声惊呼,整个人已被北狼抱着转身倒在床上,身上的人开始肆无忌惮的品尝美味。烛台上的龙凤烛早已燃尽,映在铜镜里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还在动作。
日上三竿,风月睁开眼就看到映入眼帘的一张俊颜一脸的深思,风月光裸着身子爬在北狼的胸口,胸前丰盈的柔软让北狼的眼眸又是一暗,吞咽了一下口水道:“若若,别再闹了,你身子受不住。”
番外十二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
风月动了下酸痛的下身,在北狼的唇了咬了一下道:“你就说你喜欢吗?嗯?你还想不想要?”
北狼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哑着嗓子道:“你是故意试探我的是不是?编造一堆谎言,别的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你不该拿自己的清白胡说,出身**的烟花女子,哪里来的清白身子?若若,你到底是要试探些什么?我都说了,娶了你,就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风月眼神躲闪,可还是忍不住说道:“相公,你娶我只是为了担起责任,可我是喜欢你才嫁给你的,我怕你以后遇到你喜欢的女子就厌弃了我。”
北狼翻身躺下,把风月抱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风月的眼睛道:“我从没有喜欢过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娘子,我喜欢的便是你,以后也不会再有喜欢的人了。”
“骗人!”风月孩子气的瘪了下嘴,手指点着北狼手臂上的伤痕道:“你这里明明就是个女子咬伤的,定是你以前欠了什么风流债,才会让那女子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深的伤痕。”
北狼看到手臂上的伤痕,眼神闪了下,想了下道:“那是多年前我在京城外的破庙救了一个被几个乞丐欺凌的姑娘,那姑娘惊慌之下咬下的伤痕。”
风月甜甜的一笑道:“英雄救美,那姑娘要是以身相许,你待如何?”
北狼在风月的腰上捏了一把软肉,说道:“如何?我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什么以身相许的姑娘,那是个走投无路的可怜姑娘,如今是否还在人世也不知道,你倒是先吃起干醋来了。”
“相公,给你看样东西。”风月说着跳下床,光着身子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件男人的黑色劲装,往自己的身上一套,背过身清了下嗓子道:“后会无期,姑娘珍重!”
“若若,那姑娘是你?”北狼惊奇的坐起身,有些不敢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风月扑进北狼的怀里,双手揪着北狼的两只耳朵道:“自然是我,本姑娘以身相许来了,如果没有认出你来,我又怎么会嫁给你,自是要为你守着身子的。”
“可你,怎么认出我就是那年救你的人?”
风月扑哧一笑,在北狼的耳边低语,北狼脸上一红:“当年见你衣不遮体,无奈之下只好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衫子给你披上,可你是怎么会在那里的,又是怎么来的达腊?”
北狼的问题虽然说起来话长,可风月还是毫无隐瞒的对北狼说了自己的身世和后来的事。
北狼庆幸的把人搂在怀里道:“若若,你以前受了那么多的苦,以后我一定不会叫你再受半点委屈,出身**又怎样,我说了我不会在乎。你洁身自爱,才能从哪个泥潭中逃出来,这是老天安排给我们俩的缘分,我只会好好珍惜你,疼爱你,又怎么会嫌弃你?”
风月的鼻子有些酸涩,眼角也泛了些红,吸吸鼻子软软的撒娇:“那你可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一辈子疼我,顺着我,只喜欢我!”
性情冷淡的北狼眼里也有了暖意,应声道“是,一辈子疼你,顺着你,只喜欢你!”
风月那一刻没有想过北狼给了自己一个怎样的承诺,沧海桑田,时光流逝间,一头银发的风月头爬在北狼的背上,由北狼背着爬到山上,只为了看一次海上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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